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的綢緞莊還是開業不少的人都紛紛地恭賀過去,甚至連朱標都被他拉了過去。
“四弟,你這店開的確實不錯,可這些綢緞全部想要賣出去,恐怕還要破費一些周折。”
朱標並不支持,朱棣在這個時候開業。
不單單是擔心害怕,衝撞了朱瀚的生意,更為重要的是如今張豐年,已經回到了應天府,
他的綢緞生意,自然要領先於其他的商人。
在這上麵彆人想要賺錢,根本就不可能。
何況朱瀚早就已經對張豐年寄予了厚望,這些對於朱棣來說,總歸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朱標實在是不願意看到,他們相互為了利益而爭鋒相對。
可沒想到朱棣聽著朱標的話,卻滿不在乎,他一臉自信的看著朱標。
“皇兄是擔心會有人對我不利,那可真是太平常不過了,做生意本就是如此。”
“要是有誰敢在這個時候,給我找麻煩,我竟然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次十分的明顯區彆待遇,更是讓朱標非常的不滿意,
他特意的給朱標下了請柬,但是卻並沒有給朱瀚,這讓朱標非常的不滿。
坐在雅閣內,看著
朱標臉色平靜,他轉頭看了一眼,笑意隱隱的朱棣。
“之前就已經告訴過你,一定要對皇叔禮遇有加,你為何這次居然沒有請他?你難道是想要讓父皇降罪於你。”
朱標對朱瀚一直都很是尊重,很多事情他也得詢問朱瀚之後再做決定。
可是朱棣這一次,卻讓他有點無奈,但朱棣卻根本不以為然,
他麵色平靜地看著眼前的朱標,對很多事情早就已經不再看的那麼重要。
何況,自己現在在進天府之中做生意,早就已經淪落了不少的朝臣。
“皇兄何必要在意這些,皇叔想要來我這綢緞店自然是非常的歡迎,但他想要給我的店製造出什麼麻煩的話,我自然也不會答應。”
朱標的這一番話,讓朱棣絲毫都沒有意識到危機,早已出現。
他信誓旦旦,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殊不知此時的朱棣,早已成為了朱標不想再去糾葛的一部分。
朱瀚在應天府的地位那麼的強大,要是有誰能夠得到朱瀚的支持。
那日後再進天府才能夠立足,可朱棣偏偏就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含義,還故意的在這個節骨眼上去給朱瀚找不痛快。
朱標有些無奈。
“反正不管怎樣,皇兄不必擔憂,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要是皇叔想要與我們做生意,那他肯定也有的是辦法,何必要去浪費這些沒用的事情上麵。”
朱棣如此的狂妄,讓朱標一時之間拿他這個王爺沒辦法。
朱瀚現在對於很多事情,隻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如果開始計較的話,朝中的大臣都要給他幾分薄麵。
朱標也實在是沒辦法,朱棣笑意盈盈的看著。
現在店裡的生意,也逐漸的開始蒸蒸日上,整個人也變得喜氣洋洋了起來。
他當著朱標的麵,給他介紹自己這次做生意之時能夠遇到的一些好的商人,甚至還承諾日後在應天府中,能夠讓他們有立足之地。
“這好幾家商家,都是與我在生意上有不少往來的,他們個個都是做生意的奇才不比那張豐年差。”
“現如今在應天府中,能夠做得上生意的也不僅僅是皇叔一家。”
朱標的這一番話,引得朱棣有些不滿。
應天府中朱瀚對於生意的要求,一直都很高,甚至連東海商會,都是朱瀚精挑細選出來的一些商人。
他們的生意也不但做到了應天府,還在大同府以及其他的周線之中都能夠有所出戰。
這就是朱瀚一直幫助,他們能夠將生意做到大明四處賺更多的錢。
朱瀚的本心就是要讓這些人,在做生意之時能夠為朝廷賺錢,這也深受朱元璋的信賴。
因此才能夠讓東海商會,在應天府的地位非凡。
可這些朱棣根本就不知道,他一味地把朱瀚當成了敵人,朱標也不好將事情戳破。
“皇兄放心,我答應過父皇要儘快的把那些銀子給湊齊,就絕對不可能失言。”
“這次與皇叔在綢緞生意上麵,早就已經有了針鋒相對的端倪,但是現在我收手,皇叔那邊也不會放手,何必要讓皇叔不痛快。”
朱標眼神複雜的看著一旁的朱棣。
其實他早就已經清楚,應天府中朱瀚的地位,根本不是他能夠撼動得了。
可偏偏故意的弄出這種事,就是想給朱瀚找不痛快。
朱標看著自己的弟弟,突然之間有些看不懂。
他為何對朱瀚的敵意竟如此之大,自來想去之後他也沒再多說些什麼。
朱棣綢緞莊的生意今日開業,朱瀚在家中也得到了消息,
他正在和葛榮兩個人研究著,這幾日縣城附近幾家綢緞莊的生意,能夠有所緩和,都在聽聞,這可是張豐年的功勞。
“現在的生意都已經起死回生,張豐年可真是厲害,這要是換做彆人,恐怕根本就沒有這起死回生的效果,”
“他做生意竟然能夠如此厲害,真不愧是應天府中做生意的奇才。”
葛榮對張豐年佩服無比。
當初,綢緞莊的生意都已經接近破產,但是他一回來之後就立馬的力挽狂瀾,這樣的效果在應天府可真是找不出第二個人。
朱瀚聽著葛榮的話,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當初也是看準了張豐年,能夠有這樣的才華,不然也不會浪費那麼多的心思。
在張豐年的身上,千裡迢迢的將他帶到大同府四處解決生意的危機。
如今能夠有這樣的效果,朱瀚非常的欣慰。
“張豐年做生意,確實有他自己的一套辦法,現如今這生意能夠做到這般的好,讓應天府中那些人也看到了不少的希望。”
“綢緞莊的生意自然要管理清楚,不然我們東海商會的名頭都很可能會受損。”
兩個人正說著話,張豐年便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趕了進來,
看到朱瀚正在悠閒自得的看著手中的書籍,張豐年連忙上前一副著急的模樣。
“王爺,您怎麼還在這裡,聽聞燕王那店都已經開業了,您就一點都不著急?”
張豐年都已經急得團團轉,朱瀚聽到他的話一臉的疑惑。
他看著張豐年有些不明所以。
“著急那些做什麼?燕王開店那早就已經是應天府傳揚出去的事情。這與本王又有何關係?”
“他能夠將生意做好,這也是一件好事,本王與他並無交集,在這生意場上並不能再參與太多。你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朱瀚的話讓張豐年一下子愣住。
他看著朱瀚,心裡都滿是震驚,他原本以為朱瀚看著燕王,現如今這生意做成這副模樣肯定也會有所準備。
可沒想到,朱瀚從始至終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況且,現在應天府中的生意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能夠有所出路,朱瀚更加不把其他的那些生意放在眼裡。
“可我聽說,這一次燕王殿下的生意做的確實不錯,還有不少的商人親自給他恭賀,就連太子殿下都去了。”
朱瀚聽到朱標微微一頓。
他放下自己手中的書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些事情他其實一直都不意外。
隻是沒有料想到,他們的速度會這樣的快。
朱棣要是真的能夠賺錢,那也是好事。
自己不想參與太多,這事情要是鬨到朱元璋的麵前,也會讓朱元璋為難。
自己與這些後輩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爭的。
“燕王殿下做生意,若是真能夠幫應天府的百姓渡過難關,那也確實是一件好事。”
“他當初立下軍令狀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想好在應天府所用的綢緞生意好就能夠讓不少的百姓,都能夠從中得到一些利益。”
“這也是本王,一直想要看看他成果的原因。”
張豐年這才恍然大悟。
他看著難著坦然自若的便坐在了一旁,手裡拿著的便是這兩天,綢緞莊那邊的生意賬本。
放到朱瀚麵前的時候,張豐年臉上滿麵春光。
“王爺,可看看這是近幾日,那一批新的綢緞賣出去之後的一些利潤,我們把那料子全部調染一番之後,在應天府可真是引來了不少的商人關注。”
“短短三天的時間,就已經簽出了不少的合同,竟沒想到這把布匹染上一番之後,居然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張豐年對生意的敏銳性,朱瀚心裡一清二楚。
現在看到他將生意做得如此之好,朱瀚對他更是刮目相看。
生意隻要到了張豐年的手裡,似乎都能夠有起死回生之效。
這讓朱瀚對張豐年更加的滿意。
“你這次做的確實不錯,隻是現在燕王的綢緞莊都已經開了,會不會對店裡的生意有什麼影響。”
朱瀚雖然嘴上不說,還是對張豐年的生意充滿了期待。
張豐年無奈的擺擺手,他早就已經打探了不少消息。
應天府中做綢緞生意的那批商家,手中早就已經沒有了貨,全部都被朱棣給買了回去。
他們用低價將那些綢緞全部都收集在一起,隨後又趁著開業,高價賣出,甚至還打著旗號是開業大酬賓。
如此一來,應天府的百姓就被玩得團團轉。
日進鬥金確實不在話下,但時間一長之後那些商家,必定是沒有辦法能夠抵抗得住。
朱棣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好,那必定會引來不少人的紛爭。
張豐年早已將這裡麵的事情,全部都看得透徹,因此並沒有參與進去。
“生意場上相互鬥爭必定是非常明顯的,隻不過現在我那綢緞可是今年累月。”
“不管是樣式還是質量,完全都比不上燕王殿下,加上我們把一批布皮,全部都已經做成了衣服拿出去賣。”
“我與他們在綢緞上麵,就並沒有多少的交集,想要給我找麻煩也更不能夠。”
張豐年的這一番話,讓高飛和何風雨兩人聽著一愣一愣。
何風雨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張豐年,聽著雲裡霧裡,他拿出一顆蘋果啃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現在就算是燕王殿下,那生意再怎麼火爆也支撐不了幾天。”
“可是他的綢緞不是已經到了應天府,甚至還與江南那邊做了生意,難不成這全都是假的?”
何風雨先前跟高飛兩人,可在暗中調查了不少的事情。
在這其中很多事都是與朱棣,有著不可磨滅的關係,甚至於張豐年回應天府的時候,都遭遇到了朱棣的綁架。
要是朱瀚想要追究的話,一樁樁一件件早就已經讓朱棣無地自容。
現在這兩家的生意,都已經開始產生了不小的摩擦,
朱棣的生意越發火爆,張豐年這邊自然是要承擔不少的流言蜚語。
朱瀚聽著何風雨的話哈哈一笑。
他將自己手中的書籍放在桌上,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後才娓娓道來。
事情交易超乎了他們所想,但是朱瀚和張豐年有的是辦法對付。
“你怕不是忘了,現在即便是應天府的綢緞生意,再怎麼火爆,江南那邊想要運送到應天府。”
“那在路上可也得耗費不少的時間。如今正是回扣橫行的時候,若沒有商會做擔保,走這一條路必定會受挫。”
經過朱瀚的這一番點撥,何風雨便立馬的明白了過來,
應天府的這些手段,根本就是朱棣從其他幾個商家手裡,全部都明爭暗搶過來的。
他自己基本上就沒有投資多少,可在短期之內想要賺足,在朱元璋麵前立下軍令的十萬兩,可就沒那麼容易。
現在他們就隔岸觀火的。
“師傅,實在是高明,我們沒有參與進去,到時候即便是出了事也弄不到我們的頭上,這些日子可真是膽戰心驚。”
“幸好,我們這生意做的是越來越好,不然還真是要被冤枉了,狠狠的訛上一筆,不過王安那邊似乎也出了不少的事。”
朱瀚一聽到王安立馬就警惕了起來,他看著何風雨。
“王安剛剛不是到達戶部,戶部侍郎那邊會有多少的事情。”
“隻不過是小年輕在那些人手上乾活,得一步一步來罷了,受些委屈也是理所應當的。”
“師傅,可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