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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當真是故人,許太平隨即麵露欣喜道:
“傾城姑娘,言重了。”
夏侯幽聞言卻是一臉認真地搖了搖頭道:
“當年若非公子搭救,我恐怕還困在玄荒塔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她說這話時,隻聽“砰”的一聲,又一塊被烈焰與岩漿包裹著的巨石從天而降,重重砸落在那仙鴻羽所化的光幕之上。
不過這一次,那塊巨石並未就此漂浮而去,而是壓在了那光幕之上。
跟著,就隻聽那獰巉洞紫袍魯長老譏笑道:
“果然,仙鴻羽是真,但你的修為卻讓它連一成神威都發揮不出。”
說完這話,就見那紫袍魯長老再次大袖一揮,厲聲道:
“就算你是玉衡山的人又如何?插手我獰巉洞的恩怨,我照樣可以殺你!”
話音方落,就見幾頭巨人從下方火浪之中抽出一柄柄巨大兵器,齊齊朝著許太平和夏侯幽斬去。
不過夏侯幽見狀,卻隻是不慌不忙地將手中托著那片羽毛托起。
“轟!”
一瞬間,夏侯幽手中那支仙鴻羽陡然華光大亮,原本籠罩住她和許太平那團五彩光華,也在一瞬間擴大了數倍,剛好與那劈斬下來的巨大刀斧相撞。
“砰砰砰!”
接連響起的震耳碰撞聲中,那火焰巨人手中的巨大刀斧,竟是被直接彈開。
那獰巉洞的紫袍魯長老見狀,一時間臉色鐵青。
很顯然,夏侯幽不似他口中那般,連這仙鴻羽一成神威都發揮不出。
也就這時,隻見夏侯幽抬手朝空中那飛旋著的定神符用力一抓。
“轟!”
隨著一聲震耳的氣爆聲響,困住許太平那定神陣符,竟是被夏侯幽直接用手撕碎。
一旁的許太平在看到這一幕後,心頭一驚道:
“夏侯姑娘的修為,這是到了何種地步?居然能夠徒手撕碎這般等級的符陣。”
就在他這般想著的時候,隻見夏侯幽再次轉身看向許太平,並伸手遞出一張符紙道:
“公子,催動此符,你便可與東方姑娘和玄知法師會合。”
已經擺脫定身符束縛的許太平,當即搖頭道:
“夏侯姑娘,定身符已解,我可以留在此地助你一臂之力。”
在他看來,儘管夏侯幽修為莫測,此刻多一個人相助也是好的。
夏侯幽聞言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
“不用。”
就在許太平好奇夏侯幽為何拒絕得如此堅決時,隻聽夏侯幽認真解釋道:
“公子你留在這裡,我有些施展不開。”
許太平愣了愣,一臉驚奇地喃喃道:
“我留在這裡……讓你施展不開?”
而就在他困惑著為何夏侯幽要這麼說時,夏侯幽忽然自顧自地撐起了一把竹傘。
隨即,一股極為恢弘的氣息波動,就好似那傳說中的龍嘯蒼穹一般,驟然從麵前的夏侯幽身上擴散開來。
“轟!……”
震耳的氣爆聲,夏侯幽身上散發出的這股可怕氣息,隻在一瞬間便化作那狂暴的罡風席卷整座陽纖城。
就連那火浪之中的一頭頭火焰巨人,也被這股罡風,吹得連連後退。
就跟著,就隻見夏侯幽一手握著那把竹傘,一手托著那片鴻羽,下巴微微揚起,一臉殺意地看向那獰巉洞魯長老道:
“太平公子的命,我玉衡山夏侯幽,保了!”
說到這裡時夏侯幽停頓了一下,將那托著鴻羽的手用力握緊,然後眸光之中寒氣四溢地盯著那獰巉洞魯長老道:
“你獰巉洞修士,若有不服者,大可下界來戰!”
說完這話,就見他抬腳猛地在地麵上一踩。
“砰!”
巨響聲中,一股森寒氣息,以夏侯幽腳下亮起的巨大符文為中心猛然擴散開來,一直覆蓋到整座陽纖城。
一瞬間,這股森寒之氣,生生將陽纖城地底湧出的烈焰和岩漿封印了起來。
整座陽纖城,由火海,化作冰城。
見此一幕,靈鏡前的眾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直至看到那陽纖城完全被冰封,這才有修士在靈鏡之中喊話道:
“這夏侯幽究竟是什麼境界?”
“驚天境?”
“不,這氣息,怎麼看起來比驚天境還要強!”
“不可能,若真是驚天境,她此刻出手定然會引來天道法旨降下責罰!”
當然,除卻好奇夏侯幽的修為境界者,也有不少修士,在好奇著她與許太平之間的關係。
有修士疑惑喊話道:
“夏侯幽此番執意維護太平劍魁,等同於公開與獰巉洞為敵啊,難不成這也是玉衡山的意思?”
更有甚者,覺得這是夏侯幽對許太平有意。
一品閣茶樓角落內的蓬萊李餘聽到這話,當即眉頭蹙起道:
“難不成,這許太平當真是玉衡山在下界培養的暗子?”
不過馬上,靈鏡內響起的一道喊話聲,否定了他的猜想——
“都閉上你們的臭嘴,小妹不過為還那許太平當年在玄荒塔內的搭救之恩,今日這才出手。”
蓬萊李餘再看那喊話之人的姓名,赫然正是與之有過一麵之緣的夏侯淵。
蓬萊李餘盯著夏侯淵的名字笑了笑,隨後喃喃道:
“這許太平不是玉衡山的人就好。”
而此時,站在夏侯幽身後的許太平,在感受到夏侯幽身上散發出的可怕氣息後,也同樣麵露駭然之色。
顯然,眼前這夏侯幽之強,已遠超他想象。
不過許太平並未多想,更加沒有好奇打探,而是衝那夏侯幽拱手拜彆道:
“夏侯姑娘,今日多謝出手,有緣再會。”
夏侯幽背對著許太平無聲頷首。
見狀,許太平再不猶豫,立刻催動手中符紙。
旋即,隻聽身後“轟”的一聲,許太平的身形化作一陣青煙,消失在原地。
而那夏侯幽在察覺到許太平離去後,則是長長籲出了一口氣道:
“還好騙過了太平公子。”
說這話時,夏侯幽身上的氣息波動,開始如潮水一般散去。
她腳下用來封印獰巉洞火獄的寒意,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開來,原本被冰封的地麵也再一次噴湧出火焰和岩漿。
剛剛她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不過是借用手中這把竹傘強行催動而成。
一來是為了短暫震懾獰巉洞幾人。
二來則是為了讓許太平能安心離開。
遠處原本已經準備撤離的獰巉洞魯長老見狀,忽然一臉惱羞成怒的神色道:
“臭丫頭,居然敢欺騙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