就在三人聊的很是開心的時候,顧廷燁帶的那個小廝,突然急急忙忙的跑進了船裡,他邊跑還邊大吼了一聲道,“公子!”
王躍三人回頭看了過去,發現這小廝身後竟然跟著一個拿刀的人,眼看就要揮刀看向小廝的脖頸。
王躍隨手就甩出一根快子,向著他身後的蒙麵人的脖頸而去,那快子的速度,如流星杆位一般,看起來很是凶猛。
隻是,王躍這會兒忘了,這個世界他的內力還沒有修煉出來,他和那個蒙麵人的距離有點遠,快子打到蒙麵人的脖子上,也僅僅是打破了點皮,根本沒有傷到對方。
即使是這樣,那個蒙麵人也被王躍這一快子嚇得怔了一下兒,那個小廝也機靈的趁機跑到了一邊。
顧廷燁看到這個情形,也鬆了一口氣,剛才那驚險的一幕,讓他以為自己的小廝,就這樣完了呢。
就三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們坐的那個窗台,突然出現一把利劍,向著顧廷燁的咽喉就劃了過來。
顧廷燁下意識的,就向後仰去,剛好躲過了這一劍。
王躍正為投擲出去那一快子沒有作用懊惱,這會兒有人拿劍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迅速的手持快子,用力的紮向了偷襲人的手臂。
這次,王躍可是卯足了力氣,一下子就紮穿了那人的手臂,那人因為疼痛難忍,手裡的劍也落到桌子上。
顧廷燁眼疾手快的就抓住了劍柄,向著來人就刺了過去,那人正在為那根快子製造的傷口痛苦不堪,根本就來不及躲避,就被比刺了一個對穿。
王躍看了一眼顧廷燁,翻了一個白眼,又抽出了兩根快子拿在手中,當做武器。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手持雙斧的人,從王躍身後就向著王躍的脖頸劈了過去。
王躍聽到風聲,連忙矮了身形,迅速的就使用步伐轉換了位置,同時一快子就紮到了來人的手背上。
這人的斧子也像剛才那個拿劍的人一樣,在他的一聲痛呼聲中,應聲落地。
王躍這次手疾眼快,一把就把斧子搶了過去,他可不想讓顧廷燁或者盛長柏拿去了礙事。
有了斧子的王躍,使用了記憶中的一套斧法,三兩下就把偷襲他的人打倒在了地上,另一隻斧子也落到了王躍手裡。
王躍還來不及慶幸,就看到顧廷燁護著長柏下船的時候,那個追殺小廝的人,用一把長刀砍破屏風,向兩人的脖子砍去。
顧廷燁連忙把長柏推到一邊,他也同時閃身躲了過去。
王躍連忙把兩隻剛到手的斧子,向著持刀的人就投擲了過去。
斧子的速度和力量,可不像快子一樣,那手持快刀的人下意識的就拿刀格擋了一下,檔飛了一柄斧頭,他的手裡的刀也崩飛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把斧頭也向著他襲來,這人再也躲不過去,被一斧頭就砍中了胸膛,然後就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了生息。
王躍趁此機會連忙上去,搶過那被磕飛的刀斧,一手刀一手斧子,和顧廷燁一前一後,護著長柏就向船下走去。
一寸長就一寸強,有了快刀的王躍在前麵開路,那些個蒙麵人根本就阻攔不住王躍,沒一會兒就被王躍帶著顧廷燁和盛長柏,來到了船下。
看著彙集在周圍看熱鬨的人,擋著他們三個的去路,王躍連忙大吼一聲,“通判盛大人的公子遇刺,都閃開一些,如果給了賊人刺殺的機會,你們一個也逃不掉。”
看熱鬨的人,本來恨不得擠到前麵看個仔細,聽了王躍這話,下意識的都躲的遠遠的。
這群人散開以後,還真落下兩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王躍也不客氣,衝上去三兩下就打倒了兩個人,又扯破他們的衣衫,把人捆了起來。
圍觀的人看到真有人埋伏在他們中間,連忙一個個的躲的更遠了,再也不敢靠近幾人。
王躍招呼跟隨三人出來的小廝,讓他們過來看住這兩人,他回頭問道,“長柏兄,我們是先回盛府找你爹爹,還是直接把這三個人,直接壓回府衙?”
長柏這會兒還是心驚肉跳的,他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王躍和顧廷燁,也不甘示弱的連忙挺起了胸膛,顫抖著聲音說道,“這次的事情太大,還是先回去稟報我父親吧。”
王躍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連忙和顧廷燁一左一右護著長柏,三個小廝拖拽著2個人,一起向著盛家趕去。
王躍一行人趕到盛家之後,卻發現家裡家丁護院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長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連忙帶著王躍幾人,快步向著正院走去。
路過一個回廊的時候,長柏邊走邊吩咐那裡的一個下人,“叫我父親快來正廳,就說我有急事。”
那下人看了一眼長柏,糾結了一下,這才說道,“主君在大娘子院內”
那人說話吞吞吐吐的,長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帶著王躍和顧廷燁向著大娘子的院子走去。
那下人看盛長柏的行動方向,猶豫了一下,就不再說什麼。
王躍和顧廷燁現在年齡都不大,也就隻是少年而已,又有長柏在前麵領著路,一路上逐漸多起來的下人,也都沒有人攔著,他們一行人順利的進入到了盛大娘子的院子。
王躍三人剛走到大娘子院內,就聽到正屋裡麵有女人在說話,聲音有些嫵媚,王躍和顧廷燁連忙止步,站在了院子裡,不好再上前。
長柏沒發現兩個人已經停下了腳步,也沒有多說什麼,他這會心緒有些激動,畢竟有人當眾刺殺他,還在他麵前死了不少的人。如果不趕緊稟報他父親,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長柏想著心事,沒有留意屋內有人說話,他走進了屋子之後,這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就連忙想往外退。
盛宏和大娘子很了解自己的兒子,看到一向沉穩的兒子,竟然有慌張之色,讓兩人都有些詫異。
盛宏下意識的忘了家裡的煩心事,連忙阻止長柏出去,急聲問道,“長柏,出了何事,讓你如此慌張。”
長柏看了一眼屋內的林小娘,還有一眾仆婦,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盛宏看到這個模樣,就吩咐了一句,“你們全部都先下去,到院內偏房裡等著,我和大娘子處理完再找你們過來問話。”
林小娘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這個時候的盛宏根本就沒心情看她,滿腦子都是長柏到底遇見了什麼事情,也沒心思去管林小娘。
林小娘看盛宏不搭理自己,就無奈的跟著仆婦後麵,準備一起去偏房裡候著。
隻是林小娘出了正屋,就看到院子裡還站著兩個少年,心裡就更加的狐疑,她這會兒才想起了長柏神色有些不太對勁。
可是這個時候,即使林小娘心裡如百爪撓心,也隻能乖乖的跟著幾個健碩的仆婦去了偏房。
長柏看到外人都出去了,就連忙跑到門口,招呼王躍和顧廷燁一起進了正屋。
王躍和顧廷燁進屋以後,向著盛大娘子和盛宏施了一禮,也沒有再說什麼,都等著盛宏問話。
盛宏看了眼王躍和顧廷燁,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又焦急的問道,“長柏,到底發生了何事?”
長柏看父親母親焦急,難得沒有磨蹭,連忙快速的說道,“我們三人在船上飲酒,竟然遇見人當眾刺殺我們,仲懷和長文為了保護我,傷了幾個人,額,應該也有幾個死的,還抓了兩個活的,已經被帶了回來。”
盛宏和大娘子都看著兒子看快速開合的嘴,雙雙愣在了那裡,這還是自家那個寡言少語的大兒子嗎?
不過他們兩人也就愣了一會兒,想起了長柏說有人刺殺,就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沒傷到吧?”
長柏這會兒也愣了一下,又恢複到了他溫吞的樣子,他慢條理斯的說道,“孩兒沒事,多虧了仲懷和長文。”
盛宏和盛大娘子聽說兒子沒事,就同時鬆了一口氣。
盛宏看了眼王躍和顧廷燁,嘴裡重複著,“仲懷,長文?”
王躍連忙施了一禮,笑著說道,“伯父,我是長文,家父帶我拜訪過你。”
盛宏琢磨了一下,立刻就想到了王躍的身份,他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就多謝兩位賢侄了,你們把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一遍。”
長柏白了自己父親一眼,就把事情的經過給仔細的說了一遍,隻是在船上被刺殺的時候,他那會兒懵了,根本記不清細節,就知道打鬥很激烈。
一會兒刀一會兒劍,又是斧子又是錘的,聽了盛宏和盛大娘子都是心驚肉跳。
盛宏聽了之後心裡暴怒,雖然他是一個老好人,可是現在有人都敢當眾刺殺他兒子了,還是他唯一的嫡子,讓他如何能忍。
於是,盛宏連忙讓長柏帶著王躍和顧廷燁,先下去休息會兒,他自己親自去審問那兩個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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