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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7章 神秘身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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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揚愣住,以為自己打錯電話了。

看了眼手機屏幕,沒錯啊,的確是林夕的號碼。

他試探地問:“你女朋友是林夕嗎?”

“是,林夕,雙木林,‘鳥下綠蕪秦苑夕’的夕。”

祁揚暗自腹誹,拽什麼詩啊,直接說夕陽的夕不行嗎?

他故意問:“這麼晚了,你們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湊一起瞎忙什麼呢?”

靳睿覺得這個體大男生腦子不太好使。

他都說得這麼曖昧了,他還叨叨地問個沒完。

靳睿道:“男人和女人深更半夜在酒店,你覺得,我們還能忙什麼?”

祁揚切了一聲,“那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林夕現在很累。你還折騰她,還有沒有點人性?你出去找個醫生,幫她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傷?如果有,讓醫生幫她處理一下。我這邊離得遠,暫時去不了,明天我再去看她。”

靳睿覺得這個體大男生,多少有點不知好歹。

他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摁斷電話。

把手機扔到床上,靳睿繼續幫祁夢揉腰上的棍痕。

手機又響了。

靳睿摸過來,來電顯示仍是祁揚。

他失了耐心,接通道:“京都體育大學的祁揚對吧?我和小夕在酒店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ok?”

祁揚沉默了會兒說:“她還沒上大學,你敢欺負她,你就是禽獸!你信不信我報警去抓你?”

“你報吧。”

祁揚吭哧兩分鐘,沒報,聲音低下來,“你把手機給她,我有重要事找她,人命關天的大事。”

祁夢伸手從靳睿手中拿過手機。

將衣服下擺拉下來。

她走進衛生間,關上門,低聲問:“是不是中毒針的保鏢出問題了?”

“有幾個醒了,有三個一直昏迷不醒,有兩個發高燒了。”

“昏迷不醒的,解藥加倍。發燒的,物理退燒。一周後應該可以恢複正常,實在不放心,就送去醫院。”

“好。還有個問題,所有保鏢好像集體失憶了,隻有我沒失憶,這是為什麼?”

祁夢道:“煙霧彈和迷霧有迷惑功能,可以讓人忘記短時間內發生的事。雖然保鏢戴了防毒口罩,但是皮膚也會吸收到毒霧。和你一起的保鏢,我也暗中放了毒。你吃過我給的解藥,和他們服用的解藥不同,有強力解毒功能,所以你沒失憶。如果你也想失憶,我可以幫你。”

祁揚嚇得打了個激靈,連聲說:“彆彆彆,不失憶挺好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更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畢竟是我舅舅禽獸在先,你殺了他都不為過。”

祁夢麵無表情,“沒彆的事,掛了。”

“等等,那個酸不拉嘰的男人,真是你男朋友?”

祁夢沉默一瞬,“算是,他不酸。”

祁揚隻挑重點聽。

算是,就是不一定是。

他還有機會。

長得漂亮,奧運三金,是林氏集團林檸的小表妹,又那麼能打。

如果能追到手,他可以在整個京都城橫著走了。

不隻女人慕強,男人也有慕強心理。

祁夢掛斷電話,拉開衛生間的門。

迎麵看到一抹修長高挑的身影。

正是靳睿。

他俊美的麵龐表情仍舊清貴灑脫,淡淡地問:“和那個體大生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麵說?”

祁夢抿了抿唇,“他舅舅家保鏢受傷了,他問我怎麼治。”

“受傷找醫生,找你乾嘛?”

“是中毒了,獨門毒,隻有我和師父能解。”

她微微仰頭盯著他的眼睛,“有沒有覺得我很可怕?”

靳睿唇角微揚,“小夕,你是不是覺得我被家人保護得太好,什麼大風大浪都沒經曆過?”

祁夢點點頭。

在她眼裡,他就像童話中的白馬王子,潔白得不染塵埃。

她不想讓他見一點塵世臟汙。

喜歡一個人,會下意識地藏起自己肮臟戾氣的一麵,隻展示最好的一麵給他。

靳睿摸摸她秀麗的鬢角,“我隻是家庭環境好,但我不是沒見過世麵。我舅舅阿堯,年輕時在異能隊待過,手上沾染了無數敵人的鮮血,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我那幫親戚,很多都身具異能,什麼毒和藥,各種暗器,我都有所耳聞。跟他們相比,你單純太多。以後有事,不要再隱瞞我,把我當成自己人好嗎?”

祁夢眼睛睜圓盯著他。

想說你爸媽,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

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說太多次了,連她自己都覺得掃興。

重新趴到靳睿腿上。

靳睿繼續幫她揉腰上的棍痕。

手在她腰上揉,視線卻不小心滑到她的腰臀相接處。

那裡的弧度很美,柔和,不誇張,婀娜有致,透著含蓄低調的東方美。

靳睿不覺喉間滾燙,急忙收回視線。

祁夢剛擦完澡,沒穿運動內衣,靳睿那會兒隻顧心疼她,沒注意到,這會兒察覺到了。

身體不受控製地起了異樣的變化。

有些煎熬。

他心猿意馬地幫祁夢揉著。

一分神,時間就有些長了,祁夢竟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一晚上打來打去,爬來爬去,背完祁揚,背厲爵,又開了數小時的車,太消耗體力了。

靳睿垂眸凝視她秀氣的麵龐,暗道,到底是個孩子。

睡得真快。

不知母親當年和小十歲的父親談戀愛時,是不是也種心態?

揣著寵溺,包容的心態。

他不太理解,母親為什麼能接受智商平平的父親,卻不能接受,聰明身手好,但曾有過不光彩經曆的祁夢?

她那麼豁達的人,應該懂瑕不掩瑜的。

沉思間,外麵的門上傳來房卡開鎖的聲音。

靳睿抱起祁夢的頭輕輕放到床上。

拉了被子給她蓋好,他朝外麵走去。

來到門廳前,進來的居然是燕歸和林玥。

燕歸不動聲色地掃了眼祁夢的臥室。

她的臥室亮著燈,另一間臥室卻沒亮燈。

難不成兩人睡一間臥室?

靳睿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心思。

他開口道:“叔叔,阿姨,小夕受傷了,我剛給她上完藥。上藥的時候,她睡著了,我不會動她,你們放心。”

聞言,燕歸迅速朝祁夢的臥室走過去。

步伐又急又快。

林玥也急忙追上去,邊小跑邊說:“這孩子,一直說自己沒事,怎麼受傷了呢?”

沒人回答她。

來到臥室,見祁夢是趴睡。

燕歸拉開被子,掀開她的睡衣下擺。

看到密集的傷痕和紫紅色的棍痕,燕歸眼神冷下來。

他迅速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找到包,從裡麵掏出一瓶藥。

很快來到祁夢的臥室,給祁夢重新上藥。

靳睿盯著他手裡的藥瓶,覺得似曾相識。

古銀色的金屬藥瓶,上麵雕刻了一隻展翅飛翔的鷹,鷹雕得栩栩如生。

尤其一雙鷹眼,犀利無比。

靳睿想起來了。

他對燕歸道:“這藥瓶,我舅舅阿堯也有隻一模一樣的。這種藥瓶市麵上買不到,隻有他們那個組織的內部人,才會有。燕叔叔,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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