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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德?嗬,你也配講醫德?”
蕭一凡的聲音愈加冰冷。
他一個閃身,揪住了陳巒的衣領“說!當年,是不是你陷害了我父親,說他用中藥治死了尿毒症病人?”
陳巒聞言麵色微變,瞳孔悄然收縮了一下。
但很快,他的神態便恢複了過來,一邊嘗試掙脫蕭一凡的手,一邊喝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當年你父親做的好事,證據確鑿,無法抵賴!”
“你還不老實?好,這是你自找的!”
蕭一凡冷喝一聲,右手一翻,手中出現了九枚金針。
“蕭一凡,你想乾什麼?這裡是醫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眼鏡名醫怒喝道。
“給我閉嘴!”
蕭一凡一個巴掌扇去,將他直接扇飛,撞到牆上才跌下來。
“你敢打人!”
其餘幾位名醫大吃一驚,齊聲怒喝。
但是,他們的身體卻很誠實地往後退了幾步。
“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除了治病救人外,針灸更妙的用處!”
蕭一凡冷哼一聲,手指輕彈,將九枚金針刺入了陳巒的九個穴位之中。
“啊!”
金針剛刺入穴位,陳巒的瞳孔就驟然收縮起來!
“痛!痛!痛!”
陳巒撕心裂肺地哀嚎起來。
蕭一凡冷笑著,看著他的慘狀。
九陰毒骨針,就連宗師也最多撐三秒就要喊救命,更何況他一個普通人?
五秒過後,蕭一凡拔出了金針。
陳巒全身癱軟,像條死魚一樣滑到了地板上,渾身都濕的像剛從河裡撈出來似的。
“快把真相說出來!”
蕭一凡冷喝一聲,晃了晃手中的金針。
見到金針後,癱倒在地的陳巒立即抬起頭來喊道“不要!”
“我說我說!求求你不要再往我身上紮針了!”
陳巒麵色蒼白如紙,苦苦哀求起來。
辦公室裡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玉海棠。
那九枚金針,竟然這麼厲害?堪比酷刑?
“小師弟!你從醫聖師父那學到的九陰毒骨針,竟這麼恐怖嗎?”
玉海棠還是第一次見識九陰毒骨針,也被驚到了。
“四師姐,九陰毒骨針確實非常厲害。當年跟著師父學的時候,他在我身上施針,我最多也隻撐過了十分鐘。”
蕭一凡想到當年的情景,也是心有餘悸。
“隻撐了十分鐘”
玉海棠嘴角抽了抽。
陳巒可是連兩秒鐘都沒撐過去
小師弟這忍受疼痛的能力,也太可怕了!
“快說!”
蕭一凡冷冷看向陳巒。
“我說我說!”
“二十幾年前,蕭山在東都開了一家醫院,號稱中西醫結合。但是他除了必要的手術外,基本都是以中醫手段為病人治療,不倫不類的樣子。”
“但是我沒想到,他的醫術竟十分高明,把我醫院的不少重要病人都給搶走了。沒辦法,我隻能找上門請他來我醫院當副院長。”
“但是他拒絕了,我隻好暗中使了點手段,保護我們醫院,以及東都其他醫院的利益。”
陳巒徐徐說道。
“你使了什麼手段?說清楚一點!”
蕭一凡冷哼一聲。
“我當時,我有一個尿毒症病人,本來打算在我這做手術的。結果,那個病人聽說蕭山治療尿毒症可以不用做手術,就跑去蕭山的醫院了。”
“我隻好買通了那個病人的親戚,了解到蕭山開的藥方以及病人買藥的藥店。我就”
說到這,陳巒停了下來,不敢繼續說下去。
“然後,你就在藥裡麵下了毒,是不是!”
蕭一凡冷喝一聲!
果然,當年父親是被冤枉的,是被這個混蛋誣陷的!
陳巒被蕭一凡的聲音給嚇得渾身一震,支支吾吾地說道“倒也不是下毒,隻是把他的藥給掉了包,換成其他質量差、不地道的幾味中藥材。這樣的話,就算查也查不到我頭上”
眾人聞言,都不敢置信地對視了一眼。
沒人想到,道貌岸然的夏國醫學協會會長竟然是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幾個名醫都垂下了腦袋,為自己剛才替陳巒說話感到羞愧。
蕭一凡聞言,氣得目眥欲裂。
“你個狗娘養的王八蛋!”
蕭一凡猛地提起腳來,往下一跺!
“砰!!!”
整個辦公室猶如遭遇地震一般,晃了兩晃!
天花板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眾人嚇得連忙扶著身旁的桌子或牆壁!
待聲音消失,地麵上赫然出現了一個一尺見方半尺深的坑!
地板混凝土中的鋼筋都露了出來!
洞旁的陳巒嚇得瑟瑟發抖。
剛才那一腳若是跺在自己身上,豈不要將自己跺成肉泥?
所有人都嚇懵了!
蕭一凡的一腳,竟然將樓層都差點跺穿!
這是什麼力量?這還是人嗎?
“爸,您當年所受的冤屈已經真相大白!您是清白的!”
蕭一凡攥緊拳頭,激動地喊道。
“蕭神醫,我會和醫務部部長聊聊,一定要讓他為令尊平反昭雪,讓陳巒得到應有的懲罰!”
方部長鄭重地承諾道。
“謝謝。”
蕭一凡點了點頭。
“走,跟我去我父親的墳前,磕頭認錯!”
蕭一凡一把抓起陳巒,往門外走去。
懲罰陳巒是自己的事,必須親自動手。
“你”
幾位名醫想開口製止,但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
走了兩步,蕭一凡停下了腳步,猛地回頭看向那個眼鏡名醫。
“之前說如果我治好了方部長,就吃身份證的人,是你吧?”
那眼鏡名醫嚇得肝膽俱裂,不敢不承認,隻能點了點頭道“是是我不過,我隻是開開玩笑”
蕭一凡冷笑一聲“你身為夏國名醫,連這點擔當也沒有嗎?說過的話就當放過的屁?”
眼鏡名醫勉強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可是身份證比食道寬那麼多,吃不下去啊”
蕭一凡眸光一冷“那你特麼是說話當放屁了!你是要自己吃,還是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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