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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隨即心頭一暖道: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語小師妹還記得我。”
隻是,林不語越是懷疑,許太平越是不可能開口。
於是沒過多久,林不語終於還是放棄了,停止了傳音,徑直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目送著林不語回屋之後。
許太平本想著就這般讓昆吾劍將自己送回去。
不語師妹如今已經掌握了血氣淬體之法,拳法的修煉也已經上路,想在這十惡觀立足定然沒什麼問題。
隻是,就在他這般想著的時候,不語所住的這間小院外,忽然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許太平當即禦劍循聲飛掠而去。
旋即,他便看到一名身材高大麵容俊朗的青年,正用隔空操控著一柄匕首抵著一名麵容黝黑男子。
“林鹿,不想死的話,便將這藥給林不語送去。”
被叫做林鹿的男子,冷哼了一聲道:
“呂寬,這藥裡放了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林鹿“呸”了一聲然後又道:
“沒想到你呂寬,居然是這等下流無恥之輩!”
呂寬聞言冷笑道:
“能被送來這十惡觀的,有什麼好東西?”
“你林鹿,假借同族之名接近林不語,不也是對她有所圖謀?”
林鹿被駁斥得一陣語塞。
呂寬繼續向那林鹿威脅道:
“再問你一遍,這藥你送還是不送?”
林鹿低頭看了眼那柄鋒利匕首,隨後皺了皺眉道:
“讓我再考慮考慮。”
呂寬冷哼道:
“你沒時間考……”
“轟!”
不等呂寬將話說完,就隻見那林鹿的身上猛然爆發出一陣極為剛猛的真氣,一把將那呂寬衝撞開來。
旋即,這林鹿立刻施展身法,身形“轟”的一聲,化作了一道狂風朝一側小道呼嘯而去。
“錚!……”
但隨著一道劍鳴之聲驟然炸響,一道劍光快如閃電一般,追向了那林鹿。
隨後隻聽唰的一聲,那劍光刺穿林鹿的護體罡氣,直接貫穿了他的大腿。
林鹿隨之“撲通”一聲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而那呂寬則像是在閒庭信步一般,一步步朝林鹿走去。
等走到林鹿身前時,他還從袖中抽出一張符籙,隨手朝身後一拋。
隨著那符籙的出現,呂寬與林鹿的身形,齊齊消失在了巷子之中。
一直尾隨在二人身後的許太平,仔細看了眼那張符籙,隨後喃喃道:
“一名望幽境大圓滿的修士,居然隨手便能拿得出地階障目符,看來這呂寬也不是太昊宗的尋常弟子。”
這般想著,坐在飛劍上的許太平,跟著那呂寬來到了林鹿跟前。
一旦那林鹿試圖用罡氣護體,被呂寬操控著的那柄飛劍,便會“錚”的一聲,一劍將那林鹿的護體罡氣破開。
於是那林鹿,隻能硬生生地忍受著這股疼痛。
就在林鹿快要疼得昏死過去時,那呂寬終於鬆開了腳。
然後就見他操控著飛劍,用那鋒利的劍尖,貼住林鹿的眼球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
說著,他拿出了那隻藥瓶,然後繼續道:
“這藥,你送還是不送?”
林鹿剛想要拒絕,但口中的“不”字還未說出口,就隻聽“哧啦”一聲,貼著他眼皮的那柄飛劍,便被呂寬用神念推入了他的眼球之中。
驟然間,那林鹿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一般的慘叫聲。
那呂寬嘴角微微揚起,十分享受似地聽著這慘叫聲,直到那林鹿的聲音變得越來越無力,他才從口中掏出一枚丹藥,然後“咻”的一聲用手指彈入林鹿的口中。
丹藥入腹後,林鹿身上的疼痛驟消,但臉上依舊滿是驚魂未定之色。
“錚!……”
這時,那呂寬忽然輕輕勾動了一下手指,已飛回至他跟前的那柄小劍,隨之發出一陣充滿了狠戾之氣的劍鳴聲。
林鹿隨之被嚇得本能地抬起了手,大叫道:
“呂兄饒命!”
見狀,那呂寬雙手環胸,一臉傲然地問道:
“林鹿,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說話間,就見他那柄帶血的飛劍,“咻”地一聲驟然飛射而出,最後停在林鹿的咽喉處。
旋即,那呂寬這才微笑著繼續道:
“這藥,你送還是不送?”
已經被折磨得心神快要崩潰的林鹿,無力地垂下頭道:
“我願……”
“不,你不願。”
林鹿話還沒說完,腦海之中便傳來了一道恍若炸雷一般的聲音,旋即他渾身打了個冷顫,像是變了個人一般,一把伸手抓住身前那柄飛劍,然後大吼道:
“呂寬,老子不願!”
聞言,那呂寬頓時麵色一沉,寒聲道:
“林鹿,莫要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說話間,被林鹿用手死死握住的那柄飛劍,忽然間再一次“錚”的一聲發出了一道刺耳劍鳴之聲。
與此同時,道道細如絲線般的劍氣,驟然自劍身迸發了出來。
隻一瞬,那林鹿包裹住手掌的罡氣,就被這劍氣切碎。
就在呂寬滿是期待地等待著,林鹿手掌被切碎時血肉模糊的場景時,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隻見林鹿那隻緊握住飛劍的手,非但沒有被他的飛劍上的劍氣切碎,反而在變成奇異的秘銀色後,將它飛劍上的劍氣,死死地封在了掌心。
林鹿不服。
他開始調動神魂之力,全力禦劍,催動那飛劍中的劍氣。
“砰!”
在林鹿全力催動之下,那幾十道如同絲線一般的劍氣,猛然間齊齊自那飛劍劍身炸散開來。
但即便如此,也僅僅隻有零星幾道劍氣,自林鹿指縫之中溢出。
而那林鹿的手掌,絲毫未損。
呂寬見狀,眼眸之中頓時流露出一絲警惕神色道:
“林鹿,沒想到你還在暗中留了一手!”
說著,就見他豎起劍指,猛然向上一挑道:
“入鞘!”
話音方落,就見他那柄飛劍驟然從林鹿的手掌之中抽出,然後“唰”地一聲,回到了他的氣府之中。
但馬上,便見那呂寬再一次咧嘴一笑道:
“可不隻是你還留有後手!”
在說這話的同時,那呂寬忽然用劍指凝聚劍氣,在身前飛快地畫出了一道符文。
“林鹿,我倒要看你如何護住全身!”
旋即,在呂寬的譏笑聲中,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那柄被呂寬收入氣府的飛劍,忽然攜著幾百道一模一樣的劍影,自那符文圖案之中飛掠而出,如疾風驟雨一般,飛射向林鹿。
此時身處這狹窄巷弄的林鹿。
除非修有高階遁地之術,否則絕無可能逃脫呂寬的這一劍。
“轟!”
可隨著一陣狂暴氣血之力引動的氣爆之聲突然炸響,那呂寬的笑容,忽然間僵硬在了臉上。
因為就在這股氣血波動出現的一瞬,那單腳支撐站起身來的林鹿,身上除了臉部以外的部位,皮膚全部變成了秘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