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並不是每一個樂子人都像土間總悟一般有著一身求生的本事,最起碼在察言觀色,轉移話題都失去作用時,他在耐打抗揍,以及溜之大吉上的功夫說是第二,那就沒人敢認第一!
因此,雖然大多數樂子人都有著滿滿的求生欲,但作完死後,他們該死還是得死!
就比如說現在,雖然田井中律已經認慫求饒了,而且她也算是皮糙肉厚的女漢子了,但當秋山澪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使出絕殺的一擊後,田井中律還是撲街了。
順帶一提,當時的畫麵太過血腥,這裡就不過多描述了,反正某不願透漏姓名的旁觀人土間總悟是這麼說的:「上勾,不對,這是升,升龍拳!?」
畢竟,上勾拳應該不至於把人打浮空,但挨了秋山澪一擊的田井中律卻是實實在在的浮空了……
而後,更是傳來一聲悶響:「砰!」
田井中律便正式宣告了,撲街!
而這番動靜也引起了其他人,額,霞之丘詩羽等人的注意,因此,為了維持人設的團子埋也不得不過來詢問道:「歐尼醬,你們這是……」
「沒什麼……」對於自家一抹多的疑惑,土間總悟自然不會隱瞞:「隻不過是一個喜歡作死的家夥向我們詮釋了什麼叫不作不死的道理。」
然而,聽到這番話卻是露出了黑人問號臉:「???」
歐尼醬,連你都覺得作死的家夥到底得有多作死啊?
「對了……」隻是還沒等她說點什麼,土間總悟就指著發泄完畢的秋山澪道:「這位看起來很酷的女士就是本次血案的實施者……」
「誒?」聽到這,發泄完畢,理智重新恢複的秋山澪瞬間一怔,什麼叫她就是本次血案的實施者?這哪裡有血案了?
「律醬!」可還沒等她說點什麼呢,就看見某戲精上身的平澤唯不知道什麼時候,反正在團子埋過來時,這隻看起來呆呆的唯醬就已經去到了田井中律倒下的地方,她先是小心翼翼的用手試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然後:
「不能睡,你千萬不能睡過去,如果你睡過去就,就……醫生,哪裡有醫生!?」
「……」這番戲精的表演一出,彆說秋山澪了,就連土間總悟都陷入了沉默,或者應該說,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倒在沙灘上的田井中律用手指顫顫巍巍的在沙灘上比劃著,仔細一看,她竟是利用沙子留下了死亡線索——
凶手是……
「哈,哈哈……」看到這一幕,哪怕是對外表現一向完美的團子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你們兩個……」反到是秋山澪又蚌埠住了:「夠了啊!」
「話說回來……」可就在她開口的同時,一旁的土間總悟亦是捏著下巴出聲道:「既然都已經有時間寫下"凶手是……"這幾個字了,那為什麼不直接把凶手的名字寫出來呢?」
「啊~這……」麵對某人的靈魂質問,原本還想戲精一會的平澤唯突然不知道該說才好了,她總不能說,如果直接寫出凶手的名字那這場戲就演不下去了吧?
「嗯……」好在還沒等她說點什麼,在外人麵前一向表現良好的團子埋也是知道她這時候該怎麼表演了,隻見她先是學著自家歐尼醬的模樣——捏著下巴假裝是在沉思了一番後,便以拳擊掌道:
「我想,死者之所以不把凶手的名字直接寫出來,或許是因為她害怕凶手看到後,抹去掉她留下的死亡訊息!」
此話一出,瞬間就贏得了平澤唯跟田井中律這兩個戲精的好感——沒辦法,眼瞅著她們搭建的舞台都要被某人給拆散了,沒想到突然來個人又把她們那快要散掉的舞台給加固了,什麼叫好人,這才是好人呐!想
到這……
「沒錯……」平澤唯下意識就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道:「我想律醬一定是因為害怕被凶手抹去掉她留下的死亡線索,才特地沒寫出凶手的名字,事實上,她早已經把死亡訊息留在了彆處……」
聞言,已經「死去」了的田井中律好想活過來給對方點個讚——唯醬,你果然機智的一比,戲這不就又能演下去了嗎?
「哦?」土間總悟則是道:「那按你的說法,這位"死者"把死亡訊息留在了哪呢?」
「我不知道啊……」對此,平澤唯到是很誠實。
「誒?」
「一般這種時候就該偵探出場了啊……」平澤,理直氣壯,唯。
「所以……」可惜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再次「不解」道:「偵探又在哪呢?」
此言一出,平澤唯瞬間將目光對準了一旁的琴吹紬,隻不過,琴吹紬顯然不想跟她們玩這麼幼稚的偵探遊戲,雖說她看起來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但當她看了看一臉「好奇」的土間總悟,以及眼角瘋狂在抽搐的秋山澪後,她忍住了。
或許,這要是沒有土間總悟在,沒準她就上了!
「盲僧,你發現了華點!」隻是琴吹紬不開口,並不代表其他人也不開口啊——作為交際達人的團子埋順勢就接過了話茬:「死者顯然是很聰明的……」
「求豆麻袋!」聞言,都沒等那隻團子把話說完呢,土間總悟就忍不住道:「為什麼你會作為偵探出現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什麼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土間總悟常用的話就這麼被他家團子用來對付他自己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找出凶手,還死者一個公道才對!」
「沒錯,沒錯……」平澤唯聞言也是連忙點頭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殺害律醬的凶手,還她一個公道,這位偵探大人……」
「唯!」聽到這,秋山澪終於也蚌埠住了,這些家夥到底是在弄什麼呢?律這家夥胡鬨也就罷了,為什麼這些剛剛才見麵的家夥都能入戲得那麼快啊?不對,貌似這位土間同學並沒有入戲,甚至,他還充當著拆戲的擔當……
「阿拉……」可就在秋山澪正在琢磨著要不要配合一下某人時,土間總悟卻是開口道:「好吧,那我隻想問一句,剛剛是誰叫的醫生?我就是醫生,患者在哪?」
秋山澪:「???」
為,為什麼啊?明明剛剛還在拆台,為什麼轉個眼的功夫,這家夥自己就找了個角色演起來了?戲精本精嗎?
「醫生……」可惜還沒等她說點什麼,一旁的平澤唯就一臉沉重的配合道:「你來晚了,律醬她已經,已經……」
「誰說我來晚了?」聞言,土間總悟卻是道:「對了,你腳下躺著的這位就是患……不對,傷者了對吧?雖然她看起來像是已經掛了一樣,但事實上,她還是有得救的……」
「誒?」
「怎麼,你們不信?」看著因為劇本轉變得太快,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把擠下去的平澤唯,土間,戲精本精、搶戲達人,總悟表示你們什麼都不用做,放著他來:「那我就說說我的阿判斷好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傷者是受到猛烈毆打才導致了受傷假死……」
秋山澪:⊙﹏⊙b
猛,猛烈毆打?
可惡,她的形象大概是徹底沒了啊……
「想要讓對方活過來其實很簡單……」可就在她欲哭無淚之時,卻聽土間總悟繼續道:「隻要以同樣猛烈的攻擊毆打傷者受傷的背麵,比如說,她如果是左臉蛋挨了一拳,就給她右臉來一拳,通過力的相互作用,就能將最開始毆打她的力卸掉,從而達到力消病除的效果
……」
平澤唯,田井中律:「???」
雖然她們是在演戲,但這種治療手段未免也太不科學了吧?
「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隻是依舊沒等她們說點什麼,就聽土間總悟再次道:「我不清楚傷者是受到了什麼樣的毆打才導致她假死了過去,要是打她的人還在,那隻要對方再給傷者幾拳,想必她就能滿血複活了吧?」
聽到這,田井中律突然覺得心中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更是油然而生:「……」
「嗬,嗬嗬……」果然,都沒等她說什麼,被眼前這幾人戲精表演弄得頭疼的秋山澪就發出了恐怖的輕笑聲道:「醫生,你是說隻要用相同的力道在給律這家夥來幾下,她就能滿血複活了對吧?」
「咕嚕……」此話一出,原本已經「撲街」了的田井中律竟是下意識吞了口口水,並暗道:「io這家夥應該不會……」
「沒錯……」然而,也就在她心虛不已時,看熱鬨從不嫌事大的土間總悟則是道:「我敢保證,隻要有人用同樣猛烈的攻擊來擊打這位傷者受傷的反麵,她立馬就能活蹦亂跳的站起來,可惜,我不知道上哪才能找到之前毆打這位傷者……」
「沒事……」這次沒等他把話說完,秋山澪就陰惻惻的說道:「如果隻是毆打她的話,我想我也可以……」
田井中律:「……」
!!!∑?Д?ノノ
糟糕,io這家夥大概是壞掉了,她現在該怎麼辦?難道要突然站起來說:「哈哈,我已經滿血複活了……」
可是就算她這麼說,io這家夥想揍她不也還是能揍她嗎?糟糕,糟糕,簡直不要太糟糕……
「求豆麻袋!」幸好就在此時,某戲精偵探上身的團子埋開口了,沒辦法,她這要是再不開口,那戲份可就都沒了,雖說這場戲怎麼開始的她也不知道,但作為完美美少女,她一場戲下來要是隻當個配角,那還能叫完美嗎?所以,她也要加戲了:
「這位自稱醫生的先生,請問,你真的是醫生嗎?有什麼可以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嗎?」
「呼……」此話一出,「撲街」的田井中律也是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暗道:「雖然不知道說話的是誰,但對方一定是好人呐!沒錯,沒錯,既然自稱是醫生,那就拿出自己是醫生的證明啊,可惡,哪有醫生治病會像這什麼土間說的那樣……」
與此同時。
「納尼……」一旁的平澤唯也是適時出聲道:「難道說醫生是假扮的嗎?」
「盲僧,你又發現了華點!」團子,福爾摩,埋聞言亦是道:「我現在懷疑這位自稱醫生的先生跟凶手是一夥的,因為他提出來的治療方案未免也太奇怪了,竟然說什麼用相同的力道去毆打死者就能將其救活,這要是救不活的話,那豈不是把凶手留下的痕跡都破壞了?」
「納尼……」聽到這,平澤唯竟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後退了兩步道:「這位自稱醫生的先生竟然跟凶手是一夥的嗎?」
「求豆麻袋!」然而,她才剛把話說完呢,土間總悟就道:「怎麼就變成了我跟凶手是一夥的?我看起來像是壞人嗎?」
「不是像……」話音剛落,原本就躍躍欲試的琴吹紬終於忍不住接過話茬道:「你本來就是!」
聞言,其他人還沒說什麼,團子埋先滿意了:
很好,看對方這堅定的模樣,嗯,大抵是不會成為她嫂子的,可以納入安全範圍。
「咳咳……」對此,土間總悟則是趕緊咳嗽了兩聲道:「什麼叫我本來就是?這是汙蔑?更何況,先不說我是不是壞人的問題,就說你們一直提到的凶手,凶手,拜托,要出現死者那
才叫凶手,可我剛不是說了嗎?這位傷者隻是陷入了假死狀態而已,等等……」
「什麼?」
「你們懷疑我跟凶手是一夥的?我還懷疑你們就是凶手呢,明明傷者還能搶救,你們卻阻攔著不讓給她治療,這是要讓她從假死變成真死啊,你們跟傷者是有多大仇?」
田井中律:「……」
明明大家都是在演戲,但為什麼這家夥能說得那麼理直氣壯不說,語氣還那麼情真意切,如果她不是「撲街」本人的話,沒準她都信了對方的說辭!
「胡說八道……」對此,福爾摩埋則是道:「在你來之前,死者就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
「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知道……」
「但我是偵探!」土間總悟的話才說到一半,福爾摩埋就開口打斷道,並且在打斷以後,她還看向了一旁的平澤唯道:「對吧,盲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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