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隻不過是駕,駕駛汽車的速度稍微快了點而已……」桐須真冬還是心虛了,顯然,她不是不知道飆車的危害,但備不住飆車乃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特彆是當她心情煩躁時,她都會想一腳油門踩下去——
嗯,隻要她速度夠快,心煩跟意悶就都追不上她了!所以:
「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隻要駕車的時候專心點……」
「嘖嘖……」然而,還沒等桐須真冬把話說完呢,土間總悟就再次伸出食指搖了搖道:「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想法的司機太多,這個世界才會每天都有那麼多交通事故發生,殊不知……
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啊!」
「……」一番話再次懟得桐須真冬眼角一抽:「果然,平塚老師對土間你的評價確實沒什麼問題,在能說會到上……」
「哈?」聽到這,土間總悟卻是不乾了:「平塚靜那個嫁不出去額老女人竟然在背後說我壞話?」
隻是他這話一出口,青山七海跟桐須真冬就都沉默了:「……」
到底是誰在背後說人壞話啊?
「土間同學,你不覺得你對平塚老師的稱呼有問題嗎?」直呼其名不說,還專挑對方的傷口插刀……
「有什麼問題?」正當桐須真冬兩人在心中吐槽不已時,土間總悟卻是道:「難道平塚老師的名字不是平塚靜?」
「無禮!」對此,桐須真冬則是道:「作為學生,你難道不應該對老師保持應有的尊重嗎?而且,你之前都是稱呼對方為平塚老師的吧?」
「可是,對於在背後說我壞話的老師,我很難去保持尊重啊……」
「駁斥!暫且不說你先造謠平塚老師嫁不出去在前……」
「求豆麻袋……」那邊桐須真冬話才說到一半,這邊土間總悟就忍不住再度開口道:「造謠是指通過個人想象,並傳播虛構出虛假的事實來汙蔑他人,平塚老師嫁不出去這種事還需要我虛構嗎?」
「咳咳……」聽到這,桐須真冬也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後,便迅速轉移話題道:「我不是說這件事暫且不談嗎?先談談為什麼你會認為平塚老師在背後說你壞話……」
「這不是你說的嗎?能說會到什麼……」
「暫且不提能說會道是不是個貶義詞,土間同學,難道你不知道每個老師都要在期末結束後,給學生們寫評語嗎?」
「誒?」啊這……難道他誤會對方了?
「明白了嗎?平塚老師在背後說你壞話什麼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e……」聞言,土間總悟卻是捏著下巴沉思了半晌後,便抬頭微笑道:「那就當我誤會了平塚老師,畢竟,智者千慮,也有一失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麵對某人那毫不在意的態度,桐須真冬隻覺得眼角又抽搐了起來:「土間同學,有時候我真想問問你,你的字典裡有沒有謙虛這兩個字?」
「當然有,不信我回去找本字典翻給你看……」
「彆裝傻!」桐須真冬沒忍住:「如果你的字典裡有謙虛這兩個字,你就不會說什麼智者千慮……」
「這又不是我原創的話,怎麼就不謙虛了?」
「狡辯?」土間總悟話音剛落,桐須真冬就再次接過話茬道:「愚者千慮必有一得……」
「你的關注點竟然是在這裡嗎?」
「錯誤!」桐須真冬搖頭:「還有之前你隻是以為平塚老師在背後說了你壞話,你就那麼激動,可你在背後說了平塚老師的壞話呢?隻是用一句……」
「沒辦法……」對此,土間總悟到是很坦然:「因為我雙標嘛……」
「你……」對於某人的坦誠,桐須真冬是真的無言以對,她見過不要臉的,但不要臉後還能表現得那麼坦然的,大抵也隻有土間總悟了,不過……
「再說了……」桐須真冬還是太年輕了,她不知道,土間總悟還能更不要臉:「我之所以會誤會平塚老師,不都是因為受到桐須老師你的影響嗎?如果老師不說那麼容易讓人誤解的話……」
「否定!」聽到這,年輕的桐須真冬再次做了個雙手交叉的手勢:「我說的那些話哪裡容易讓人誤解了?」
「能說會道什麼的……」
「首先,我之前就說過了,能說會道可不是一個貶義詞!」
「可若是結合你之前的話來聽呢?」對此,土間總悟則是道:「能說會道就好像在說我很會找理由一樣?我知道,我說你們飆車的行為很惡劣這點,踩到了老師你的痛點……」
「否定!」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桐須真冬就再次交叉著雙臂道:「並沒有踩到痛點,我說過了,我上路都有遵守交通規則……」
「可你剛剛不是還被捕快攔下來了嗎?」
「我隻不過是忘記帶駕駛證了而已……」桐須真冬則是道:「又不是沒有……」
「桐須老師,你不覺得這樣很沒有說服力嗎?」「……」啊桐須真冬真的想哭了,她今天怎麼就忘了帶駕駛證出門呢?
「問題來了……」就在她懷疑人生之際,土間總悟則是順勢問道:「身為老師的你們都做了那麼多惡劣的示範,作為學生的我隻是偶爾找找樂子,有什麼問題嗎?」
「……」什麼叫她們做了那麼多惡劣的示範,她,桐須真冬,難道是壞老師嗎?
「問題又來了……」依舊沒等對方開口,土間總悟就再次道:「如果我找樂子的行為沒什麼問題,那桐須老師你又憑什麼懲罰我呢?」
「我,我……」
「抱歉……」也就在桐須真冬無言以對之際,一旁的青山七海開口了:「桐須老師大概是為了幫我才會向土間同學你提出那種不情之請……」
「嘖嘖……」然而,還沒等青山七海把話說完呢,土間總悟就輕笑道:「桐須老師,你看看,人家青山同學可是比你有禮貌多了,明明是找人幫忙,卻還要說什麼懲罰……」
「我……」聞言,桐須真冬再次產生了莫名心虛之感,隻不過,她心虛過後,卻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道:「等等,既然你覺得青山同學很有禮貌……」
可她話才說到一半,土間總悟就道:「我拒絕!」
「喂……」桐須真冬眼角一抽:「我還什麼都沒說……」
「猜都猜到了……」土間總悟瞥眼道:「即便沒猜對,但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向尋求幫助的人說no!」
「這話也說得太過了吧?」
「過分嗎?」土間總悟卻是道:「不給彆人添麻煩不是這個國度的習俗嗎?」
「既然如此……」桐須真冬則是道:「那你為什麼要在彆人身上找樂子?」
「事實上,我大多數時候都隻是當當吃瓜群眾而已……」
「那也隻是大多數時候吧?」
「所以說,我雙標嘛……」
「你……」
「彆,彆說了……」也就在桐須真冬再次被某人的厚臉皮弄得無言以對時,青山七海再次開口了:「桐須老師,不,不要為了我的事……」
「否定!」然而,她話才說到一半,桐須真冬就出聲道:「我可不是單純的為了七海你……」
「誒?」
「土間同學,難道你就一點幫助他人的想法都沒有嗎?」也就在青山七海愣神間,桐須真冬
卻已然再次開口道。
「俗話不是都說,‘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嗎?那我為什麼要有幫助他人的想法?」
「謬論!」
「這是俗話說的啊,又不是我……」
「那俗話還說‘助人為快樂之本"呢!?」
「這……」
「另外……」不等土間總悟開口,桐須真冬就再次道:「你們侍奉部的宗旨不是說‘富有之人向貧乏者施以援手"嗎?」
「這又不是我提出來的……」
「可你是侍奉部的一員吧?」土間總悟話才說到一半,桐須真冬就眯著眼道:「我現在很懷疑你們侍奉部是不是隻是一個會說假大空話……」的社團。
「求豆麻袋!」對此,土間總悟到是有話要說了。
「嗯?」
「加入侍奉部又不是我自願的……」土間總悟解釋道:「甚至一開始我還是拒絕的,總不能讓我加入社團我就加入社團吧?」
「哦?可你終究是加入了侍奉部啊……」
「彆急,聽我把話說完啊……」麵對桐須真冬的質疑,土間總悟依舊不慌不忙道:「加入社團之前,我總得體驗一下社團活動是什麼吧?」
「這麼說,你是因為體驗過了侍奉部的社團活動,才決定加入的?」
「當然……」土間總悟點頭道:「畢竟沒有哪個社團能像侍奉部一樣,平時基本上沒什麼事……」
「???」雖然事實跟對方說的差不多,但這是什麼奇葩理由啊?
「一想到隨便在裡麵混下日子就能站著把學分給領了……」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還不懂嗎?」見桐須真冬始終沒辦法理解他的腦回路,土間總悟隻好直白道:「我之所以會加入侍奉部,就是因為侍奉部平時都沒什麼事,社團活動足夠清閒,即便真有人來尋求幫忙,也可以讓雪之下她們出手把事情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