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老話,女孩子跟女孩子之間的友誼有時候真得讓人,或者說,讓男生們看不懂,最起碼,土間總悟就看不懂——
他隻不過是轉過身的功夫,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幫人就聯係成了一塊。
或許也正是因為隔閡開始消除的緣故,當夕陽來臨時。
「oo34……」
「oo……」
將目標定為武道館的田井中律等人終於表演了起來,首先是:
「滑滑蛋,滑滑蛋……」
再接著
「撲通撲通……」
不得不說,她們還是很有感染力的,這可不是胡說,要知道,這幾個家夥可是有著能在live上表演,並且得到滿堂喝彩的水平,或許這麼說還不足以說明什麼,那這說好了,許多樂團可是把能在live上表演當成了目標!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某「吉他英雄」的樂隊為了能在live上表演,那可是花光了心思……
反觀輕音部的這幾個家夥,e……
表演,乃至於滿堂喝彩都像是本該如此一般,老實說,如果她們願意努力一把的話,那確實有能登上武道館的潛力,可她們努力嗎?
反正不懂行的人很嗨,不對,雪之下以及夏川真涼都是懂行的,但她們聽著對方的表演時,也表示:「還不錯?」
隻有土間總悟捏著下巴在思考。
「大家……」說話的是平澤唯:「喜歡我們的表演嗎?哈,忘了自我介紹,我們身後默默無聞的才是隊長哦,她叫田井中律,是田井中,不是田井……」
不得不說,對方是懂單口相聲的,或者說,對方就是那麼討喜,可惜,在土間總悟麵前,這還不夠,所以,無視了對方的發言,土間總悟隻是捏著下巴道:「你們的演出……不是很精彩呢!」
「誒?」這不是唯醬加入她們時說的話嗎?
「嘿嘿……」或許是因為已經有人說過不是很精彩了,所以,琴吹紬等人對於土間總悟的評價到不是很著惱,甚至,平澤唯還摸著後腦勺傻笑道:「沒辦法,因為我們是輕音部嘛!」
「誒?」不過,對方的這番說辭卻是讓雪之下等人愣了楞,什麼叫因為她們是輕音部?
「原來如此……」好在她們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土間總悟像是明白了什麼,再次捏起了下巴假作思考道:「所謂的輕音部應該就是輕鬆玩音樂的地方……」
「賓果!」聞言,平澤唯仿佛看到了知己,都不等土間總悟把話說完,她就雙眼放光了起來,當然,「賓果」這一聲她並沒有說出來,隻是心中覺得深以為然而已。
「求豆麻袋!」隻可惜,她的表現太過明顯,哪怕她沒有出聲,但雪之下雪乃等人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對方那讚同的表情?所以,向來認真的二小姐蚌埠住了:「你們的目標不是登上武道館嗎?輕鬆玩音樂的什麼……」
不過,也難怪雪之下雪乃會忍不住出聲了,懂不懂登上武道館的含金量啊?可以這麼說,就算是出道的藝人,樂隊想要登上武道館那都是千難萬難……嗯,或者換種說法,能夠登上武道館的樂隊絕對是實力,人氣等等都遠超常人的樂隊……
一流樂隊不一定能登上武道館,但能登上武道館的樂隊一定是一流樂隊!
是以,輕音部說她們的目標是登上武道館,那這目標真就不可謂不高了,可她們是怎麼做……或者說,她們是怎麼想的?
明明把目標定得那麼高,但對自我的定位卻是輕鬆玩音樂——那這目標還不如不定呢!
當然,若是一般人聽到這些隻會委婉一笑,可雪之下雪乃是誰啊?說眼裡容不下沙子都
不足以形容她對要求的嚴格……
這也就是「輕音部」沒有委托她,不然,她非得讓對方明白什麼叫「努力,努力,繼續努力」不可!
等等!「輕音部」沒有委托她?
土間總悟似乎想到了什麼,也就在雪之下雪乃開口的同時,他看向了琴吹紬等人:「話說,你們的目標是登上武道館?」
「啊~這……」好吧,事實上,登上武道館什麼的,琴吹紬自己都不相信、
「當然……」不過,田井中律可沒想那麼多,或者說,她就是那麼自信:「登上武道館什麼的,隻不過是我們輕音部的……」
就吹,就硬吹,至於吹的妞能不能實現,那關她田井中律什麼事?她田井中律所追求的,隻不過是彆人看到,或者說聽到她們的目標後,為之震驚,乃至於佩服而已,至於能不能成,那都是無傷大雅的小事,反正她們的目標就是那麼宏大!
「這樣啊……」可讓田井中律沒想到的是,她話都沒說完呢,麵前的土間總悟就露出一臉古怪(邪惡)的笑意道:「如果你們的目標是登上武道館,那我就不得不介紹一下了……」
「嗯?」聞言,田井中律卻是下意識道:「怎麼?你在武道館那邊有路子?」
事實證明,這貨是純正的社會人,最起碼,她知道有路子……
「咳咳……」麵對這麼純粹的社會人,哪怕是土間總悟都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後,才道:「要說武道館的路子吧,咱也不是沒有……」
「納尼!?」這次田井中律是真的蚌埠住:「你,你還真有?」
「你不信?」土間總悟沒有正麵回答,而是道:「不信你可以問問醃蘿卜紬紬啊,區區武道館而已……」
隻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田井中律就蚌埠住了:「區,區區武道館?」那可是音樂人做夢都想去的聖地啊!可以這麼說,能夠在武道館進行一次live已然是大多數音樂人(樂隊)的畢生追求了,所以,區區武道館什麼的……
「紬紬,這家夥是在吹牛對吧,絕對是在吹牛……」反正田井中律她們是不信的!
「額……」對此,琴吹紬則是汗顏道:「到也不算是吹牛了,畢竟,他可是土間啊……」
「求豆麻袋!土間又怎麼了?」田井中律沒反應過來。
「律醬……」琴吹紬則是道:「你還記得你的手機是什麼牌子……」
「當然記得,那可是土間家……等等,土間?紬紬,這,這家夥……」田井中律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明白,畢竟,她說話的同時卻是忍不住用手指了指某人。
「嗯……」琴吹紬則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土間就是土間……」
雖說她沒有特意強調,或者證實什麼,但這已經夠了。
於是:
「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不得不說,田井中律作為樂子人是懂樂子的,在得知了某人的身份後,她果斷拜倒道:「義父,你怎麼到現在……」
對此,秋山澪等人隻想說:「???」
或者說,她們已然露出了黑人問號臉——她們不是不知道律醬不靠譜,但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也就是田井中律不知道她們的想法,否則非得說一聲——你們懂個屁啊!那可是土間家,土間家!
雖說她田井中律不是沒見過有錢人,畢竟,她們家紬紬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可紬紬的琴吹家跟土間家一比……
怎麼說呢?琴吹家雖然有錢,琴吹紬也確實讓她們明白了什麼叫有錢人家大小姐的風範,可是……
琴吹家雖然有錢,但對於她們而言,卻沒有太多實感啊!
反觀土間家……
可以這麼說,她們的生活起居幾乎都跟對方沾著邊,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她們現在用的le跟推特什麼的,可都有著土間家的影子在,這種情況下,土間家……
反正田井中律是跪了!
「乖……」土間總悟也是會玩的,或者說,他才不像那些明明家裡有錢,卻還覺得家裡的錢不是自己奮鬥來的沙雕一般,恥於承認自家有錢,作為敗家子,他可是比誰都知道有錢的好處,因此,麵對田井中律的拜服(認義父),他接受得是那麼理所當然,甚至:
「原本,我是想用普通人的身份來跟大家交朋友的,但我沒想到,普通人的身份隻換來……呸,應該說,我這傲然的氣質又豈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此話一出,彆說琴吹紬了,哪怕是習慣了某人自吹自擂的雪之下,乃至於四宮等人都覺得嘴角一抽……
「確實!」不過,田井中律到是很配合:「義父大人就像那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哪怕您已經在儘量隱藏自己,但……」
「律醬!」隻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一旁的平澤唯就忍不住道:「你現在的樣子好惡心……」
對此,田井中律則是道:「唯醬,那可是土間家,土間家啊,你懂不懂土間家這三個字的含義?」
「不懂……」平澤唯很誠實:「我隻知道……」對方很有錢不假,但有錢對方也不會給你啊!
「好活……」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冷不丁的開口道:「當賞,這裡有幾十萬,算是……」
看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疊鈔票的某人,田井中律隻想說:「爸爸,你辛苦了!」
什麼?拿錢給她是種侮辱?嗬嗬,這要是種侮辱的話,那就侮辱她多一點吧,看看唯醬……
「誒,誒多……」好吧,原本義正言辭,還表示恥於跟律醬為伍的平澤唯在見識到了土間總悟的「鈔能力」後,她也跪了:
「我隻知道,義父大人的女兒是我!誒多,義父大人,你能用鈔票扇扇我嗎?」看,她的追求就是那麼樸實無華……
嗯,她也跪了!
秋山澪等人:「……」
唯醬,律醬,你們就不能爭氣一點嗎?對方是很有錢不假,可你們這也太……
就連她們都是如此,就更彆說雪之下等人了,特彆是四宮輝夜——她直接用眼神對著琴吹紬詢問道:「這你朋友?」
琴吹紬:「啊~這……」
她能說不是嗎?
「對了……」幸好就在此時,平澤唯清醒過來,畢竟,她對於鈔票的追求隻是想被鈔票扇而已,至於其他的,她腦子少,想不了那麼多,所以,她醒悟得很快,隻不過:「義父大人你剛剛是不是說要讓我們登上武道館?」
如果說田井中律提出這個目標隻是望山跑死馬,基本不可能成功的話,那身為有錢人的土間總悟提出這個目標,那就是有理有據(大霧),切實可行了。
「錯……」可惜,土間總悟是這麼說的:「不是我要讓你們登上武道館,而是我想讓你們通過自己的努力登上武道館……」
此話一出,原本正想著是不是要跟唯醬,律醬劃清關係的秋山澪等人愣住了——什麼意思?什麼叫通過自己的努力登上武道館?
她們能嗎?
「鏘鏘鏘……」輕易部到底能不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登上武道館這件事,土間總悟到是不清楚,畢竟,他隻是想看樂子而已,所以,都沒等秋山澪等人開口,他就彎腰伸手,在雪之下雪乃麵前做出一副恭迎的模樣道:
「現在讓我隆重的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他一邊說著,一邊做了個請的姿態,嗯,放
在這裡,就好像是在介紹一般的姿勢:「應該說,現在站在你們麵前的,就是傳說中侍奉部的部長……」
隻不過,他雖然介紹得很隆重,但秋山澪等人卻隻是一頭霧水而已,畢竟:「侍奉部?」
她們根本不知道侍奉部是個什麼玩意啊!
與她們相比,被隆重介紹的雪之下雪乃卻是好想死,以前她還不覺得,可土間總悟這麼一比劃,她……
「沒錯……」特彆是土間總悟還用一副言詞確確,看起來相當正規的模樣道:「你們知道什麼叫侍奉嗎?」
此話一出,秋山澪等人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畢竟,侍奉這個詞……雖然雪之下雪乃解釋得有理有據,但侍奉這個詞確實很容易讓人誤解啊!彆說她們了,就連社團的命名人雪之下雪乃自己都覺得羞恥——
她當初怎麼就想不通,要取侍奉部這個名字啊?
如果隻是單獨一個人跟她說侍奉很容易讓人誤解的話,她還能用犀利的言語解釋把對方懟得啞口無言,可這人一多……
她總不能把所有人都懟下去吧?關鍵是,就算她能把大家都懟下去,可人家該誤會還是會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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