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一行人都牽著馬匹,出了山莊之後,翻身上馬就準備回王家莊園,就在這個時候,&nbp;就看到喬峰一邊一個,攙扶著兩位長老走了出來。
王躍看著那兩人傷的頗重,就猶豫了一下,就向著喬峰笑著邀請道,“喬幫主和兩位長老,不如到我王家莊園休整一日,待我讓人打探出慕容複的位置,&nbp;明日三位再走如何?”
喬峰看了兩位長老一眼,&nbp;看他們都搖了搖頭,就含笑拒絕道,“多謝這位少俠好意,姑蘇城裡也有我們的分舵,就不打擾少俠了。”
王躍看喬峰三人有所顧忌,也就不再強求,他拱了拱手,也沒說什麼,拉了一下韁繩,縱馬向著姑蘇城而去。
行了有半個時辰的路程,這才轉到去王家莊園的官道上,又沒走多遠,路過一個酒肆。
王躍看了看酒肆,&nbp;有看看蒙麵的木婉清,她的眼睛還是那麼炯炯有神,看來這點路程,對她來說,&nbp;根本就不算什麼。
而阿碧的神色,這會兒看起來卻有些疲憊了,隻是這姑娘不願意給王躍添麻煩,一直強忍著不說罷了。
王躍看這兩個姑娘,就笑著對兩人說道,“這來一趟去慕容山莊,連口水沒沒喝成,不如,我們在此休息一會兒,再回山莊如何?”
阿碧感激的看了王躍一眼,就笑著對木婉清說道,“謝謝王大哥了,木姑娘,我們下馬去休息一會兒吧。”
木婉清看了一眼阿碧,就點了點頭,很是利索的翻身下馬,率先向著酒肆走去。
阿碧進了酒肆以後,和木婉清耳語了幾句,兩人就一起去了酒肆後院。
而這個時候,&nbp;被王躍三人忽略的段譽,&nbp;也連忙跟著下馬,&nbp;和眾人一起進了酒肆,&nbp;挨著王躍坐下了。
段譽鬱悶的喝了一口酒,無力的吐槽道,“這鳩摩智竟然真的來了慕容家,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短時間內,是不會回吐蕃了,我們大理還真拿這個番僧沒什麼辦法。”
王躍有些無語了,即使是鳩摩智回了吐蕃,大理的拿吐蕃沒轍啊,不過,這麼打臉的事情,王躍也不好說,就笑著安慰道,“你勤練武功,將來也去吐蕃嘚瑟一圈,不過,就怕吐蕃不像你們段氏那麼講規矩。”
段譽聽了王躍的話,沒被安慰道,心情更加的鬱悶了,他四處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恰好就看到喬峰三人,這會兒也趕了過來。
段譽想到喬峰威風凜凜的教訓鳩摩智的樣子,就非常的興奮,他向著喬峰大聲喊道,“喬幫主,相請不如偶遇,三位不如一起過來,喝碗酒解解渴。”
喬峰看了兩位長老一眼,這次沒有再客氣,笑著說道,“那喬某就打攪幾位雅興了。”
王躍看了一眼段譽,不由得莞爾一笑,他連忙示意三人坐下,然後才說道,“喬幫主客氣了,雁門關一役,喬幫主威名遠揚,能和喬幫主這樣的大英雄一起喝酒,也是我們的榮幸。”
兩位長老也和王躍寒暄了幾句,就不打攪三人的雅興,坐在旁邊大虎二虎的那一桌了。
喬峰也不推辭,坐下以後就笑著說道,“那都是江湖朋友愛戴,不知兩位少俠怎麼稱呼,那鳩摩智似乎把這位小兄弟,當做了南慕容,想來小兄弟的武功也是相當了得,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段譽聽了喬峰的問話,那話匣子就打開了,他口才極好,三言兩語就把王躍為數不多的英雄事跡,給講述了一遍,引得喬峰也連連讚歎。
三個人推杯換盞間,聊的那是越來越投機,不知不覺的就喝了幾壇子的米酒,雖然這酒濃度低,但是架不住量多,王躍很快就喝的暈暈乎乎了,連木婉清和阿碧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喬峰不知道王躍不會用內功壓製酒意,還以為王躍隻是待人以誠,就對王躍也心生好感。
而段譽喝了那麼多酒,竟然麵不改色,也讓喬峰覺得投緣。不過,如果讓天龍寺老僧知道,段譽總一陽指引出酒,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也不知道聊到了哪裡,段譽突然就說道,“我覺得和兩位哥哥甚是投緣,像兩位大哥哥一樣,我從小一個人,早就想多個兄弟,可以相互照應一下。”
已經喝醉的王躍,就迷迷糊糊的隨口說道,“我這一房,也就我一個人,乾脆,我們三人結拜好了。”
喬峰也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全靠養父母養大,這會兒喝的有些高,也有些心動,也就沒有拒絕。
……
第二天中午,王躍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在自家莊園裡了,而他的床邊,一個女孩坐在春凳上,伏在床上睡著了。王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發現這人正是木婉清。
王躍有些懵逼了,這難道這又是喝醉了乾了糊塗事?不過,也不對啊,木婉清在床下的,他還是謹慎的打量了兩個人的衣著,衣服雖然都有些淩亂,可是,都穿了衣服。
不過,王躍覺得好像哪裡不對,昨天出門的時候,他們兩個好像不是穿得這身衣服。
想到這裡,王躍的身體突然就僵住了,難道是木婉清或者阿碧給自己換的衣服?他有些頭皮發麻,這可是古代,就現在這種情況,和在都市世界滾床單,也差不多了。
就在王躍尷尬的時候,阿碧就推門走了進來,看到王躍醒了,她小臉馬上就紅了。
不過,阿碧還是很快平複了情緒,用柔柔的聲音說道,“王大哥醒啦?頭還疼嗎?喬大爺昨天把你送回來之後,有急事要趕往無錫,就先走了,段三爺也跟著去看熱鬨了。”
王躍正在為了怎麼處理木婉清或者阿碧的事情,心裡正尷尬著呢,突然就聽到喬大爺段三爺兩個名字,就有些懵逼的問阿碧,“喬大爺?段三爺?”
阿碧王躍根本就記不得了,她捂嘴笑著說道,“就知道打王大哥肯定忘了,你昨天喝醉酒之後,和喬幫主段譽三人結拜了,大虎哥,想攔都攔不住。”
王躍回憶了一下,模模糊糊還有一些印象,隻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他真的忘了,更不清楚誰幫他換的衣服。
這時候,木婉清也被兩人的聲音吵醒了,她睡眼惺忪的抬起頭,看著王躍和阿碧,有一些迷茫。
木婉清的麵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露出一張驚豔的俏臉,那蒼白的臉上,這會兒有兩朵紅韻,顯得更加楚楚動人,而她身上那有些淩亂的衣裙,在這一刻也顯得格外誘人。
王躍咽了口口水,這也太饞人了,有沒有,他可是已經吃素好久了,這不是想引誘他犯罪嗎?
王躍連忙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盯著木婉清,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小心翼翼的問道,“婉兒,你的麵紗怎麼沒有戴上?”
木婉清白王躍了一眼,那是媚態橫生,又把王躍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她也有些緊張的問道,“昨天是王大哥親自揭開的麵紗,你不會忘了吧?”
阿碧在一邊掩嘴輕笑,她也覺得喝醉了的王躍,真的很好玩,顯得有些調皮,還有些不老實。
看著木婉清幽怨的目光,王躍拍了拍腦門,他還真的什麼都不記得。隻是看兩人的表情,就明白這應該是真的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王躍也不再糾結,大不了娶了就是,這麼一個大美人,自己也不吃虧。
王躍這會兒突然想起阿碧說,段譽和喬峰去了無錫,不會是杏子林的事件要發生了吧?
本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關王躍什麼事的,可是,現在王躍可是個喬峰結拜了的,反倒是脫不開關係了。
王躍想了想影視情節,還真不記得具體時間線,不知道差不差這一天的時間,他這會兒趕去杏子林,也不知道來得及不。
而且,王躍覺得,赫連鐵樹一幫西夏人在一邊威懾,他還是要想個完全之策才行。
想到這裡,王躍很自然的,就在阿碧的服侍下,快速穿戴完畢,就匆匆忙忙的出了臥房。
王躍來到書房以後,馬上就讓人叫來了大虎,等大虎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們在無錫附近,有多少人馬?”
大虎想了想,就謹慎的說道,“無錫城附近應該有100多人,如果需要,太湖上的船隊,可以支援300人。”
王躍也盤算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說道,“西夏一品堂護送赫連鐵樹,已經來到了無錫,我想滅了這批人,從他們手裡拿到西夏的悲酥清風,還有解藥。”
大虎聽了王躍的計劃,就有些猶豫了,他疑惑的問道,“這赫連鐵樹是西夏使者,我們貿然殺了這批人,會不會引起兩國麻煩?”
《控衛在此》
王躍看大虎想的周全,連忙笑著安慰道,“當今聖上,本來就有意向西夏動武,隻是有太後和那幫保守派攔著,這赫連鐵樹本來就是要出使汴梁,可他卻跑無錫來,讓滿朝文武等著他,如果,真淹死在江南,陛下隻會偷笑的。”
大虎聽了王躍的話,也是鬆了一口氣,他這些年也跟著王躍,了解了朝堂的事情,馬上就明白了王躍的意思,如今太後病重,皇上馬上就要親政,趁機會拿西夏立威,再好不過了。
王躍安排好之後,就和阿碧和木婉清告彆,帶著大虎二虎一起去杏子林。
隻是非常不巧的是,王躍剛出了山莊大門,就有一個侍衛匆匆忙忙的從院裡追了出來。
那人趕到王躍馬前,向著王躍施了一禮,然後快速說道,“家中碼頭來了一批客人,這會兒已經進了正房,木婉清和阿碧姐姐正在接待。”
王躍有些無語了,這還真是事趕事啊,不過,他也隻能調轉馬頭,又回到了莊內。
等王躍回到正堂,發現大理的幾個公主,除了木婉清,竟然都在屋內,這是什麼個情況。
阿碧看到王躍有些疑惑,就連忙給王躍解惑,“公子,阿朱姐姐王姑娘還有鐘靈妹妹,是經過鎮南王同意,帶著侍衛來蘇州遊玩的,在太湖碼頭遇見了木姐姐的師傅,這會兒木姐姐和她師傅,在她的院裡說話呢。”
王躍有些尷尬了,他這剛看了人家的臉,以木婉清的立下的誓言,非嫁自己不可了。這才一個晚上,馬上就被丈母娘抓包,王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王躍乾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先招待一下幾位公主,我去看一下婉兒。”
阿碧溫柔的點了點頭,看出了王躍的尷尬,她輕聲的安撫道,“那你可得小心應對著,我看木姐姐的師傅的樣子,有意想帶她回山。”
王躍抽了抽嘴角,有些不敢相信阿碧的話,可是,他知道阿碧不可能拿這個開玩笑。那這秦紅棉,到底什麼意思?
在玫瑰莊園的時候,秦紅棉準備隻身前往大理城的時候,大概覺得段正淳不是四大惡人的對手,她就準備著和她的段郎一起,死在四大惡人手裡。所以在那個黃昏,像臨終托孤一樣,讓木婉清跟王躍走。
現在大理的危機解除了,這秦紅棉又想起段正淳的花心了,轉身就想從王躍這裡,把她閨女接走。
秦紅棉這過河拆橋的功夫,玩的還真是順溜,也太不把王躍放在眼裡了。
王躍這會兒想起木婉清的麵紗,已經被他揭開了,心裡就暗爽,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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