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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瘋批子虛,在線決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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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帶到醫務室,子虛把口琴放在床頭,隨後直接上樓。

她不會容忍有人傷害她在乎的人。

身體裡的東西在一瞬間衝破桎梏,她不需要仁慈,她要的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天台。

謝贗在接到淩牧疆傳來的消息後,迅速展開指揮,開始在庭院裡搜尋目標。

一隻手搭在肩膀上,女人輕柔地彎下腰,隨後抬手掀翻了電腦。

“你發什麼瘋?”他一轉頭,正對上一雙陰冷的眼睛。

鮮紅的血絲在眼白上盤桓,勾勒出一抹瘋狂。

“不太優雅的感歎詞……”謝贗腦子有些空白。

這種重要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個腦子長包的玩意刺激到了這女人,真的把她的瘋病刺激出來了。

沒等他反應,子虛先給了他幾個頭槌,撞得他頭暈眼花。

他猛地一推,而順著他的勢,子虛鬆了手,任由自己摔在椅子中間。

宴會廳裡,不太愉快的插曲過後,生日會繼續。

七層的蛋糕被推了上來,江意燃閉上了眼,許了個願。

盛洲興奮地送上甜品刀,等著壽星分蛋糕。

接過刀,江意燃在蛋糕前站定。

下一瞬,江意燃隻覺得整條胳膊像是撞到重物一般,疼得她身子一歪。

“燃姐?怎麼了?”盛洲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此時此刻,他們眼中的江意燃,仿佛被吊在絲線上的提線木偶,手腳以極其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頂樓。

“一點不疼,繼續。”子虛晃了晃腦袋,悠然起身。

謝贗捂著差點被這瘋子打折的手臂,一瘸一拐地後退,就差給這瘋婆子磕個頭求放過了。

“謝贗,這麼孬種,難怪你隻是謝盈之第二。”她歪著頭,笑容逐漸瘋狂,“我要是有這麼沒用的弟弟,出門都要把自己裹成木乃伊。”

本來有點退意的謝贗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看著麵前緩步走來的女人,罕見的露出認真的表情。

時間正好,天黑得正好,外麵忙活的傭人開始放慶賀的煙花。

砰!

子虛揮出去的拳頭被躲過,謝贗上前一步,手肘對準她上臂狠狠向下一壓。

江意燃隻感覺到手臂被人拗斷了一般,疼痛感讓她的腦子幾乎麻木。

砰!

子虛輕盈起跳準備後撤,卻被絆倒,摔在地上。

江意燃隻覺得背後忽然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人把她直接往牆上扔。

砰!

謝贗狠狠卡住了子虛的脖子。

江意燃隻覺得無法呼吸,摔倒在地。

砰!

最後一朵紅色禮花在夜空綻開。

廳堂裡詭異的木偶舞終於結束。

眼中映著女人瘋狂的笑,謝贗終於反應過來,這女人的目的已經達成。

子虛的“天賦”能夠把受到的傷按照她所想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哪怕被切掉大腦,隻要有人在側,她也不會瞬間死亡。

這瘋女人是為了逼他下重手,好借刀殺人……

“抱歉,我氣瘋了,”子虛緩緩挪開他的手,輕輕捏著他的下巴,“我會將功折罪的,原諒我?”

下巴上劃過的指甲,蹭得皮膚癢。

“下不為例。”他迅速起身,下樓去看情況。

江浮繞了一圈,猜測著江漪蘭這會應該被送到醫務室了,轉頭準備去看看人。

從這個窗戶跳進去,然後開中間那個門,然後……

當場表演一個充滿江浮特色的保留節目,迷路十分鐘。

旁邊有個樓梯,下去應該能找到人問路。她這麼想著,下了樓。

才一下樓,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門口,神色焦急,情緒緊張。

“怎麼了?”她湊了過去。

見她過來,秦曼瀟像是找到了發泄口,“江漪蘭,你是不是對燃姐做了什麼,不然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乾的?”江浮掃了一眼擔架上的人,“真是這樣,你還敢惹我?不怕我送你跟她作伴?”

“什麼意思?你敢說你沒有詛咒……”

“這麼相信因果報應,那麼今天把我關起來的人,是不是應該先擔心一下自己。”江浮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目光直接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盛洲的心虛味很濃鬱。

藺子山站在人群中,本想低調,就看到身邊的秦火已經衝了出去。

“就是你害了意燃小姐吧?”他正要揮拳。

一隻手機狠狠拍在他腦門上,他順著拋物線,看到了來人。

女生穿著病號服,沒怎麼打理的長發披散,從容不迫地走到人群中間,“一幫人靠嘴斷罪,長能耐了。”

秦火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撿起手機遞了回去。

盛家小輩中,盛律行三,是七爺除了那個小魔女之外最不想麵對的子侄輩之一。

“真的這麼信因果報應,還是先管好自己,彆哪天作孽把自己坑了。”盛律勾了一把江浮的脖子,“我們回去。”

“嗯。”江浮點頭。

盛洲冷靜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一件事。

他姐姐,奇跡般醒來了。但醒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跑過來給江漪蘭撐腰。

“姐——”他追了上去。

非常不巧,下一瞬,他隻覺得好像踩到了什麼,腳下滑倒直接摔倒在地。

聽到身後的響動,盛律並未動容,隻是拉著人快走了幾步。

“今天真是盛家男人傷心的一天。”單轍打開車窗。

夜風拂麵,涼而不冷,很舒服。

“你們不管她嗎?”蒲秋白有些擔憂。

說實話,他有點不大放心。根據他了解到的情況來看,江浮現在用的是江家養女的身份……現在江意燃入院,以淩家對江意燃的寵愛,江浮絕對會被報複。

單轍隻是撐著頭看風景,“我跟她很熟?管得了她?”

有些開玩笑的語氣。

蒲秋白語氣平淡,“以我對她的了解,你們至少是朋友。”

他了解到的江浮,不會輕易把彆人當朋友,能讓她自願幫忙,兩個人的關係應該不錯。

“這就說明她是個很有自己想法的女孩子。”單轍點評。

負責開車的聞軻憋笑憋得辛苦。

雖然他也不懂為什麼某個人明明對人家女孩子有好感,也夠了解,偏偏嘴如此之硬。

反正現在有個嘴硬的人被一句話戳穿心思,還在假裝無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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