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拿著。”
說著,路平安就隨手丟了一把長柄的彎曲長矛給朱欣冉。
而接著的一瞬間,女人的麵容滿是驚訝這讓路平安點了點頭,確定了,這丫不僅是規則係,還是能解析“規則”的七階以上的神之基石。
“這是?!怎麼會有這種武器存在?禁忌物品的誕生不是怨恨和奇跡嗎?”
“對其他人來說,是的,禁忌物品的誕生都是不可付款的偶然。但對我們來說,未必你之後可以試著兼修工匠和高階學者,試著把自己的天賦異能,和職業能力融合到一起。”
這把武器,在規則的解析之下,有著相當詭異的名字。
【多頭龍必須死!(黃金下位禁忌物品)】
【功能1,多頭龍的臨終哀嚎(黃金下位):當對手是多頭龍時,並遭遇這把武器攻擊的時候,所有感官會感知到多頭龍的死前哀嚎,精神、物理、汙染抗性大幅降低,該特性會伴隨著多頭龍的龍頭增多而增加,最多是九頭。】
【功能2,多頭龍的脆弱身軀(黃金下位):當這把武器擊中多頭龍的身軀之後,將會對其施加‘脆弱’詛咒,其再生能力、防禦能力大幅降低。而如果其是三頭龍,‘脆弱(黃金下位)’升格為‘衰亡(黃金中位)’,如果對手是六頭龍,額外附加‘厄運詛咒(黃金下位)’,如果對手是九頭龍,再附加‘即死詛咒(黃金中位)’。】
【功能3,多頭龍必須死.】
這一把黃金下位的武器,實際上附加了足足六個針對多頭龍的能力,其中還有幾樣是八階的能力,但它依舊被定格為了七階的禁忌物品。
原因相當單純,它有一個特彆明顯的弱點。
【詛咒代價:除了多頭龍都不要死(黃金中位自我詛咒):如果該武器攻擊非多頭龍的生物,該武器直接斷裂。】
這是一個特化到離譜的武器,還有一個看似嚴苛,但實際上基本沒有的缺點.就如朱欣冉說的一樣,這是一個自然不可能產生的武器。
“某種意義上,我大概是最適合教授你的人,我們的本質比較相近.”
路平安的“附魔”、“交易欄”、“投資”等能力,都很適合將“超凡力量”作為交易單位重組,而眼前的女孩的“交換”應該也有這方麵的潛力。
“.天賦異能並不能單獨的發揮作用,結合相關的生產係的能力,才能起到一加一大於一的效果,你要補很多。”
戰爭已經開啟,即使那位高階九頭龍莫名其妙的暴斃,在霸主的驅使之下,這個城池並沒有崩潰。
人類的馴獸軍團、戰爭軍隊和魚人的軍團開始死磕,而作為軍團的掌控者,路平安卻笑著和新弟子聊天,似乎正在把這生死角力變成一場教學。
“拿著。”
說著,路平安還丟了一個大禮包。
什麼“魚人必須死”、“娜迦去皮器”、“海獸去質器”、“鰩魚墜機者”、“巨人殺手”、“金屬生物之敵”.在對種族的特攻武器上,這些武器一拿彆說越一階打贏了,就是低一階都可能借著屬性克製直接秒殺。
這些武器並沒有那把“多頭龍必須死”那麼離譜,一方麵是針對龍種和巨獸種的詛咒本來就又多又強,路平安製作詛咒時的材料多且強,成品就自然強。
另外一方麵,路平安當年拿到了太多把的“天雲叢劍”,從中提煉出了頂級的“九頭龍特攻”,這些玩意全部附在武器之上,搞不好比當年的正版天雲叢劍更適合殺多頭蛇。
朱欣冉的“麵板”上,解析出了一個個“必須死”,顯然這是造物而不是天然禁忌物品。
朱欣冉徹底懵了,這就是頂級戰力嗎?和自己的畫風完全不一樣吧,高級戰力的對拚,不是應該自己上場和對方死磕嗎?
正常情況下,不是彼此交鋒一場,各方依靠不死性強撐誰都打不死誰,打累了各回各家而周遭的凡人死一片嗎?怎麼上來就秒了!死的還是九頭龍這種出了名難死的異界孽種?
“懂了嗎?”
“懂了,有錢就能贏。”
女人傻乎乎的,仿若第一次見到人民幣戰士,是怎麼把對手砸死。
“蠢貨,這些東西你買得到?能夠恰好讓詛咒最大化,讓副作用最小化?重點是在戰前就要做好儲備,頂級戰力的交手,往往看你對對手有多少準備。”
顯然,三年功夫的積累,大量資源的供給,路平安這邊準備的很多。
當那些一線的狼人士兵,都拿出了一個個閃耀著銀光的爪子,而明顯是“海洋生物特攻”還有“魚人必須死”的詛咒特化,朱欣冉徹底懵了。
“什麼是戰爭?這就是戰爭。”
“既然戰爭是人口、勢力、後勤、資源等綜合國力的較量,我們就應該一開始籌備好一切,你的能力很好用,你可以換取最針對你對手的能力組合,你不要把交換的對象局限於人和人,試試人和物,再試試人和魚人.”
“強行交換?那不是搶劫嗎?”
“嗬嗬,金融危機的時候的收購,可比搶劫來的快,可還不是交易嗎?對了,我的能力是‘交易’,而你的是‘交換’.”
命運的眷顧,讓恰好的學員遇到恰好的師父。
路平安看的很清晰,眼前這個弟子看似能力超過七階,但實際戰力甚至打不過很多六階她的天賦異能沒有開發就算了,其作為基礎的職業途徑也是不全的。
不僅職業數量、等級缺斤少兩,連職業異能都差的太多,根本就是強行撐起來的等級。
這在保命階段無話可說,但在需要更高的戰力和進階的可能性的時候,卻必須好好補課。
當然,這一刻的路平安,也不是主動做好事的。
“她的‘交換’,應該能夠補足的‘理之國’,如果我需要更進一步,需要這樣的‘規則持有者’進行補充,或者說從神。”
大概誰都沒有料到,三年的時光之中,看似沒有動彈的路平安,實際上已經走得最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