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榮在參加科舉之時,實力也得到了不少的影響。
他自己也博學多識,加上有朱瀚親自。教導對科舉的事情自然是了然於心,也考出了不少的好成績。
沒想到被奸人所害,連同者他的考試成績也已經全部作廢。
這讓貢院那邊的人都已經起了歹心。
於是在他們的作用之下,葛榮不但被科舉除名,而且三年之內都不能科舉。
管家為了讓自己的兒子能夠有所建樹,在暗地裡給他也謀了一份差事,便是去城外朱瀚的莊子上做一個管事。
可沒想到三天之前,居然在莊子上發生了命案。
葛榮便被牽連,大理寺的人不分青紅皂白便已經將人給捉拿歸案。
“他們對葛榮屈打成招,現在孩子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了,聽說是他們用了什麼藥把他的嗓子給毒啞了,如今我們可真是有冤無處訴說。”
管家跪在朱瀚的麵前痛哭流涕。
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日裡朱瀚的教導,他們都牢記於心,從來都不敢做任何的壞事,沒料到現在居然被奸人所害。
管家在朱瀚的麵前磕著頭。
他的聲音哽咽,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兒子能夠有一條生路,早就已經豁出去這條老命。
朱瀚聽到管家的話非常的詫異,沒料到現在大理寺的人辦案居然不講究證據。
隻要是有錢有勢的,送一些錢便可以把彆人當做是替罪羊,還把人的嗓子給毒啞。
這要不是自己的手下,恐怕朱瀚想要插手也非常的困難。
朱元璋這一次已經立下了目標,要在朱瀚的幫助之下,把朝廷之中這些事情全部都肅清乾淨。
朱瀚便立馬抓住了機會,這便是能夠讓自己在應天府一戰成名的好辦法。
剛好能夠讓那些達官顯貴們都清楚,大明是有國法。
如果他們再敢如此草菅人命,那必定會受到追查,朱瀚站起身把管家扶了起來。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安裝派人好好的追查一下,如果葛榮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被冤枉。”
“我自然會救他出來,他畢竟是我府上的人,絕不會讓彆人欺辱了他。”
朱瀚的話讓管家的心理吃了一顆定心丸,他緩緩的起身擦去自己眼角的淚水,看著朱瀚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
看著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朱瀚便有點疲憊。
“這些日子我處理事情有些太累了,你先下去,要是再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不得有任何人再來打擾我。”
朱瀚說完之後,管家便連忙點頭,隨後便離開了朱瀚的書房,書房內便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朱瀚手裡拿著一本書籍,無聊到便開始翻看,沒有想到應天府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居然有這麼多的貪官汙吏逐漸的出現。
他還真以為能夠如朱元璋所說,他們在安排的時候能夠讓這些官員都公正清正廉潔。
可沒想到眼皮子底下的應天府大理寺,居然會有這麼多的漏洞出現。
朱瀚心裡已經暗暗地下定決心,隻要有線索,他一定要把葛榮給救出來,前提是葛蓉真的是被冤枉。
命案是在自己的莊子上發生的,怎麼大理寺那邊調查事情居然繞過了自己絕對有問題。
與此同時,高飛已經把禦林軍和錦衣衛那邊全部都安排妥當。
在朱瀚的安排之下,這些人將村子裡等那些黃葉全部都連夜用到了應天府,很快就按照朱瀚的吩咐,全部都開始進行銷毀。
深夜,城外的幾處荒無人煙山腳下。
高飛把黃葉全部都堆積在一起,隨後便點燃了火把,黃葉迅速地便在火光中開始燃燒。
一旁的村民們看到如今的情況,心裡都不由得有些感慨。
這害人的東西繼續的種植下去,到時候他們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幸好朱瀚能夠挺身而出。
為他們解決這次的危機,不然日後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日子,會如何的艱難。
“真是沒有料到現在都已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還能夠把問題全部都解決好,先前就已經有人暗中的開始進行一番的調查。”
“這黃葉可是害人的東西,現在全部都消滅了之後我們才能夠過上好日子。”
應天府的百姓對於黃葉知道的並不多,但現在全部都消除了之後,才能夠保證他們不受到任何的侵害。
朱瀚對這些事情全部都了然於心。高飛將事情解決好了之後,便讓錦衣衛的人也已經回到了應天府,
他便按照朱瀚的安排,回到應天府與何風雨會合。
何風雨打探的消息也全部都了然於心,他在客棧裡悠閒的品茶。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讓何風雨微微皺眉,他連忙起身打開門,便看到一路風塵仆仆的高飛。
“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不應該去見王爺嗎?怎麼來我這兒了?”
何風雨明顯有些不高興。
他跟朱瀚那邊都已經打好了招呼,自己在應天府,先不去王府,而是在外麵過幾日瀟灑的日子再回去。
這次微服私訪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現在事情已經解決,自己也剛好能夠有時間休息。
沒想到這麼大好的時光,居然就被高飛給毀了。
高飛推開門便,走了進去,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何風雨的對麵,拿起何風雨剛喝完的酒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他這才緩了過來。
“黃葉已經全部都銷毀掉了,按照王爺的吩咐,我回應天府與你彙合,難道你不知道。”
何風雨這才明白,他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高飛。
“你現在可真是魯莽至極,王爺既然都已經安排好,那便會有他的準備,你倒好,現在不依不饒。”
“還不如你現在去王府,彆打擾我的清閒,我還想多浪幾天。”
何風雨說著輕輕地揮動著自己手中的折扇,一副優雅閒情雅致。
高飛冷冷的看著他,啪的一聲便把自己手中的佩劍放在了桌子上。
他霸氣側漏,看著何風雨的時候不以為然。
“廢什麼話,我現在一個人回王府都沒什麼用,還不如到外麵與你一同結伴。”
“好好的在這應天府逛些日子,等到王爺開始遷都的時候,我們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