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也有辦法。
誰叫他身上法術多呢。
唉什麼問題,都能找到對應的法術。
隻是需要確定一個條件。
在展停舟眼神疑惑等待下文的時候,陸鼎開口問他:“你是‘本地人’你了解的多,這琉璃棺強嗎?”
展停舟麵色一僵。
就算我是本地人,我也不至於能了解這麼多啊
我跟琉璃棺又不是老鄉。
他總感覺陸鼎話裡有話,像在順著他的話,調侃他的感覺。
可現在已經說到這裡了,不往下說,又不合適。
展停舟隻能故作輕鬆的說著:“嗯應該挺厲害的吧,畢竟連四禁後期的地龍仙,都奈何不了它。”
“但從這上麵的資料來看,它跟地龍仙一戰,說不定受了傷,這才四年,應該沒有恢複那麼快”
陸鼎懂了。
琉璃棺強是強,但是有限度,能救走陳言,是因為逃跑救人是它的強項。
這個信息到腦子裡。
陸鼎瞬間放心了。
隻要不是實打實的強,那就好辦。
到時候【死身黑獄】的強抓取機製,連人帶棺順帶把地龍仙一起關進去。
跑?
我讓你跑!
【死身黑獄】你死我活,敵不死門不開,不就是機製的碰撞嗎,他還沒怕過誰呢!
關著門打。
占據主場優勢,統統給你們乾碎!!
雖然【死身黑獄】機製很強,但要不是展停舟的情報,陸鼎還真不敢隨便關。
到時候打不過就笑了。
但現在有了展停舟的情報。
打不過?
不存在。
他有的是底牌和手段。
陸鼎起身:“那就不用管琉璃棺,也不用管無妄會不會支援什麼的,到時候我自有辦法。”
如此自信的姿態和話語。
給展停舟聽懵逼了。
不是你有什麼辦法,你跟我說說啊。
我們是隊友啊!!
我們是朋友!!!
你怎麼可以瞞著我呢!!
我什麼都跟你說了,你怎麼什麼都不跟我說呢。
不帶你這樣的。
他欲言又止,想問,又不好問。
前世五禁修為的後德海都沒能留下琉璃棺,陸鼎到底會怎麼樣做?
而且還有無妄的古老傳送陣。
那更是變態到極點的東西,想打就打,想跑就跑。
展停舟心中無比好奇,跟貓抓一樣,算是徹底被陸鼎把胃口釣起來了。
“所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陸鼎安排著計劃:“星河,你去把重塑儀錄了,待會兒我們一起出發。”
這東西太貴重,交給彆人,陸鼎不放心。
萬一整壞了可賠不起。
實打實條子批的寶貝。
所以還是傅星河親自來比較好。
他站直身體:“明白。”
陸鼎繼續說:“至於你嘛,跟我一起去找地龍仙,就是我不知道它在哪兒啊”
展停舟:
他站起身:“咳咳,嗯我是本地人,所以我可能了解的比較多,我聽老一輩講,地龍仙當時逃跑的時候,是奔著它老巢鐵石洞方向跑的,當然我不確定啊。”
陸鼎瞥去眼神,緊跟一句:“這地龍仙還挺會跑的,膽子也大,居然還敢跑回鐵石洞。”
當地749不是傻子,他們也去鐵石洞方向找過。
但是沒有找到。
不過陸鼎相信,展停舟既然這樣說,那他就一定能找到。
展停舟附和著:“誰說不是呢,你也知道,老一輩人嘛,人老了什麼都敢說,但是現在不是沒有方向嘛。”
“試一試總是沒錯的嘛,萬一燈下黑呢?”
陸鼎笑了:“有道理。”
他主動扯開話題,給出台階:“等我老了,我也亂說。”
聽到這。
展停舟麵具下的嘴,歪的更厲害了。
兩人對站,笑聲忽起。
白嶺749逐漸躁動。
視野分轉而去。
新城,白嶺,陷空鎮,巨大的石製牌坊上,寫著陷空鎮歡迎你。
陸鼎坐在車裡。
看著窗外比他想象還要惡劣的環境。
在一個擁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居然有地方能把環境弄成這樣。
這是演都不演了。
但凡鱗山礦業,能稍微上點心,派遣一些煉炁士再拿出九牛一毛來,稍微治理一下環境,都至於成這樣。
“真是應了那句話,越有錢越摳門”
本來陸鼎是想飛過來的,省事兒。
但想著帶人飛的話,太過於大張旗鼓,而且傅星河準備上的資料寫著,陷空鎮環境很差。
陸鼎便想著,索性坐車來。
沿路還能視察一下陷空鎮的詳細情況。
結果,這一路過來,越往陷空鎮走,環境越糟。
河是臭的,地是壞的。
樹是死的,草是枯的,迎麵吹來的風裡,是有風沙的,大車上路,隻要掛了鱗山礦業的牌子,那必定是油門踩到底的,不管彆人死活的。
這種集團,陸鼎是必不可能再讓他乾下去的。
礙眼!
同在後排落座的展停舟,正愁沒話題聊天,這氣氛有點死。
感覺陸鼎情緒有些不對的他,開口道:“這鱗山礦業真不是東西。”
“但他們在這陷空鎮涉及太廣,許多行業都有他們的影子,大動他們的話,可能會影響到當地局勢。”
“不太好搞,隻能慢慢整改。”
上一世,這鱗山礦業,便是這麼整改下來的,749強權壓人,你改不改!!
不改給你狗日的抓起來!!
雖然已經很霸道了,但還不夠。
陸鼎聽到這個分析,緩緩扭頭。
展停舟了解陷空鎮,但是他不了解陸鼎。
“整改?”
“拉倒吧。”
陸鼎搖頭:“爛橘子怎麼包裝,它都是爛橘子,就算是給爛的地方貼上標簽,但他的本質依舊是爛橘子。”
“改太麻煩了,鱗山礦業在陷空鎮做大,自己吃飽喝足還砸鍋砸盆兒。”
“這種人不配有機會。”
展停舟心中一凜:“所以?????”
陸鼎往後靠著:“所以長痛不如短痛,等耗子精的事情處理好之後,該抓抓,該殺殺,把他們獨占的東西,放出來給其他人。”
“可這樣會亂起來吧”
“亂?小亂十年,不如大亂一月,苦求生艱難,被壓榨吸血的黎民百姓,不如苦跟鱗山礦業蛇鼠一窩的門閥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