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郎酋臉一沉,身邊兩人當即衝了上去。
他們早就看郎雄年不順眼了。
郎雄年根本就不把人放在眼裡,過招的時候就跟玩一樣。
很快郎酋就發現了不對勁,給郎屈一個眼神,郎屈朝戴溪言而去。
千奇隻是四階,跟郎去對上還是差了點,受了點傷但是沒讓郎屈得逞。
“有意思。”郎屈沒想到這個沉默的雄性居然是個厲害的。
隻是在絕對的天賦麵前,一切花招都是不夠看的。
千奇根本就敵不過郎屈,接收到戴溪言的眼神,千奇連連後退沒有硬抗。
“小雌性,乖乖跟我走吧,不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郎屈站在戴溪言麵前,舔了舔發乾的嘴唇。
離近了看更加漂亮,郎雄年這是給他送雌性來了。
尤其是她勾唇笑起來的時候,有一種讓人想要拜倒在她毛皮裙下的衝動。
戴溪言勾了勾手指,郎屈笑著靠近。
“呸。”
“敢想你姑奶奶我,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郎屈摸了把臉上的口水,眼神陰鷙,“你找死!”
戴溪言猛的後退,眼看著郎屈就要掐住她的脖子,一道身影擋在她麵前,接住郎屈的攻擊。
“張斜陽!”
狼族部落的人大驚,他們親眼看見張斜陽被襲擊成重傷,活不過三日。
眼前的張斜陽出手狠辣,帶著勁風,完全沒有受過傷的樣子,甚至比之前還要勇猛。
張斜陽戾氣橫生,“郎屈,拿命來!”
郎酋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事情發生變數,他不能坐以待斃,“把這幾個人給我拿下!”
郎雄年和千奇擋在戴溪言麵前,呈保護姿態。
張曉霞帶著藏羊部落的人出來,看見狼族部落的人個個憤恨不已。
“郎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郎酋眯著眼睛,氣定神閒地說,“來人,把張夷夫妻倆帶上來。”
藏羊部落族長兩人在他手裡,等會看這些人還怎麼蹦躂。
“族長不好了,人不見了。”
郎酋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說什麼!”
“看守的人死了,人、不見了。”
郎酋猛的看向郎雄年,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殺死。
剛剛他一定是在拖延時間!
張曉霞帶領族人,怒吼一聲,“給我殺!”
此時一個躲在父母族人羽翼下的小姑娘,已經擔負起肩膀上的重擔。
雙方交戰,戴溪言站在一旁觀看。
“千奇,你去幫張斜陽,速戰速決。”
兩個都是五階,打的不相上下,短時間根本就結束不了。
有了千奇這個四階的加入,郎屈很快就敗下陣來。
郎雄年對上郎酋,兩人之間本就是有仇恨,下起手來招招致命。
“郎酋,當年你為了當族長汙蔑我侵犯了老族長的女兒,我今天就跟你好好算一算這筆賬。”
當年他還年輕,被人算計的啞口無言,隻能認栽。
這件事情一直堵在他心底,藏了這麼多年終於爆發。
郎酋陰惻惻地笑了,“是你自己蠢,怪不得彆人。”
戴溪言輕易解決偷襲張曉霞的人,換來張曉霞的一聲謝謝。
隨著郎屈被抓住,這場戰鬥也到了尾聲。
藏羊部落取得勝利,狼族族長當場被殺,狼族部落的人殺的殺逃的逃。
“郎屈怎麼處理?”千奇看向戴溪言。
戴溪言抬了抬下巴,“交給張族長吧。”
郎酋死了,總得有一個人來承擔張夷的怒火。
張夷是隔日醒來的,他沒想到自己還有見到新的太陽的一天,也沒想到藏羊部落還能保全。
他當著全族的麵虐殺了郎屈,算是給死去的族人一個交代。
經過這件事情,原本就蒼老的張夷看起來更顯老態。
撲通,張夷跪在戴溪言麵前,“多虧了你們救了我們,我們藏羊部落願意加入希望部落。”
事情他都知道了,要是沒有戴溪言,沒有希望部落,此刻藏羊部落必定全是屍骨。
他老了,斜陽不是一個會經營部落的人,他願意加入希望部落。
戴溪言扶了扶,她果然沒看錯人,也沒白救。
“起來吧,給你們三天時間調整,三天後我將帶著希望部落的人遷徙過來,從此便沒有藏羊部落。”
藏羊部落地勢寬廣平坦,背靠鹽礦,可比希望部落的環境好多了。
對於這個決定,張夷自然是沒有意見。
他這個人重諾,即便不是他承諾的,他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加入希望部落,對藏羊部落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張斜陽同樣跪在戴溪言麵前,認真道,“從今天開始,我張斜陽的命就是你的。”
說起這個戴溪言眸中閃過心疼,看著他的眼睛,“你這條命的確是我的。”
她花積分救回來的,可不就是她的。
要不是他就剩一口氣了,塗雲欣治療需要時間還得把人帶近空間,她才不願意花積分呢。
戴溪言幫著給傷者處理了下傷口,才帶著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蜀迢問道,“戴姐,你就不怕他們反悔嗎?”
萬一藏羊部落反悔,他們還真不好辦。
塗雲欣翻了個白眼,“戴姐又不是你,怎麼會識人不清。”
不過她倒是挺佩服戴溪言的,說把事辦成就辦成了。
“我問戴姐呢,又沒問你。”蜀迢沒好氣地嘟囔了兩句,聲音不大,顯然是記得上次在塗雲欣身上吃的大虧。
同時在心裡默念不要跟雌性計較。
戴溪言瞥了兩人一眼,見其他人也望著自己,慢悠悠地說,“可以反悔啊,那就彆怪我不講情麵了。”
反悔她自然有反悔的招。
蜀迢聽出話中的冷意,瑟縮了下。
回到希望部落,大家聽說了這個好消息都很開心。
雄性想著以後能多遇到點雌性,就能多一份成家的可能性。
雌性想著以後能夠生活的更好更安穩。
最高興的當然是郎雄年,殺了仇人,還擴大了部落。
他高興的晚上睡不著覺,隔日早上仍舊精神飽滿。
“戴姐,早。”
戴溪言在山上看完日出回來,就看見郎雄年笑的嘴都快咧了。
她看了一眼,也不拆穿。
郎雄年湊到她旁邊,狗腿子般,“戴姐,以後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戴溪言順手一指,“那你往東去吧。”
郎雄年一愣,聳了聳肩,“我開玩笑呢,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弄。”
戴溪言停下來認真地盯著他,盯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是不是被蜀迢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