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李業,跟畫麵中的女人,四目含情對視著說出。
‘她是我女朋友’
‘我是她女朋友’時。
池煙宜直接開眼。
雙目充血。
“李!!業!!!!!!!”
河東獅吼,地板崩碎,牆壁開裂,天花板脫落!!!
這股子氣勢,驚的學校裡許多人向這邊投來了目光。
池煙宜控製著憤怒的情緒,不捏碎手機,一下一下的打出字去。
【池煙宜:他現在在哪兒,你現在什麼意思?】
【傅星河:彆急池老師,我們馬上就帶他回來見你,記得把楚霄還有賀晚秋叫上,上次的事情,還沒完呢。】
池煙宜不停做著深呼吸控製自己的情緒。
扭頭看向楚霄和賀晚秋。
兩人沒說話。
隻是齊齊點頭。
池煙宜心中感動,雖然她現在很憤怒,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傅星河這次回來,是來者不善。
必定是做好了準備的。
雖然當時給他逼走了。
但傅家的能量,可不是隨便說說。
之前傅星河沒用傅家的力量,不代表這次他不用。
他們雖然不怕傅星河,但麵對傅家
賀晚秋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摸出手機:“我給我哥發消息。”
楚霄跟著摸出手機:“我也發個消息。”
他雖然沒有家中背景。
但不代表他不認識人。
池煙宜看著兩人,特彆是楚霄。
這一刻,楚霄和李業的身影正在重疊的同時,他倆的對比的結果,也在悄然拉大。
同樣是男人。
自己同樣是對他們有恩,但結果和差距,卻是天差地彆。
一個背刺出軌,一個默默站在她身邊。
想到這些。
池煙宜發去消息。
【我會跟他們一起,在大廣場等你!】
發完這條消息後,她再也忍不住的捏碎了手機,往前走去。
發完消息的楚霄趕忙跟上:“池老師您彆生氣。”
“這種男人不值得您為他生氣。”
現在的池煙宜很煩躁,她很想說,遇到這種事情,我能不生氣嗎。
但這個話還在心裡,沒出口呢。
就聽楚霄補充:“但話又說回來,誰遇到這種事情不生氣啊,待會兒您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然後再狠狠跟他說分手!”
“說句不好聽的,之前您這位男朋友,我也略有耳聞,對於這種男人,您應該早點甩了他!”
“現在發生這種情況,你要記住,不是他出軌,而是你早就對他的窩囊樣子不滿了,是你,甩了他!”
這種類似自我安慰的話語,在此刻顯得異常好用。
池煙宜重複著楚霄的話:“是我甩了他!”
“對,真棒。”
楚霄誇讚著。
本來已經到了氣頭上的池煙宜在聽到這句話以後瞬間破功。
噗嗤一笑。
“哄小孩兒呢?!”
楚霄經典摸了摸鼻子:“不生氣了?”
池煙宜切了一聲轉身往前走。
三人一路來到大廣場。
不多時。
就見兩道氣息從校外快速掠來。
749預備役大學裡麵,是不能飛的。
但是並不阻止外來人員的進去。
隻要登記了身份,就能進來參觀,當然許多地方,不是學生身份進不去。
就跟一般的大學差不多。
兩道人影停穩。
一人長發遮眼,臉上有淺露半分的刀疤一道。
另一人剃著炮頭,嘴角永遠向上,這並不是笑容,而是天生的高傲。
前者,是賀家天驕,賀城,五禁修為,有一刀傾城的美名,身上有長中短三把刀,三刀齊出,有力拚登神的戰力。
當然,打是打不過的,五秒真男人,打完就歇菜,也就是爆發狀態下,有登神戰力而已。
另外一人,則是豢龍氏董家老牌天驕,九紋龍董長弓,雖名長弓,但卻不擅遠程,專攻肉身,性格火爆喜歡打架,十年前因犯錯被鎮壓山底,跟猴哥同等待遇。
因受難時吃過楚霄的雞腿,兩人結交。
見自己叫的幫手到來。
賀晚秋和楚霄先後出聲喊道。
“哥!”
“董大哥!”
兩人分彆走向自己喊來的人。
先前,董長弓和賀城是都發現了對方的。
但因為有事,所以沒有交集。
現在站在同一方立場上。
董長弓抱手眉角上挑著看著賀城,有故意挑釁,也有對楚霄的詢問:“老弟,你就說乾誰?!”
“是不是乾那斜楞眼兒?!”
“你點個頭,哥馬上讓他躺下。”
賀城手指微微抽動,已有拔刀之勢:“小妹,指人,誰!?”
楚霄和賀晚秋,趕忙擋在兩人中間。
“哥你冷靜一下,人還沒到呢。”
“是啊董大哥,不是晚秋的哥哥,是傅家人。”
“傅家人?”董長弓重複的語氣有些不屑。
“玩兒嘴皮子的傅家?”
董長弓扭了扭脖子,一股原始,危險的氣勢,從他身上彌漫:“玩兒嘴皮子他們行,打架,他們不行。”
話還熱乎著,沒落地呢。
董長弓突然汗毛倒豎,猛的回頭看向遠方。
下一刻。
大廣場入口處,突然出現三道人影。
眨眼的功夫,就在瞬息之間,三人身影再次挪移,出現在了董長弓身前不足十米的地方。
他臉上露出笑容,那是野獸遇到獵物時的興奮。
“移形換影,縮地成寸,高手!”
旁邊。
賀城一步跨出擋在賀晚秋麵前,手中不知何時已然提了一把寒光熠熠的長刀。
“還是帶著人的移形換影縮地成寸。”
兩人一人一句,提高著陸鼎的含金量。
眼神中滿是警惕,氣勢凝結於體,蓄勢待發。
反觀陸鼎。
僅僅隻是站在那兒,還未展露氣勢,便有一種他強的可怕的感覺!
目光掃過兩人,古井無波的眼神中,透露著眾生平等的高傲,仿佛端坐霜天的孽龍,掐握著日月同輝。
我,即是天命!
但因為今天不是他的主場,今天是傅星河一吐怨氣的日子。
所以他就不開口搶戲了。
隨手將李業丟在地上。
陸鼎後退一步。
傅星河上前一步。
腦海中響起停在學校門前正要進來時,陸哥告訴他的。
‘怎麼囂張怎麼來,咱們占理,要個公道,要個說法,不必顧及任何人,以後你的發展在新城,那邊才是我們的天地,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什麼叫安全感。
陸鼎站在旁邊,就是安全感!
雖然傅星河生長在傅家,但上次學校裡的事情發生過後,他回家,父親隻會說,我是讓你去讀書的,不是讓你去惹禍的,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廢物不配成為我的兒子。
母親隻會說,你這個事情做的就有問題,你應該怎麼樣怎麼樣人家就找不出你的問題。
舅舅隻會說,一身官僚主義,這就是下場。
唯有陸哥,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自己受了委屈,他會幫自己找回來!
從小家裡人的教導就是讓傅星河自強,可他也是人,他也會失策,他也有委屈和黔驢技窮的時候,為什麼就不能在他占理的時候,幫幫他呢!
池煙宜看向躺在地上,雙目圓瞪怒視著她的李業,心感莫名其妙。
當即就要開口發火喊道:“李”
還沒說完。
傅星河抬手打斷她發言:“好了,賤人閉嘴,你的私事待會兒再說。”
既然陸哥說了要囂張一點,既然陸哥說了回來就是出氣的,既然陸哥說了,我們占理,那傅星河就徹底釋放一次自己!
他不是不會說臟話,是不想說,但今天這種情況。
不說臟話,傅星河心裡不爽,憋屈!
池煙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叫我什麼?”
傅星河從隨身公文包裡拿出一遝,他還是學生會會長時,做的資助詳細和資料。
聽到池煙宜的疑問。
傅星河繼續往前一步:“聽不清嗎?”
“我叫你賤人,賤人!賤人!!”
“你這個不分黑白的賤人,你這個不查因果就無理站隊拉偏架的賤人,你這個隻能依靠老師身份欺壓學生的賤人,你這個沒有師德的賤人,你這個領著學校工資,頂著老師名頭,上課從來都是劃水不負責的賤人,你這個同樣課程,卻用著學校公共資源給楚霄開小灶的賤人,你還想讓我繼續叫你老師嗎?”
傅星河搖頭笑著推了推眼鏡:“抱歉,我隻能叫你,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