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承恩的稟報,朱由檢放鬆身子長舒了一口氣,銀子糧食有了,求援的聖旨發出去了,兵仗局擴產。
眼下一切都回到了正軌,能不能翻盤就看自己求援的三路大軍了。
“王承恩,你辦事,朕放心!”
聽到從皇帝口中說出的這句話,王承恩的眼眶瞬間濕潤。
“陛下恩情滔天,奴才定當竭力效忠!”
朱由檢知道,往後很多事情,都需要王承恩這個秉筆太監走動。
“以後你在朕麵前,不必這般拘謹!”
“對了,晚些時候,你帶人去內帑,照著內帑正門的門檻往下挖,那下邊有神宗皇帝時期埋的金銀!”
“你挖出來存內帑的庫房裡,然後就去歇息,明日巳時來養心殿叫朕,順帶跟朕報個數!”
關於李自成進京時,崇禎手裡到底還剩多少銀子,後世有許多猜測!
但是實際上,內帑也好,戶部也罷,攏共也就二十萬兩銀子。
而李自成唯一在大內搜到的二百萬兩銀子,也都是從內帑大門的門檻下挖出來的。
這個秘密隻有太監們知道,而原主崇禎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祖宗萬曆還在這內帑下麵藏了二百萬兩的私房錢。
王承恩聽到內帑還有錢,也是震驚至極。
為了打消王承恩的疑慮,朱由檢趕忙解釋:
“朕之前也不知道內帑還有銀子,是昨日大內大亂,鎮壓劉宗敏部時,一個老太監臨死前說的!”
聽到這話,王承恩當即了然,畢竟在魏忠賢被拿掉之前,宮內的事情都是魏忠賢與其黨羽把控。
內帑藏著二百萬兩銀子這種秘聞,魏忠賢自然不會告訴聖上。
“想來是那魏忠賢隱瞞了此事,奴才這就連夜去把銀子挖出來!”
二百萬兩,這可不是小數目!
要是早有這二百兩,或許李自成都不可能會打到京師。
王承恩退下後,柳氏這才小心翼翼帶著駱憐憐走了過來。
接著,朱由檢就見柳氏忽然跪倒在地,失聲痛哭起來:
“還請陛下饒我們母女一條命!民女知錯了~”
柳氏悲戚地失聲痛哭著,一旁的女兒駱憐憐更是濕潤著眼圈,楚楚動人。
朱由檢看見柳氏跪在自己麵前,瞬間玩心大發。
今日自己特意還差人全城通緝駱養性,最後都是無果而終。
那就眼下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駱養性此刻正在李自成的大營。
“柳夫人,你這個樣子,朕也很難辦啊!”
“你夫君臨陣脫逃,勾結流賊,將朕這偌大的京師拱手送予亂軍不說,還夥同流賊虐殺朕的三大營!”
“欺君罔上禍國殃民,賣主求榮的一個逆賊,朕誅他九族,算輕的了吧?”
柳氏眼巴巴地看著朱由檢那淡漠的眼神,咬著紅唇,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朕說了,他駱養性欠朕的,由你們母女來還!”
朱由檢驟然起身,腦海中閃過一幕幕的血雨腥風。
“明明能守住的京師,卻白白被拱手送人,害得朕大營精兵儘數被殺,臣民受辱,皇後殉國,嬪妃死絕,女兒魂斷……”
“這筆賬,朕該向誰去討?”
說著,朱由檢直接一把撕掉柳氏的襟衫,接著又扯掉了裡麵的外罩。
麵對著憤怒的朱由檢,柳氏渾身顫抖,但是又不敢反抗。
一時間,衣衫不整的柳氏酥胸半露,那前凸後翹的豐滿身材在朱由檢麵前展露無遺。
感受著朱由檢沉重的鼻息,柳氏嬌豔欲滴的紅唇緊咬。
身上半遮半掩的布料讓柳氏身上的雪白若隱若現,被遮擋的關鍵部位徹底激發了朱由檢的欲望。
“嚶嚶……陛下,民女……民女知罪了!”
柳氏兩腮微紅,扶著禦案喘著粗氣,素色的腰帶勒著窈窕的細腰,活色生香的身子隨著燭影搖曳。
一番雲雨,泄憤過後,朱由檢這才暢快地起身。
“本以為夫人多麼貞潔,不曾想,方才竟然那般孟浪!”
“要是駱養性知道你在朕麵前搖尾乞憐,肆意浪叫,他會是什麼嘴臉?”
柳氏一想到方才的雲雨,渾身上下便不由自主的酥麻發顫起來,臉上閃過一絲不可察的紅暈。
“陛下隻要放我女兒出宮,民女願意日日夜夜服侍陛下!”
聽到這話,朱由檢狠狠捏住了柳氏的香腮。
“朕九五之尊,天下何等的女子得不到,需要你日夜服侍?”
“朕何時能解了心頭之恨,何時才會放你女兒出宮!”
聽到朱由檢這話,柳氏一邊抽泣,一邊威脅:
“陛下難道就沒有想過,闖王率領二十萬大軍進城,大難臨頭的境遇?”
“如今朝廷無錢可用,無人可任,無將可派,無卒可遣,京師九門,何以把守?”
“京師淪陷是遲早的事情,大明的氣數儘了,陛下若是還想保全城內百姓,想要給大明一個體麵。”
“就不該這般淩辱臣子妻妾,就不該這般屠戮臣子家眷,免得城池失陷之時,眾怒加身,不得全屍!”
聞言,朱由檢倒是有些詫異,這柳氏一看就是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威脅起人來,一張利嘴還能說會道。
“夫人多慮了,今日,朕已經率領禁軍,重奪京師九門,並且從滿朝文官府上抄家抄了上億銀兩,還有吃不儘的糧!
“今日午後李自成大兵壓境起兵攻城,朕親率數千精銳出城酣戰一番,奇襲至李自成麵前,一火銃將其擊翻,至今生死未卜!”
“而且朕的求援聖旨也都已送出城,朕隻要守住城,流賊覆滅,不過時日長短的問題!”
聽到朱由檢的話,柳氏的神色逐漸暗淡,逐漸絕望。
“你要想活命,就在這養心殿內好好待著,服侍朕!”
說罷,朱由檢便起身走到了偏殿的床榻上,伸起雙臂,衝著駱憐憐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更衣。
見識過朱由檢恐怖的駱憐憐十分乖順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為朱由檢脫下血染的龍袍。
隨後拿過來王承恩之前送來的睡袍,給朱由檢換上。
“你們退下吧,朕乏了!”
朱由檢想要睡個好覺,自然不會留這麼兩個人在屋裡,更不想自己睡到半夜被勒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