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在書房中,看著平日裡自己和朱元璋兩人,為了儘快想出一些對策。
應天府之中的這些計劃,也確實是想出了絕佳的影響力,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辦法能夠將這些全部都擺平清楚。
可如今想想,若是朱元璋早知道王安的身世,會不會對他網開一麵。
何風雨走進朱瀚的書房,便看到朱瀚正在眉頭緊皺。
何風雨連忙走上前去,他剛才已經給王安看過了上。再過不久王安就能夠恢複。
他自己沒有辦法,能夠參加到科舉之中,一直還是沒有辦法,能夠過得去心中的坎兒。
何風雨便想著,使用朱瀚早就已經安排好的靈芝。
“剛剛從管家那裡得到了兩枚靈芝,管家讓我詢問一下師傅的意見,如果沒意見就可以用到王安的藥材之中。”
朱瀚聽到何風雨的話,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下來,他輕輕地揮了揮手。
“現在王安的病情雖然已經穩定,但為了能夠儘快的讓他在這次的安排之中,能夠儘快的做好決定,就萬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朱瀚轉頭看著何風雨,從自己的盒子裡還拿出了一顆丹藥,放到了何風雨的麵前。
“你大可以讓他更好的能夠把病情做好,什麼藥材儘管給他上就是了。”
有了朱瀚的這句話,何風雨便連忙去籌備給王安的藥。
這幾天,他為了能夠儘快的給王安把病看好,可謂是付出了極大的努力。
先前都沒有料想到,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王安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對於他們來說,這便是一個極好的消息。
若是真的出現什麼意外,還不知道會早就多少的誤會。
幸好,朱瀚這一次對王安早就已經有所準備。
看到何風雨走了,朱瀚便在書房中沉默了許久。
他倒想看看這一次,給王安的病能夠治到什麼時候去。
另一方麵,也是想著能夠把事情安排妥當後,就能夠給王安一定的出路。
何風雨給王安救治病情的時候,朱瀚也是想方設法的要讓王安恢複過來。
他立馬就去找到了之前,給王安看病的人。
找尋到他們之後,便開始著手做準備要給王安儘快的把傷治療好,還要緊盯著王府那邊的動靜。
朱棣和朱標兩人,坐在書房中已經開始商議事情。
這一次犯了大忌。
現在若是不安排妥當,到時候朱瀚絕對不可能放過。
“我真想不通,你為何偏偏要讓皇叔不高興,如今他要是在父皇的麵前遞了奏折,那你豈不是死路一條。”
“何必要去浪浪費時間,在那些無用之人的身上,你可知這樣一來就會損失不少的精力,這樣做對你到底有多少的好處?”
朱標恨鐵不成鋼,若非有著骨肉兄弟之情,他現在都沒有辦法能夠冷靜下來,
可朱標的話,在朱棣的眼裡卻根本不算什麼。
他麵色平靜的看著朱棣,好似一切的計劃都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大哥,你非要這樣的去調查什麼呢?反正我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了皇叔。”
“若是他還想要包庇那個人,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就算是事情捅到父皇的麵前,我也有的是機會為自己辯白。”
朱棣此時就如瘋魔了一般。
他早就已經不再顧及自己的處境,朱標看著自己的弟弟突然之間變成這副樣子,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朱瀚在應天府的地位無人能敵,就算是出了再多的亂子,依然能夠全部都擺平。
朱棣這一番的舉措,早已讓朱瀚對他心生了不少的怨懟。
朱棣日後肯定在朱元璋的麵前,都沒有辦法能夠抬得起頭。
朱標自然是清楚這事情的重要性。
可朱棣這一番舉措,讓他也有些啞口無言。
讓他們沒有料,想到的是朱瀚出其不備,他知曉了王安的事情之後,便立馬找到了王安。
此時的王安躺在床上,身體雖然已經恢複了不少,但依然氣息微弱。
看到朱瀚來了,王安便連忙起山朱瀚將一旁放著的湯藥,端到了王安的眼前。
“你現在這身體簡直是越來越差了,應當把自己照顧好才是這些要每一點一滴,都是何風雨給你精心熬製的。”
“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他的一片好心。”
王安聽著朱瀚的話,連連點頭。
他端起湯碗便一飲而儘,苦澀的味道讓他微微皺眉。
將碗放到一旁的時候,王安側躺在床上。
他這一次受了莫大的冤屈,不但被打成這副樣子,甚至連狀元的名號,都被取而代之。
在應天府能夠成為一個狀元,對他來說三生有幸,可沒想到就這樣白白地送了人。
“王爺,是不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再參加到科舉之中,這條路確實已經被人斬斷了,對不對。”
王安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委屈。
朱瀚看著他變成這副模樣,實在也有些於心不忍。
若非到了關鍵時刻,朱瀚也絕對不可能把他的身世公之於眾。
朱瀚眼神複雜的看著王安。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在你的身上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我想要問問你家中的情況,究竟是不是你最開始告訴我的父母雙亡。”
朱瀚的話讓王安一下子頓住。
朱瀚並沒有給他任何喘息,思考的機會,目光灼灼地看著王安,仿佛要將他看透。
“你現在隻要告訴我,到底為何會變成這樣,便已經足夠,我可不希望你就這樣的毀了自己的一生。”
朱瀚的話讓王安緩緩的低下了頭。
他果然心裡有鬼。
朱瀚歎了一口氣,竟沒想到他在自己的麵前還如此遮遮掩掩。
葛榮先前為了科舉的事情,在大理寺裡受了多麼殘酷的懲罰。
他把葛榮救出來之後,又接二連三的讓王安能夠成功地參加科舉。
若他不管這件事情,王安根本就沒有機會能夠參加考試,朱瀚已經做得仁至義儘。
朱瀚緩緩地站起身,見王安依然不願意告訴自己,他麵色沉重。
“你分明知道應天府中,對於各個學子的身世從去年開始,就不再進行追查。”
“陛下仁愛之心,也不會去用上輩子的事情去管束於你們,可你現在若是對我有隱瞞的話,日後必定有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