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
所以說,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確實就好比東風跟西風一般——不是你壓我,就是我壓你,土間總悟這才剛因為心虛而變得弱勢呢,櫻島麻衣就強勢起來了,強勢到,她一邊說話的同時,一邊還把腳再次挪到了某人的腳背上方。
其中威脅的意思,那是根本都不帶隱藏啊!
「啊~這……」對此,本就處於下風的土間總悟也是越發弱勢了起來:「麻衣桑,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表現跟君子……」
可他越是這樣,櫻島麻衣積累起來的氣勢就越強:「那又如何?我又不是什麼君子……」她是女孩子!
土間總悟:「……」
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而且……」隻是還沒等他開口,話到一半的櫻島麻衣就話鋒一轉道:「君子會在剛跟彆人認識的第一天,就奪去對方的初吻嗎?」
「咳咳……」此話一出,心虛的土間總悟越發心虛了,他能說他當時隻是配合一下周圍的氛圍嗎?
想想看,當時是什麼情況?空無一人的沙灘上,隻有月光跟海浪作為見證,見證身穿白色禮服的他跟穿著紫色禮服的她翩翩舞了一曲,結束後,又是四下安寧,對方又輕閉了雙眼……
氣氛都烘托到這了,他不吻下去很難收場的啊!
隻不過,土間總悟雖然鹹魚,但他又不是敢作不敢認的鹹魚,因此,他自然不會用那些「事實」作為理由來推脫,相反,他咳嗽了兩聲掩飾過心虛後,便一臉坦然道:「事實上,相比起君子這個稱呼,我更傾向於我是一名紳士……」
「哦?」這兩者有什麼區彆嗎?
「沒錯……」那邊櫻島麻衣才剛開口呢,這邊土間總悟就道:「就是紳士,我們土間家世世代代都是紳士!」
「紳士?紳士就能……」在第一次跟人認識時,奪去對方的初吻了嗎?
可惜,依舊沒等櫻島麻衣把話說完,就見土間總悟理所當然道:「麻衣桑,紳士一詞是源自於西方的舶來詞彙,你應該很清楚吧?在西方禮節中,親吻可並不少見,像什麼吻手禮啊……」
櫻島麻衣:「……」
嗬嗬,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這跟那能一樣嗎?
「嘖……」不過,雖然心中有無數的槽想吐,但並不想化身吐槽役,卻又有些急智的她卻是眼珠子一轉後,便直接將用來威脅某人的腳收回,並將之翹起來道:「抱歉,我隻對吻腳禮有些印象……」
土間總悟:「???」
這貨是幾個意思?
「麻衣桑,你不會是想……」
「沒錯……」某人的話才說到一半呢,櫻島麻衣就點頭道:「你不是說親吻隻不過是一種禮節行為嗎?那吻腳禮……」
聽到這,土間總悟終於忍不下去了:「容我拒絕!」
「哦?」對此,櫻島麻衣也不惱,而是再次反問道:「既然接吻都可以,那為什麼不能……」
「因為吻腳禮表示的是臣服……」這次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滿臉核善道:「麻衣桑是想讓我臣服於你嗎?」
「這樣啊……」聞言,櫻島麻衣也不慫,不過,她到是把腳收了回來:「那就算了,我原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上來舔一口呢……」
「誰會迫不及待啊?」這次依舊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表示自己有被冒犯道:「麻衣桑,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男孩子不都是這樣嗎?」對此,櫻島麻衣則是道:「特彆是正處於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
「抱歉,我可不是……」對方話才說到一半,土間總悟就忍不住打斷道,現在的女孩
子到底都在想什麼啊?什麼叫男孩子不都是這樣?可惡,她們把男孩子,特彆是男子高中生當成什麼了?變太嗎?
偏偏這麼想的女孩子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絕大多數女孩子都是這麼認為,對此,土間總悟真的是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他真的好想說一句——可惡,氣抖冷,藍孩子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啊?
「不是什麼?」可惜,就在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的同時,櫻島麻衣卻是在他剛開口的同時,就出聲打斷道:「難道說……」
她一邊說著話的同時,還一邊假裝是被嚇到了一般用手擋住嘴巴道:「難道說總悟你不是藍孩子嗎?」
土間總悟:()
「麻衣桑,什麼叫我不是藍孩子……」
「開個玩笑而已……」然而他才剛開口呢,櫻島麻衣就聳了聳肩道:「總悟你怎麼可能不是藍孩子,要知道,你可是看著穿兔女郎服的我,就已經把孩子名字都想好了的"紳士",怎麼可能不是藍孩子嘛?」
「求豆麻袋!」這~土間總悟能認?當然不能:「我說的可是如果,如果我沒有那麼紳士的話,你……」
「也就是說……」可他話才說到一半,櫻島麻衣就再次用揶揄的語氣道:「你心裡麵想過那些¥的事,隻是並沒有付諸行動而已?」
「啊~這……」他能說沒有?要是沒有那才叫不正常呢!可他要說有的,那豈不是說他也沒看上去的那麼坦蕩?不過,這也難不倒土間總悟就是了:「正所謂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
「所以……」然而,櫻島麻衣根本不聽這些有的沒的解釋,她隻在意:「你果然有想過沒錯吧?」
「……」這~土間總悟還能說什麼?他隻能道:「想過又怎樣?沒想過又怎樣?總之……」
「呼……」隻是依舊沒等他把話說完,櫻島麻衣就像是鬆了口氣般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的魅力降低了呢……」
土間總悟:「???」
何則這也能扯到魅力上去啊?不對,應該說,何則這貨在乎的竟然隻是自己有沒有魅力!?
「不過……」可還沒等某人開口,櫻島麻衣就再次道:「既然你確實有那麼想過,那我事先做好保護自己的防範措施有什麼問題嗎?」
「……」這~土間總悟又能說什麼?沒想到對方繞了這麼一大圈後,竟然還把他給繞進去了,對此,他也隻能道:「沒有是沒有,不過,既然你覺得有危險的話,那你到是彆來……」
「那脆彆出門好了……」
「哈?」
「畢竟,對我有著亂七八糟想法的家夥又不隻有你一個……」櫻島麻衣一臉坦然道:「若是我顧忌這,顧忌那的話,那我不是隻能躲在家裡瑟瑟發抖了嗎?」
「麻衣桑,你還真是……」
「再說了……」也就在土間總悟快要無言以對時,櫻島麻衣也是繼續道:「區區一隻總悟而已,即便我沒有事先做好防範措施,你又敢對我做什麼嗎?」
「你……」這是挑釁吧?是對他的挑釁吧?土間總悟真的真的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了:「麻衣桑,我再次強調一遍,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不是早就不當人了的嗎?」可惜,某人的警告並沒有能讓櫻島麻衣退縮,反而還讓她得寸進尺的歪了歪頭道。
「……」雖然這是事實,但能不能不要那麼直白的說出來啊?這麼說出來後,他土間總悟要是什麼都不做,那豈不是證實了對方的說法?可問題是……他確實不敢!這就很尷尬了,因此,在沉默了半晌後,土間總悟隻能硬著頭皮道:
「彆,彆逼我……」
「逼你又……」櫻島麻衣還是不慫,然後:「哈哈哈……你,你,你給我住,住……哈哈哈……」
老虎不發貓,真以為他病危啊?好吧,土間總悟也不是什麼都不敢做,最起碼,撓癢癢他敢,隻見他抓起對方的腳,然後:
「錯了沒?」
「哈哈哈……」櫻島麻衣雙腳亂動中:「給,給我放……哈哈哈……錯了,錯了……哈哈……我錯了……」
「呼……」見狀,土間總悟方才將手鬆開,順帶吹了口氣,並擺出了一副高手寂寞的姿態——
事實證明,他土間總悟絕不是什麼隻敢在嘴上放狂言的嘴強王者,即便是動手,他也是王者中的王者!
「變太……」可他高手寂寞的姿態才擺出來幾秒鐘的時間呢,回過氣來的櫻島麻衣就漲紅著一張臉道:「你還說你對我的腳沒興趣?」
「誒?」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還說對她的腳不感興趣?這跟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有什麼區彆?這不就是變向的在說,他,土間總悟對她的腳有興趣嗎?
嗬嗬,對方到底是怎麼得出結論的啊?
不會就憑他剛剛撓癢癢是撓她的腳吧?
「麻衣桑,你聽說過一種叫做舔刑的刑罰嗎?」土間總悟覺得有必要跟對方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撓的是腳,而不是其他地方。
「舔刑?」不過,櫻島麻衣還真沒聽說過舔刑這種刑罰,因此,在細細回想了一番之後,她便翻了個白眼道:「舔也算是一種刑罰?」
那意思就仿佛是在說——你編,你繼續編,我要是信我就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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