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開車的!把我六百萬的勞斯萊斯撞壞了!你們賠得起嗎?”
女司機見到蕭一凡和黃玉瑤後,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黃玉瑤氣不打一處來,俏臉一冷:“是你強行加塞,還故意刹車!”
女司機雙手環抱胸前:“是又如何?我已經打了轉向燈,是你們不讓我變道,怪誰!”
“好你個惡女人,自己違反交規,反倒惡人先告狀了!懶得跟你廢話,讓交通警探過來定責!”
黃玉瑤看出這女司機是胡攪蠻纏的主,立即拿出手機準備報警處理。
“報就報咯,誰怕誰?難道警探會相信我一輛勞斯萊斯去撞你們一百多萬的破大奔?”
女司機不屑地撇了撇嘴。
這時,黃玉瑤大奔後麵的兩輛車裡也走出了兩個司機,一男一女。
男子身穿深藍色西裝,女子身穿紫色連衣裙。
“這位小姐,你彆擔心,我可以為你作證。剛才我看的很清楚,是他們的奔馳主動撞你的勞斯萊斯。”
西裝男子走到女司機身旁,一臉諂媚地說道。
“聽到沒有?我這有證人!”
女司機得意地朝黃玉瑤挑了挑眉。
紫裙女也走了上來,對黃玉瑤說道:
“這位美女,這次事故確實是你責任更大。我剛才也看到了,人家勞斯萊斯要變道,但你們不讓人家。雖然勞斯萊斯按了幾下喇叭,但你們也沒必要氣的撞上去嘛。”
“其實讓他們一下又沒損失,何必鬥氣呢?現在好了,人家的勞斯萊斯被你們撞壞了,這起碼可要賠幾十萬呢。聽姐一句話,去主動認個錯,走保險就大事化小了。”
紫裙女一副熱心腸的模樣。
“看在這個大姐的麵上,要是你肯跪下向我道歉,說一句‘再也不敢了’,我就讓你們走保險。否則,哼哼,我告你們危險駕駛,危害公共安全!”
勞斯萊斯女司機冷哼一聲。
“還要我向你道歉?你在做什麼白日夢!”
黃玉瑤當然不會願意向這種人道歉。
西裝男拿出手機:“勞斯萊斯姐姐,我給你錄像保存證據,他們不敢亂來的。”
他打開手機錄像,圍著兩輛車拍了起來,前麵拍完還走到大奔後麵去拍。
“喂,臭婊子,你究竟跪不跪?不跪的話我就要告你們危險駕駛了!”
勞斯萊斯女司機趾高氣昂地對黃玉瑤和蕭一凡喊道。
“你再亂罵人,我就不客氣了啊!”
黃玉瑤怒了。
“就憑你?有本事就來啊!”
女司機趾高氣昂地笑著,走到了黃玉瑤麵前,極儘挑釁。
“你笑的真他媽醜!”
蕭一凡出現在了女司機麵前。
“啪!啪!”
兩聲清脆的耳光聲後,女司機跌倒在地。
兩邊臉都腫的像豬頭一樣。
“她不是武者,隻是普通人?”
蕭一凡有些意外。
他剛才一直在觀察這個女司機和周邊的情況,感覺他們是在演戲,是衝自己來的。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這女人隻是個沒有武功的普通人。
“難道是我想多了?”
蕭一凡心中暗忖。
勞斯萊斯女司機憤怒地捂著臉龐,指著蕭一凡罵道:“你個臭男人!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
蕭一凡冷笑一聲。
“我要驗傷,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女司機歇斯底裡地喊了起來。
紫裙女見蕭一凡打人,麵色一驚,連忙喊道:“哎喲!小夥子,可彆把事情鬨大了呀!追個尾也不是什麼大事,跪下道個歉就省了幾十萬嘛。做人要大度一點,你這樣搞不好真的要坐牢呢!”
“閉嘴!最討厭你這種勸人大度,自己卻什麼也不是的人!”
蕭一凡冷眼一瞪,將那紫裙女嚇得麵色一變。
女司機瞄了一眼大奔後的西裝男,咬了咬牙後衝到蕭一凡麵前破口大罵: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你是不是男人!你**的有本事就打死我啊!”
蕭一凡眉頭一皺,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撐直了手:“彆把你那臟口水噴我身上!打死你跟打死一隻蒼蠅沒區彆!”
忽然,蕭一凡耳朵微微一動,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他嘴角微翹,扯著女司機的頭發往大奔車後走。
“你想乾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大喊救命了啊!”
女司機有些驚恐地喊道。
“喂,小夥子,你要乾什麼!她可是個女人啊,你怎能這麼粗暴對她?”
紫裙女連忙跑過來,拉住蕭一凡。
“滾!”
蕭一凡一腳將她踹開。
“哎喲哎喲!我的腿摔斷啦!救命啊救命啊!”
紫裙女跌坐在地,開始哭爹喊娘。
蕭一凡沒有理會她,將女司機拖到大奔後的西裝男麵前,冷笑著說道:“你們兩個演的真像啊。”
西裝男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咳了一聲後說道:“誰演啦?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你快點放人啊!我這裡錄著像呢!”
“路見不平?那你在我車上做手腳乾什麼?”
蕭一凡冷冷地盯著西裝男。
“什麼做手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西裝男麵色一變,往後退了一步。
“給我跪下!”
蕭一凡一腳踹斷女司機的兩條小腿。
“啊!我的腿!”
女司機哀嚎一聲,跪了下來。
西裝男竟也是個不懂武功的普通人,一下就被蕭一凡給抓住,也是踢斷了腿跪了下來。
“凡哥,他們兩個有什麼不對勁嗎?好像都是普通人呀。”
黃玉瑤疑惑地問道。
蕭一凡彎下腰來,伸手從車底一摸,摸出了一個定時炸彈。
炸彈上綁了一台手機,隻要手機鈴聲響起,炸彈就會爆炸。
“這!”
黃玉瑤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怎麼發現的!”
西裝男和女司機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他們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但沒想到還是被蕭一凡發現了。
“哼。”
蕭一凡輕哼一聲,沒有回答他們。
他本來就對這兩人有所懷疑,一直留意觀察。剛才,西裝男借口拍錄像,將定時炸彈貼在了車底時,就被蕭一凡聽到了聲音。
“啪啪!”
蕭一凡一巴掌將兩人扇倒在地。
“說吧,你們兩個是誰派來的?”
兩人痛苦地捂著臉,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是不是無常樓?”
蕭一凡冷笑著問道。
這種暗殺手法很像當時黃泉渡使的風格,所以他馬上就想到是無常樓乾的。
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慌亂,但依然沒有打算招供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