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隨意的申請了幾個社團,&nbp;都通過了。而第二個上場的任逸帆,每次都沒有通過,害的王躍連忙委婉的拒絕了幾個社團。
於是,四人的社團麵試的順序,在王躍的要求下,改成了任逸帆鐘白李殊詞,然後王躍,畢竟王躍對加入什麼社團,真的不敢興趣的。
隻是,沒想到任逸帆打頭後,王躍鐘白還有李殊詞跟著跑了好幾個社團,全都被拒絕了,就連肖海洋當部長的宣傳部,任逸帆都被拒絕了。
至於原因,當然不是因為肖海洋和任逸帆有什麼矛盾,而是這個色胚看宣傳部負責招新的學姐,長得比較漂亮,就主動過去勾搭,直接就導致了他被拒之門外。
王躍和鐘白看了任逸帆那無處安放的荷爾蒙,都有些無語了,這貨是屬啥的?泰迪?
鐘白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麼見到美女都走不動道呢!你看你連肖海洋負責的社團,都被拒絕了,我們幾個還怎麼加入同一個社團啊!”
王躍也在一邊吐槽,&nbp;他鄙視的看著任逸帆說道,&nbp;“我覺得你應該去太陽底下多曬曬!”
鐘白點頭讚同的說道,“對,&nbp;就該懲罰他讓太陽多曬曬,害的我們沒有一個社團可以加入了。”
任逸帆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躍說道,“不是吧,路橋川,你也要這麼對我?我剛被人家拒絕,你都不安慰我的,還要我大熱天去曬太陽?”
王躍不搭理這個戲精,接著說道,“曬曬太陽,把你腦子裡的水,早點曬乾了,你說你腦子要是沒進水,乾嘛不等入會了,再顯露出你的本質啊?看上人家學姐了,等入會了,天長日久的,機會不是更好嗎?”
李殊詞也是聽了王躍後麵的話,才明白王躍說的什麼意思,覺得還挺好玩的,捂著嘴就笑了。
鐘白剛開始以為王躍是在訓任逸帆,還覺得挺解氣的,可是後來發現,他隻是指點任逸帆,告訴任逸帆暴露色心的時機不對,竟然還給出主意。
鐘白瞪著眼,生氣的看著王躍說道,“你上了大學以後,怎麼這樣了,變得和任逸帆一樣了!”
王躍連忙和任逸帆劃清界限,他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出淤泥而不染,才不會和任逸帆是一路貨色呢!”
鐘白看了兩人一眼,氣呼呼的說道,“你們兩個是一路色貨!”
王躍一頭黑線,他發現這個虎妞,有時候思維特彆的敏捷,他四周掃了一眼,看到招新處的角落裡,還有一張桌子,孤零零的杵在那裡。
王躍連忙轉移話題道,“那裡好像還有一個社團,我們去試試看!”
王躍四人走過去的時候,發現這個社團竟然是茶藝社,鐘白就連忙問道,“師哥你好,請問你們社團招新嗎?”
看到有人圍過來詢問,都有些打瞌睡的負責人,抬頭問道,“你們是來麵試的?”
鐘白理所當然的點了頭,“是的!”
負責人一副很懂的樣子說道,“一看你們就是拒絕其他庸俗的社團的邀請,來到我這裡,就像當初的我一樣!你們三個說說,對茶藝的看法!”
鐘白和李殊詞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又回頭看向王躍,王躍非常淡定的就把任逸帆推了出去。
任逸帆尬笑的說道,“一起說嗎?不用先填個表嗎?”
負責人這才想起來,他拿出張便簽紙,撕下四張說道,“把你們的名字寫上去就行了。”
等王躍四個人簽了名,負責人這才又提了同樣的問題。
李殊詞沒有說話,鐘白就簡單粗暴的說,“解渴”
任逸帆馬上就跟上,“附庸風雅。”
王躍非常平靜的說,“泡了茶葉的水。”
負責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然後問道,“你們就是用這個態度去麵試的?”
鐘白白了一眼這個負責人,嘟囔著說道,“就是覺得你這個社團不靠譜。”
任逸帆連忙跟著說道,“聽到沒,我們老大說,你不靠譜!”
王躍沒有跟著走,有任逸帆這個風騷的家夥在,他覺得也沒什麼社團,可以同時加入他們三個了,就想著談判一下,隨口說道,“你這個茶藝社是正規的社團嗎?”
負責人聽到王躍質疑茶藝社,直接就把社團的印章,還有學校開的證明給拿了出來,“這是社團的印章,還有手續,今天這種日子,假冒的敢出來露頭嗎?”
王躍沒有聽他胡扯,拿過來檢查了一下,發現還真是真的,就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們這個快倒閉的社團,如果讓我來當這個茶藝社的會長,我們就考慮一下!”
負責人聽了王躍的話,眼睛一亮,連忙說道,“你說真的?”
王躍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負責人就搶過他手裡彆的社團的申請表,然後把社團名字改成茶藝社,直接就蓋上了大章!
負責人,錯了,是前負責人激動的手都有些顫抖,他在王躍驚愕的目光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又蓋了一下印章,然後才說,“現在你就是茶藝社的社長了,這是我的退社申請書,以後茶藝社就交給你了!”
這貨說完就從桌子下麵,拿出一個吉他,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好像怕王躍追他似的。
王躍看著震驚當場的小夥伴,也沒有說話,從他們手裡,各抽出一張申請表,然後把名字改成茶藝社後,連續蓋上兩個印戳,然後說道,“好了,以後這個社團就是咱們的了,我現在是社長,你們都是副社長。”
鐘白聽了王躍的話,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她無所謂的說道,“咱們總算進入同一個社團了,就是社團有些冷清。”
王躍笑著說道,“隻要有積分拿,管那個乾什麼啊。”
鐘白看著彆的社團那熱鬨的場景,嘟囔著說道,“沒有想象中的好玩。”
王躍依舊淡定的說,“有任逸帆在,咱們的生活就不可能單調。”
任逸帆有些生無可戀的說道,“我們社團總要有些女生啊,有一個殊詞妹妹,鐘老大還不讓碰!”
鐘白直接就給了他一拳,準備再來一下的時候,她看了一眼王躍,這才收回了手。
任逸帆等鐘白的第二拳,等了好久,也沒有挨在身上,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鐘白,然後對王躍說道,“社長,咱們要想辦法招點人啊!”
王躍看他可憐的樣子,想了想說道,“人靠衣裝馬靠鞍,咱們這寒酸的樣子,不可能招的到人的,走跟我去打扮一下!”
鐘白和李殊詞聽了王躍的話,都是一頭霧水的,任逸帆則不要臉的說道,“我今天打扮的很帥氣了啊?”
王躍搖了搖頭,十分直白的說道,“你那是騷氣!”
鐘白連忙點了點小腦袋,她突然就覺得,現在的王躍,和她的想法越來越契合了。
四人一起打車去了服裝市場,買了四套古裝書生服,然後,又去打印社,做了些精美的茶藝社宣傳頁。
然後,王躍在鐘白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從一個學校附近的茶葉店裡,給他們社團,拉到了一千塊錢的讚助。
等四個人再次來到社團招新現場的時候,他們原來的角落裡,已經布置好了一個大傘,大傘下麵有一個巨大的墊子,墊子中間有一個茶幾,茶幾上有一套茶藝的茶具…
最讓人羨慕的是,還有一個大風扇對著他們吹著,四個古裝書生,男的俊女的靚,衣帶飄飄的,煞是好看,
很快他們這裡的情形就吸引了很多同學的關注,很快就圍過來好多人,任逸帆眼冒綠光,偷偷瞧著圍過來的人中,有沒有什麼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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