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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開莉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臉色也非常不好,盯著崔雪看,那眼神就像看現場抓奸似的。
而全芳臉上帶著驚訝,眼中卻滿是興奮。
唯有戴蘇蘇,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後,就歸於平靜了。
崔雪剛好站在一邊,明明是主角,卻以旁觀者的視角,將她們的神情變化收進眼中。
垂下眼,她心裡對一些人的看法有了一點改觀。
“不好意思啊學長,可能不太方便。”崔雪禮貌的回絕了那個學長。
結果全芳突然很興奮,一把搶過話題,“崔雪你這樣不好吧?學長難得請吃飯誒,你這麼不給麵子的嗎?”
“怎麼?你很想跟學長吃這頓飯,難道……”崔雪戲謔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學長一眼。
全芳臉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臉上的興奮也變成了尷尬。
“崔雪,你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說想跟學長吃飯了?”
“你沒說,那你這麼維護學長做什麼?學長都沒說話呢,你就來指責我了,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你!”全芳直接被氣得都維持不住臉上的笑意。
“崔雪,去打飯吧。”戴蘇蘇突然走出來,遞了個台階。
“今天冒昧了,下次有機會再約吧學妹。”學長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還是努力擠出笑容,維持著他的紳士風度。
崔雪對他笑笑,卻沒實際回應他的話。
機會是不可能有機會的,不然讓某個人知道,她可就慘了。
等學長離開了,崔雪跟著戴蘇蘇離開了原地,去一旁的窗口排隊打飯。
裴開莉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全芳咬了咬下唇,看到周圍隱約投射過來的視線,沒忍住也跟著轉身離開了。
“你這麼跟全芳撕破臉,不太理智。”兩人坐食堂角落,戴蘇蘇突然開口。
崔雪吃飯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她,“忍不了她一點,好像我倒黴了,她就能好了一樣,平時笑臉相迎的,誰知道她私底下怎麼想我呢。”
“你倒是……”戴蘇蘇笑了一下,後麵的話卻沒說。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開口:“她和裴開莉,相互利用而已,裴開莉大小姐脾氣,但是不會耍什麼陰招,但是她就不一定了。”
崔雪一愣,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番戴蘇蘇,她戴著一副老式眼鏡,齊耳短發有些遮住她的麵容。
平時她都很是低調,現在猛然一細看,戴蘇蘇長得一點都不差。
“你跟裴開莉認識?”崔雪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
“算認識吧。”戴蘇蘇笑了一下。
感覺她說了又好像沒說,但是崔雪心裡那個感覺更加清晰了。
吃過飯,崔雪跟她回了寢室,果然全芳已經沒了剛剛在食堂的戾氣,如往常一樣笑著跟她打招呼。
裴開莉坐在床上翻了個白眼,剛好被崔雪不小心看到。
再看全芳,她雖然笑著,但神情卻有些不太自然。
這是?吵架了?
心裡搖了搖頭,吵不吵架跟她有什麼關係,彆來打擾她就行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放好,崔雪洗漱好打算躺床上看會書。
拿起臉盆走出寢室,往公共浴室走去,出了寢室沒走兩步,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沒等她多想,戴蘇蘇就來到她身邊。
看到是她,崔雪還驚訝了一瞬。
“我這裡有個課題小組,是做市場調研的,你有興趣嗎?”
市場調研?崔雪疑惑的看向她。
她們商學院,做這個的不少,但是她們大一才剛開始沒多久,上哪來的課題?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戴蘇蘇又繼續道:“是高年級的課題,他們人手不夠,我們倆隻是充數的。”
高年級的課題會人手不夠嗎?要不是崔雪上過大學,都要被她給忽悠了過去。
不過這種課題,一般參加了都會有相應的學分,要是課題比較高大上,幸運的還獲得不錯的成果,前途等於提前光明了。
“行吧,我參加。”崔雪想了想,她剛好也想看看首都的市場,順便能拿幾個學分的話,就更好了。
“那明天在圖書館的討論室見。”戴蘇蘇像是知道她會答應,臉上掛了一個淡笑。
第二天早八有課,一個寢室早早就醒了,去教室的路上,碰到不少同樣上早八的同學。
她們四個中當屬裴開莉最亮眼,不僅是她的長相,最重要的是她還會打扮。
據悉,已經有不少人跟她搭過話,想先認識她,結果無一例外,她都沒搭理。
彆說拒絕了,是連話都不跟對方說一句。
私下裡那些人對她的評價褒貶不一,不過有眼力的人,倒是看出她家世不一般,所以還是有不少舔狗不放棄的。
這年頭鳳凰男不少,而女性還沒有像後世一般覺醒,裴開莉這種,彆看她高冷,但對感情這一方麵還挺小白的。
雖然她眼光好,看上了梁宗山,可是梁宗山已經名草有主,崔雪不認為這牆角她撬得動。
所以出於那一定微薄的同學情,崔雪還是蠻擔心她的。
到了大教室,有人見到裴開莉,積極的表示已經給她占了座位,崔雪看了一眼,在前排,位置倒是挺好。
不過裴開莉沒搭理,自顧自的找了空位坐下。
一時間教室裡的氣氛還是蠻尷尬的。
怕坐焦點中心旁邊,會被彆人注意到,崔雪拉著戴蘇蘇坐在稍微靠後一些的位置,想跟她聊一些課題方麵的細節。
一個早上很快就過去了,中午下課後,崔雪直接拉著戴蘇蘇先溜了。
等全芳收拾好東西,再去找崔雪套近乎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她的人影了。
“彆找了,人家看得上你嗎?”裴開莉的聲音在她身旁響起,全芳咬了唇,低下頭,掩飾住眼神中的憤恨。
崔雪看不上她,難道她裴開莉就看得上她嗎?
不也一樣隻當她是一條狗,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裴開莉隻是運氣好投了個好胎,有人出生即羅馬,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是她的錯嗎?
憑什麼要這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