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逸帆見到王躍和鐘白的時候,就非常虔誠的詢問兩人,是怎麼樣的勇氣,讓兩人這麼快就訂婚的,&nbp;他想從中學到些什麼。
隻是,任逸帆拿這個這個問題,詢問王躍和鐘白,他注定要失望的,鐘白和王躍簡要的,給他說了一下兩人訂婚的過程。
任逸帆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王躍和鐘白,他詫異的問道,“所以,你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莫名其妙的因為打個電話,就變成定親了?”
鐘白到這會兒都還是迷糊的,她有些迷茫的說道,“我不知道王躍的手機,怎麼會到路媽媽的手裡的,然後沒控製住,我的手機也被搶了。”
王躍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前我媽可尊重我的**了,我也就沒注意,沒想到那手機話筒聲音那麼大,我媽聽到了鐘白的話,就趁我沒注意,把我手機搶了。”
任逸帆有些無語的看了這兩個人,談個戀愛,都談的這麼的轟轟烈烈,&nbp;他有些八卦的問道,&nbp;“那你倆準備什麼時候領證啊?”
鐘白聽了這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王躍白了任逸帆一眼說道,“我年齡不到,你忘了?”
任逸帆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鐘白,他不確定的說道,“我記得鐘白的年齡好像到了。”
鐘白被任逸帆看的有些炸毛了,她拍了任逸帆一巴掌說道,“我上學晚怎麼了,要不是我比你們大一點,能保護你們這麼久嗎?”
不過,鐘白說完之後,就看了王躍一眼,她有些猶豫的對王躍說,“也沒大多少,對吧?”
王躍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嗯,女大二抱金塊,我是賺到了。”
鐘白聽了沒有被安慰道,反而瞪著王躍,有些憤怒的說,“那有兩歲?”
任逸帆笑著說道,“即使多一個小時,也算是一歲!”
不過,任逸帆說完後,放肆的笑了,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鐘白,不過,還是那麼可愛。
……
訂婚之後,沒幾天就要過年了,路媽媽想到以前過年的時候,自己家三個人過年有些冷清了,就對王躍說道,“你要不要給鐘白說一聲,讓她三十過來,咱們一起過年。”
王躍看著醫書,頭都沒抬,就直接說了,“那鐘白家裡不就冷清了嗎?”
路媽媽聽了之後,立馬不樂意了,她有些煩躁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和你爸學會了?你都沒問鐘白呢,怎麼就做主了?”
王躍有些頭疼,他連忙給老媽解釋,“媽,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三十的時候,在鐘白家過年,你啥感覺?”
路媽媽糾結了一下,然後說道,“那你說怎麼辦?你們都訂婚了啊。”
王躍連忙給老媽道,“鐘阿姨要不是害怕鐘白萬一遠嫁,以後見不著,又覺得咱們兩家離的近,她不可能這麼早就給鐘白訂婚的。”
路爸爸在一邊看戲,他覺得自己兒子這次回來,幫他吸引了很大火力,這兩天他小日子可舒服了。
聽到王躍還想和他媽媽講道理,路爸爸就連忙指點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想個解決的辦法,解釋有什麼用?”
王躍也是醍醐灌頂,還是路爸爸了解自己老婆,他連忙說道,“老媽,要不這樣,過年的時候,我們約一下鐘白家,兩家人一起出去旅遊吧,三十的時候,剛好可以在一起跨年。”
路媽媽聽了兒子這話,仔細的想了想,也覺得非常滿意,就自己拿起手機,給鐘媽媽打電話,商量兩家人一起旅遊的事情了。
兩家大人一拍即合,很快就計劃好了行程,直到出發的時候,鐘白和王躍這才想起來,好像落下了什麼。
鐘白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她疑惑的問道,“也沒發現落下什麼啊?怎麼總覺得有什麼忘記帶了。”
王躍看著有些忙碌的鐘白,拿出手機,撥通了任逸帆的電話,“任逸帆,我和鐘白兩家準備旅遊去,這會兒準備出發去高鐵站,帶著你的行李,趕緊去車站等著我們。”
任逸帆聽了王躍的電話,懵了幾秒鐘,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你們算是一家人去旅遊,帶上我算什麼事啊?再說我要辦你那配方的手續。”
王躍聽了任逸帆的話,就笑著說,“趕緊收拾東西,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東西送出去以後,就隻能在家等消息了。”
任逸帆聽了王躍的話,興奮的說道,“既然你這麼誠懇的邀請,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
兩家人加一個任逸帆愉快的跑三亞玩了幾天,兩方的父母在自己假期要結束的時候,就返回去準備上班了。
本來王躍鐘白任逸帆三人,覺得大人終於走了,可以自由自在的玩幾天,就在這時,王躍接到了餘皓的電話。
餘皓在電話一接通,就非常開心的說道,“我們兩個覺得這次四級考試,肯定沒過,就想到你們老家玩幾天,順便避避風頭,怎麼樣,皓哥第一個就想到你,感動吧?”
王躍有些無語,他用非常沉重的語氣說道,“感動啊,不過,我們沒辦法接待你,你要不改道去找畢十三?”
餘皓那邊聽了王躍的話,就立馬不高興的說道,“你竟然敢嫌棄皓哥?我和肖海洋的高鐵票都買了!”
王躍實在受不了餘皓那語氣,他拍了拍額頭,連忙解釋道,“我們這會兒在三亞旅遊呢,離你老家沒多遠,本來我還計劃,打電話約你出來呢。”
餘皓傻眼了,他有些鬱悶的說,“可是我們準備給你們一個驚喜,這都已經上火車了啊。”
王躍有些無語了,現在拜年都要提前預約的,這倆人太沒有節操了,他也鬱悶的說道,“要是火車沒開的話,就趕緊下車,過來找我們,我和鐘白,還有任逸帆都在。”
餘皓聽了王躍沒有回家的意思,就連忙解釋道,“我們這會兒都在車上,不方便換票啊,再說了肖海洋那貨偷跑出來的,臨時也不好換票啊…”
王躍直接打斷他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一會兒給你倆買,你們記住取票就行。”
餘皓看王躍意誌實在是堅定,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就隻能實話實說,“我家有親戚在三亞那邊,我這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你總不能讓我,又送上門去吧?”
王躍有些無語了,他看了看鐘白和任逸帆,有些無奈的說道,“咱們得回去了…”
任逸帆倒是無所謂,隻要和好朋友一起,他就不會就得那麼孤獨,去哪裡都無所謂的。
鐘白聽到肖海洋和餘皓要去蘇州,就突然想到了宿舍其他幾個人,她就連忙問道,“我們要不要給其他人,也打電話問問,如果來的話,我們也好一起安排住宿。”
任逸帆聽到鐘白要叫宿舍姐妹來,他那雙眼就開始發光,臉上露出賤賤的笑容,他正想對說些什麼,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然後,任逸帆曖昧的笑著問鐘白,“你現在就開始管王躍口袋的錢啦?”
鐘白被戳破了心思,小臉瞬間就紅透了,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王躍,然後就惱羞成怒的,準備去追打任逸帆,隻是,她剛跑出去沒兩步,就被王躍一把拉了會回來。
看到鐘白疑惑的看向自己,王躍就無奈的說道,“咱們先回去收拾東西去,任逸帆看到沒人去追他,肯定就會自己送上門來讓你揍的!”
鐘白經過王躍的提醒,很快就明白了,她歡快的跟著王躍一起,回去酒店收拾東西去了。
任逸帆跑了沒多遠就停了下來,他準備等鐘白來了,假裝跑不動,讓鐘白打兩下出出氣。
可是任逸帆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鐘白追上來,他好奇的回頭一看,就看到王躍和鐘白一起走了,明顯是回酒店去了。
任逸帆看到這情形,感覺到不可思議,他好奇的想著,“這訂個婚,還能把腦子定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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