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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督帶兵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威尼斯城內之人紛紛湧向城外,想尋求總督的庇護。
但恩裡科·丹多洛根本不敢讓衝出城的那些人靠近,哪怕是他留在城中的大軍也是被隔離開來,他們雖然不明白怎麼防治黑死病,但瘟疫都是共通的,不靠近不接觸就不會有事。
“總督大人,咱們糧草不多了,要進城取些糧草!”
一名將領看著總督恩裡科·丹多洛開口道,他們原本是要去邊塞的,在那裡進行糧草補給,可他們中途折返,糧草已經消耗得差不多。
“你帶一隊人進城取糧草!就在庫房裡!”
恩裡科·丹多洛看著一名親信開口道,他城中貨物很多,其中就有大量的糧草,足夠他們吃十年。
“是,總督大人!”
那名親信領命就離開了。
大軍進入城池,裡麵的平民以為有救了,都是衝過去求救,但大軍無視了他們,直接朝著庫房而去。
大軍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砸開了庫房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堆積如山的糧食。
“吱吱吱!”
但緊隨而來的是刺耳的老鼠叫聲。
“老鼠!”
開門的軍卒一愣,他們沒想到庫房裡有這麼多老鼠。
老鼠受驚,成群結隊的亂跑起來,樹林嚇得大軍都不由得後退。
“威尼斯城裡哪來的這麼多老鼠!”
將領看著那些老鼠眉頭緊皺,沒有人會喜歡老鼠,更沒有人會喜歡這麼多老鼠。
“該死的!打死它們!”
將領對著軍卒們吼道,老鼠這東西如果不打死很快就會繁衍成群,而眼前的老鼠儼然已經是個巨大的族群,在不控製庫房就會被吃空。
“殺!”
軍卒們怒吼著用手中的刀劍擊打著地上的老鼠。
老鼠數量太多,一打就是一片,“吱吱”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沒一會兒庫房的門口就血肉模糊一片。
老鼠們原本可以輕易避開這些攻擊的,但老鼠數量太多了,隨便揮一劍都能斬殺幾隻老鼠。
沒一會兒鼠群便逃散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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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領帶著軍卒們進入庫房開始搬運糧食,雖然糧食已經被老鼠吃過了一些,但現在他們也管不了什麼了,外麵的糧食吃完了,不吃這些就要餓肚子。
同樣的事情很快就發生在城內各處,原本乾淨的威尼斯城出現大量的老鼠,這些老鼠無處去,又跑進了民房裡。
帶著糧食出城的將領絲毫不在意這些,他將糧食清點之後就歸入了大軍庫房。
“城內情況如何?”
恩裡科·丹多洛看著將領問道。
“城內很混亂,到處都有死屍……”
將領說著在城內的見聞。
“這麼嚴重?我走之前還一點事都沒有!”
恩裡科·丹多洛有些呆愣,這情況可比他想象的嚴重多了。
“總督大人,看樣子黑死病已經徹底爆發!”
伯納德看著恩裡科·丹多洛開口道,黑死病的可怕他一路走來也看過了,結合其他瘟疫的經驗,威尼斯城已經沒救了。
“我的威尼斯!威尼斯!”
恩裡科·丹多洛低吼著威尼斯是國家的首都,也是最重要的港口,這裡就是他的搖錢樹,沒有了威尼斯他就失去了大部分的錢財來源,隻是靠著內陸那些農場根本產出不了多少。
“為什麼會這樣!是誰!”
恩裡科·丹多洛忽然怒吼著,他目光充滿了殺氣,似乎想要找出那個害他的人。
“根據我的分析,傳播黑死病的是東方,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齊國!”
伯納德開口道。
“東方?齊國?”
恩裡科·丹多洛和一眾將領都是愣住了,他們可從沒想過這個可能。
“大主教說笑了吧,齊國遠在十萬裡外,瘟疫就是長上翅膀也飛不過來!”
一名將領開口道,彆人也知道東方的齊國在哪裡,但他們威尼斯人知道,他們的商船早已經抵達了遙遠的齊國,並且帶回了精美的絲綢和瓷器。
“不是齊國還是誰?難道是你?是我?還是熱那亞人?或者是大食人?”
伯納德看著眾人冷聲道。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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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無言。
“你們應該知道,整個地中海沿岸都在爆發黑死病,就連大食人也未能幸免,但惟獨紅海的齊國大軍不受影響。這件事情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伯納德看著眾人道。
“這個我們知道,但那是齊國準備得早,斷絕了和外人的聯係,甚至連我們的商船也不得靠近!”
恩裡科·丹多洛開口道,他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齊國做的,因為他們和齊國有很深的利益綁定,他們需要齊國的貨物賺錢。
“為什麼他們會以前準備?為什麼他們會知道要爆發黑死病?這難道不是問題?上帝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們知道!那隻有一個解釋,事情是他們做的!”
伯納德看著恩裡科·丹多洛開口道。
“你這隻是猜想,沒有證據!”
一名將領開口道,一切都是伯納德的推測一點證據都沒有的推測。
“齊國已經打下了近半的大食領土,如今在紅海修築運河,他們想要乾什麼?不就是打入我們這邊?”
“可齊國不敢打,他知道主的信徒是不可戰勝的,所以他用了這種卑劣的手段,他們和撒旦聯手,用瘟疫席卷大陸,想要讓我們絕望背叛主,削弱主的權柄!”
伯納德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但伯納德已經確認了這個猜測,黑鍋需要人背,壞事需要人認,一切的責任都需要找個替罪羊。
而最好的替罪羊就是齊國,他需要齊國變成敵人,變成所有人喲深惡痛絕的對象,這樣就能把黑死病造成的一切影響轉移出去。
這下子眾人也不知道怎麼反駁,齊國想打下西方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而伯納德的分析也是頭頭是道,似乎真是這回事,事情也隻能這麼解釋才能解釋通。
黑死病才出現得無影無蹤,爆發得也太快太迅猛,和以往的瘟疫完全不同,這根本不能用常理去解釋。
“真是這樣!主什時候能挽救我們!”
“萬能的主啊,救救你迷途的羔羊!”
“主啊,救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