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四禁後期,要突破至五禁之時,清香,才會濃鬱爆發,曇花一現,刹那芳華。
現在陸鼎這一身清香縈繞的狀態,屬實是欺騙感拉滿了。
至於他為什麼會是這種狀態。
晦氣:你問我呢?
媽的四禁煉炁士的味兒是我染的。
這人我都沾不上他,我去哪兒染!?
碰他一下,就給我乾稀碎!
拉倒吧,我跟他五禁再見。
陸鼎聞著身上味道,於鼻腔之中品了一下。
“還行,不俗。”
現在修為也夠了。
該是時候去找枯骨道749算賬了。
起身,走出修煉室。
等待的傅星河見陸鼎出來,上前喊著:“陸哥。”
沒有多餘廢話,直接遞上平板,進入正題。
“您閉關修煉這段時間,一共發生了三件,我覺得,比較重要的事情,最後一件尤為緊急。”
“第一,枯骨道749那邊找了白頭雕的科技人員過去恢複監控視頻,發現了您的身影,但沒拍到臉,所以他們不敢確定。”
“可能是上次對枯骨道749局長段天涯的強度上的太高,他甚至都不敢過來質問和探查情況。”
“隻是發了信息,我沒回。”
發不發現的,陸鼎其實無所謂。
他要是想隱藏的話,就不會光明正大的過去,還穿著文武袖,旦印袍。
至於沒拍到臉,那屬實是巧合了。
“待會兒,我親自過去,第二件呢。”
傅星河繼續說道:“白頭雕領事館派人過來賠罪了,並且,他們還拿出了才賀真希做人體實驗的證據。”
“在監控視頻恢複的那一天,他們就爆出來了,並且強烈指責了枯骨道749。”
“現在他們正在會客廳等著您,想向您當麵賠罪,是他們沒有管好自己的人,給您添了麻煩。”
“至於那個幫枯骨道749恢複監控視頻的人,已經被他們控製著,送過來了。”
這幫人,還挺聰明。
其實陸鼎對那恢複監控視頻的人,倒是沒什麼看法。
人家是乾這行的。
有人需要,他就做。
這就跟律師一樣,難不成,你要僅憑一個案件中,律師為原告還是被告辯護,而對他定義好壞嗎?
“讓他們先等著吧,回來再說。”
“說第三件。”
傅星河上手,將陸鼎手中平板上做的資料整合往下滑動。
直至出現一則視頻節選。
他一點播放說道:“最後一件就是,我們在農家樂小院外兩公裡左右的地方,發現了一名形跡可疑之人。”
“通過監控跟蹤拍攝,我發現他從進入農家樂小院五公裡距離後,就有些鬼鬼祟祟了。”
陸鼎看著視頻中的監控畫麵。
其中之人不是彆人。
正是那在四海一家酒樓中,坐在告秋離對麵的大頭。
陸鼎加速視頻,看著畫麵裡,這人此地無銀三百兩,故作輕鬆隨意,卻又滿是僵硬的人影。
他有些想笑。
“科技的力量,他們還是不懂。”
所謂獅子撲兔亦用全力。
農家樂裡有監控,是沒錯。
但又沒說農家樂外沒監控。
方圓五公裡,那是探頭挨探頭,明的暗的全都有,天上地下全都是。
算是把這片區域盯死了。
反正現在白嶺有錢,這些小損耗,完全就不是事兒。
這種時候,就不能省錢,省資源,貪小便宜吃大虧這種道理,在孤兒院長大的陸鼎,從小就懂。
等他全部看完之後問道:“現在人呢,跑哪兒去了?有沒有追蹤到?”
傅星河點頭:“展停舟在跟,他剛剛給我報的位置是,娘娘廟749管轄區域,四海一家酒樓。”
聽到是展停舟在跟,陸鼎心中不得不說一句。
重生者,就是好用。
不管是之前的不留天,還是現在這個大頭,都是展停舟跟上的,而且悄無聲息,屬實有一手。
這活兒比警犬都狠。
平板還給傅星河:“記功。”
隨後,陸鼎大步往外走,他要去看看怎麼個事兒!!
相較於去給不會跑的枯骨道749送龍皇異次元,他更傾向於先去解決這個會跑的大頭。
瞧他視頻走那兩步道,頭重腳輕,栽楞栽楞的。
看著都火大。
還頂著疑似無妄妖人的身份。
必須整他!!
“陸哥,需要我陪同嗎?”
該說不說,傅星河觀念裡的習慣,還在影響著他。
這不。
都到現在了,他還記著,749調查員乾活兒,必須是兩人及以上。
陸鼎也沒強製扭轉他這一點,有底線,有觀念是好事,他也有,要尊重。
“不用,我看資料上的詳細,陷空鎮是今天才重塑完的,你這兩邊跑,到處轉,休息休息,恢複一下狀態,眼睛裡都有血絲了,不用這麼拚,剩下的東西,你就交給彆人處理。”
“至於那邊的話,展停舟在呢,我過去,也是兩個人,你彆擔心。”
不能把人當驢使啊。
那重塑儀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兒轉的。
傅星河如此高強度的弄了這麼久,得讓人家休息休息。
但他這話落入傅星河耳朵裡,本意是想讓他休息一下,結果,反而是激起了傅星河的乾勁。
要說累,他感覺陸哥比他累多了,從沒停下過,連修煉,都是硬擠時間,一刻沒休息。
現在還反過來關心他
傅星河站的筆直:“知道了陸哥。”
陸鼎點點頭飛上長空:“我先去了。”
等他走後。
傅星河拿著平板,打開了陷空鎮礦區規劃,走向了錢進辦公室的方向。
這還有趙家遺留的礦區沒規劃處理,還有一堆事兒的報告沒寫。
他不能休息啊!!
這些事兒交給彆人乾,他不放心。
娘娘廟,四海一家酒樓外。
展停舟躲在暗處,一邊感應自身術法的氣息,確定大頭沒跑,心中一邊來局裡滑跪的白頭雕煉炁士而感到疑惑。
“奇怪,前世怎麼沒見他們這麼積極。”
“難道這一世陸鼎在第三圈鬨出的動靜,比上一世白鶴眠和皇甫淩雲鬨的都大?”
“不應該吧”
“上一世,這倆人可是打服了衛高整個國家的,而且倆人分彆以二百五十招,和五百招,贏了白頭雕的天使神子和惡魔神子”
“難道陸鼎一個人,就打敗了這倆人?”
“一百招之內,或者五十招?更少?”
“還是說,在第三圈那種上限明顯的地方,他也一個人打服了一個國家?”
由於沒有其他情報。
展停舟,隻能從前世白鶴眠和皇甫淩雲的已有事跡上麵猜測。
殊不知,陸鼎一個人橫壓了整個東亞和東南亞所有國家。
甚至於白頭雕神子,路易,都沒敢跟他正麵實打實的動手。
正當他心中疑惑遍起之時。
有一手探來,按於他的肩膀:“想什麼呢?”
雖然他聽出了這是陸鼎的聲音,但展停舟還是下意識炸毛。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靠近自己的,我居然沒有發現
這種恐怖的實力。
讓展停舟扭頭看向身後陸鼎的同時,心中不禁默默補了一句:“或許是在二十招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