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英梨梨你們真的是女孩子嗎?」在作死這條路上,土間總悟要是稱第二,那誰敢稱第一?
「混……」該說是不出所料還是什麼才好呢?土間總悟才剛作死完,雪之下以及英梨梨就咬牙道。
隻是她們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道:「不管你們說什麼!有戶塚同學的珠玉在前,你們……」
雪之下雪乃:「???」
珠玉在前是這麼用的嗎?
「我都不信!」土間總悟繼續道:「除非你們拿出證據……」
「哈?」證據是什麼鬼?
「讓我觀摩……」
「……」這個觀摩是指什麼?雪之下雪乃咬牙。
好吧,觀摩大抵是不能觀摩的,誰讓某夏川真涼突然想到了那麼一件事:「赤阪龍之介?」
土間總悟:「……」
啊~這……
他剛剛才說他是第一次見著男孩子比女孩子還要有女子力的,可赤阪龍之介呢?
雖說赤阪龍之介的言行舉止等等都不會讓人產生誤會,但,他那長相大抵是能跟戶塚彩加媲美的,不,應該說更勝一籌,赤阪那家夥要是女裝起來……
都不用他吐槽,雪之下雪乃分分鐘就要懷疑人生,那就是個黑長直的女裝大佬啊,問題是,他看起來還真是個女人!
隻不過,黑長直,雪之下亦是黑長直;然後平,雪之下……
咳咳~暫且拋開這些不談,用土間總悟的話來說就是:「鶴見小朋友,彆以為假髪那家夥分不清你是男是女就是笨蛋,你能分得清楚戶塚同學是男是女嗎?」
「……」
鶴見留美是分不清的,畢竟,她一開始真以為對方是姐姐,隻不過,她來尋找某人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這啊!
「我隻是……」
「感謝的話不用多說……」像是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一般,土間總悟又一次出聲了:「但願你能做到最好吧……」
「……」
另一邊:
「……」終究是被平塚靜說服了吧?比企穀八幡在心中吐槽不已,但現實中,他還是找上了材木座:「喂……」
「八幡大菩薩,你也是來跟我一起的嗎!?」
「哈?」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材木座……」
「請叫我材木座將軍!」
「……」比企穀八幡眼角一抽:「中二夠了吧?」
「中,中二?八幡大菩薩,你竟然說我這個大將軍……」
「給我清醒一點啊!」聞言,比企穀八幡卻是道:「材木座,你真的認為自己是什麼材木座大將軍嗎?」
「我……」
「彆開玩笑了,你隻不過是個沒人搭理的中二病啊!」
「比企穀!?」第一次,材木座同學沒有以八幡大菩薩稱呼對方,而是直接喚以比企穀。
「你以為那位鶴見同學真的……」
「閉嘴!」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材木座同學就厲聲道:「鶴見先生才不是,才不是……」
「你瘋了吧?」依舊沒等對方把話說完,比企穀八幡就忍不住道:「對方隻是個小學生啊!」
「那又如何?」材木座則是道:「她,鶴見先生承認了我!」
「材木座,你……」
「八幡大菩薩,你要背叛我們嗎?」
「……」什麼叫背叛啊?比企穀八幡眼角一抽:「你這家夥沒救了!」
「八幡,你的《人間調查報告》交了嗎?」
「……」比企穀八幡一噎,半晌
後,他才道:「我沒有……」
「……」
暫且略過材木座同學的經曆不提,額,鶴見留美的問題也暫且略過不提,畢竟,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更何況,雖說高橋老師乃至於他們學校都懷疑,鶴見留美發展到最後會不會像當初的千葉小學一樣,但在聽完了土間總悟的分析,以及假髪的「人品」後,額,有平塚靜站台的人品;
如此這般,高橋老師大抵還是放了心的。
如果沒有這樣那樣的顧慮,那林間合宿大抵也能算得上是老師們的休閒時光了,像平塚靜,直接就帶了泳衣,然後:
「小靜……」看著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平塚老師,高橋老師咬牙了:「你絕對是用藥了吧?」
平塚靜:「……」
什麼藥能讓她恢複到青春時代啊?不過,低調,低調!
再說假髪教導的那些,雖然土間總悟,乃至於鶴見留美都說桂先生是個笨蛋,但:
「給我好好記清楚了!」
「什麼?」
「人活著隻為了三件事,吃飯,工作,休息!」
「哈?」
「不明白嗎?隻有努力工作才能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或許這般說法有那麼些抽象了,那就讓時間回到鶴見留美拜師的那天吧。
「你是誰?」女裝的假髪眼神很冷,這也難怪,他家的桂流道館以前還有個人來詢問,雖說詢問完後,就消失不見了,但最起碼有人問津啊!
可自從近藤組展開以來,嗬嗬……
假髪的桂xx流道館就再也沒來過人了。
但凡看了了桂xx流跟近藤組的對比,隻要不傻,都會選擇近藤流,當然,近藤組並不招人,即便招人,也隻會照他們看上的……
什麼?怎麼才能被近藤組看上?
弱者揮刀向更弱者,強者揮刀向更強者!
近藤組隻招強者!
就好比說山崎,一開始,稱號為大鬼山崎的他可是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在乎,甚至於,敢向土間總悟拔刀……
然後:
「你還挺有趣呢……」
「哈,哈,哈……」被打倒的山崎大口喘著氣:「我,我用儘了全力,隻,隻配稱作有趣嗎?」
「大概……」
「……」山崎沉默了,可就在他沉默的同時,因為離家已然很久(一天,兩天?)沒吃過東西了:「咕嚕……」
「你確定你不餓?」聽到對方肚子響的土間總悟卻是一邊吃著麵包,一邊詢問道:「那我吃完好了……」
「不,不,不餓啊!」
「哢嚓哢嚓……」咀嚼聲。
「你……」
「真的不餓嗎?」
「……」大鬼山崎很有骨氣:「不餓,我,我隻是想知道你在吃什麼?」
「紅豆麵包……」
「哈?」
「很好吃!」
「……」大鬼山崎默然了半晌後,才道:「真,真有那麼好吃嗎?」
「還好,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怎麼相信……」
「……」廢話,他大鬼山崎雖然窮,但在這個不缺衣少食的年代,誰會覺得紅豆麵包好吃啊?
可就在他這麼想著時,土間總悟卻突然將紅豆麵包遞了過去:「吃嗎?」
「我……」
「試試……」甚至對方才剛開口,土間總悟就把麵包塞進了對方的嘴裡。
「有些甜……」
「好吃嗎?」
「
一般……」
「是嗎?」
「還行吧……」
「再給你買一個?」
「哢嚓……」
「叮……」依舊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便扔了枚硬幣:「懶得理你,還想再吃就自己去買吧……」
「……」那一天,大鬼山崎沉默了,那一天,大鬼山崎也說話了:「你是誰?」
「近藤組的土間總悟?」
「……」為什麼是疑問句?
山崎不懂,但他經過不懈的努力後,亦是加入了近藤組,老實說,土間總悟一開始並不看好他的——
那可是大鬼山崎啊!
頭發染得五顏六色不說,還像個莫西乾,而莫西乾……在大多數故事裡,莫西乾都是嘍囉呢!
直到山崎這麼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活著,也不知道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回望過去,我大抵都隻是在吃飯,睡覺,乾架……」
「求豆麻袋!」那時候是大猩猩發言了吧:「吃飯睡覺我能理解,但乾架……」
「不能理解嗎?」
「確實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麼要乾架?」
「如果不乾架,那我還能做什麼?」
「這樣啊?」當時的大猩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確實啊,每個人或者都有自己必須活著的理由……」
「嗯?」
「不理解嗎?就像你說的吃飯睡覺,那就是你活著的理由……」
「我……」
「還有乾架對吧?」大猩猩打斷道:「你把乾架當成了工作嗎?」
「什麼?」
「人活著啊,除了吃飯睡覺,就隻剩工作了……」
「哈?」
「不明白嗎?」大猩猩繼續道:「吃飯睡覺是每個人都無法逃避的事實,而工作,則是體現自己價值的事實……」
「什麼意思?」
「那我這麼問你好了,你為什麼要跟彆人乾架?僅僅是因為喜歡看到彆人被你打到哀嚎的模樣嗎?」
「……」聞言,山崎先是一怔,半晌後,他才道:「我不知道……」
「那是為了讓彆人害怕你?」
「……」山崎再度默然了半晌後,方才道:「或許……」
「或許嗎?」沒等他把話說完,大猩猩就道:「那你還真是可悲……」
「哈?」
「弱者揮刀向更弱者,強者揮刀向更強者……」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很弱……」
「……」
「不管你裝得多麼凶悍,當你不敢向更強者揮刀時,你就已經是弱者了!」
「我……」
山崎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什麼,隻是他才剛出聲呢,就聽大猩猩道:「有句話你說得很對!」
「什麼?」
「人活著隻要記得三件事,吃飯,睡覺,工作……」
「工作?」前麵的山崎都懂,但是工作……
「沒錯……」隻是還沒等他說點什麼,大猩猩就道:「吃飯,睡覺是人類,甚至是生命必不可缺少的事情,而工作……」
「我沒有工作!」
「不……」就在山崎說完話的瞬間,大猩猩開口了:「你有……」
「我隻是個……」
「抽煙……」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大猩猩便道:「喝酒,燙頭,甚至想給總悟一個教訓等等……」
「……」這些家夥果然什麼都知道。
「這些事聽起來跟工作無關把?」
「……」
「然而……」大猩猩再次道:「你不覺得這就是你本身的工作,或者說,你肩負著的使命嗎?」
「我本身肩負的視頻?」
「沒錯……」大猩猩再度點頭:「或許你覺得你所做的一切都微不足道,但在上麵的人看來,你達標了……」
「我達標了?」
「最起碼,總悟那家夥是這麼認為的……」
聽到某人的名字,山崎就想到了對方給他的紅豆麵包:「吃嗎?」
「難道說他隻是為了我的宿命才……」
「彆想太多……」依舊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大猩猩就像是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一般道:「土間隻是欣賞你而已……」
「欣,欣賞!?」
「沒錯,欣賞,所以,他把你介紹到我們近藤組來了……」
「我不明白……」
「不明白嗎?」大猩猩笑了,異常猙獰:那我這麼說好了,「正如你剛剛所言,人活著就是為了吃飯,睡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