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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校園異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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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虛方澤的聲音突兀傳來,莫留白往後看,就見虛方澤從拐角處走出來,邁著大長腿大步流星越過何妙妙,直奔她而來。

虛方澤的聲音溫和,臉上還帶著笑,但行動間卻氣勢洶洶。

莫留白感受到了威脅,下意識想推開王海生直麵虛方澤,但王海生抱得太緊了,她一下沒推開。

這個時候虛方澤已經走到莫留白身後,大手抓住王海生抱在莫留白腰上的手,毫不留情的給甩開了,並且另一隻手扣住莫留白的肩膀,硬生生把她從王海生的麵前摳了出來,轉了個方向後摟進了自己懷裡。

虛方澤接近兩米,莫留白一米七出頭,這麼一摟莫留白差點一頭埋進他xiongji裡,嚇得她本能向後仰的同時伸手去推他,但這次虛方澤表現的非常強勢,根本沒給莫留白掙紮的機會,另一隻手按在莫留白的後腦勺上,硬生生給扣懷裡了!

莫留白推拒的很用力但沒用,甚至她推拒的狠了,虛方澤還把下巴搭在她頭頂,用沙啞磁性的聲音開口。

“你捏疼我了。”

見鬼的捏疼了!她那是推!

莫留白氣憤的紅了耳朵,且一門心思的想把腦袋拔出來,因此沒注意到王海生的哭聲突兀的停了。

大男孩坐在那裡,臉上還有沒擦乾的淚痕,但他的眼底卻有驚恐。

紅色的眸子暗壓壓的盯著他,明明虛方澤的嘴角還在笑,說出來的話堪稱溫柔,但被他紅色眼睛注視的王海生卻有種自己被凶獸盯住的感覺!

莫留白和虛方澤一前一後走出醫院,莫留白走在前麵腳步鏗鏘麵色不渝,虛方澤走在後麵紅眸幽幽盯著莫留白的背影,臉色說不上有多好,最突兀的還是他的左臉頰,鮮紅的五指印印在上麵,顯然是新出爐不久的!

莫留白站在醫院門口就要招手打車,伸出去的手卻被虛方澤從身後探手抓住手腕,莫留白想也沒想另一隻手臂彎曲肘擊向後,卻被早有防範的虛方澤用大手包裹住,然後順勢手掌向前摸,順過莫留白的小臂向前,掐住了她的手腕!

雙手下壓聚攏彙合在莫留白的腹部,沒等虛方澤用一隻手困住莫留白的兩隻手,莫留白便一個高抬腿,繃直的腳麵直奔虛方澤的麵門!

虛方澤偏頭躲過這一擊,但也因為這一擊讓他手下的力道鬆懈了一分,莫留白抓住這個機會掙脫了一隻手,隨後再次肘擊,這次直奔虛方澤的下巴!

這次虛方澤沒躲開,被重重砸了下巴後整個人向後仰去,為了不帶到莫留白他鬆手了,同時側翻,硬生生躲過了莫留白毫不留情的一腳!

倆人就在醫院門口你來我往打了起來,莫留白是招招不留手,虛方澤是招招受限製。

打了足足五分鐘,附近聚集來了不少人圍觀看熱鬨,甚至有不少人拿出手機錄像。

虛方澤總算抓住了莫留白的兩隻手,一條腿被他用腋下夾住,夾得死死的同時還用小臂困住莫留白的腦袋,繼續讓她埋xiong,避免她再頭錘他。

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虛方澤用磁性好聽的聲音開口:“彆鬨了,有事我們回家……嘶~!”

虛方澤被咬了,胸。

莫留白打架的路子是真的野,下手也是真的狠,這一口她用了十成力道,若換做旁人定然見血,被咬掉一塊肉也是很正常的。

但虛方澤的身體不比旁人,他經曆過兩次血脈改造,莫留白的全力一巴掌也不過在他臉上留了個巴掌印,甚至那印記他若願意轉瞬就能好。

這一口把虛方澤咬疼了,同時也臉紅了。

他甚至輕笑了一聲。

莫留白磨了磨牙,虛方澤的臉更紅了。

邁開大長腿,虛方澤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抱著莫留白往他的車的方向走去。

“我們先回家,回家後我讓你咬,怎麼咬都行。”

“呸!”莫留白吐口了,同時也不再掙紮了,任由虛方澤把自己放進副駕駛室,然後開車回她家。

這一路莫留白都很沉默,虛方澤頻頻從後視鏡看向莫留白,都隻見她閉著眼睛靠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進了小區到了樓下停好車,虛方澤才開口:“到家了……你還在想任務嗎?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莫留白睜眼,她的神情很平靜,一雙鳳眸內也沒有任何情緒,但她說的話卻讓虛方澤心臟狂跳。

她答非所問:“你喜歡我?”

這一刻虛方澤緊張到有點耳鳴,口乾舌燥喉頭滾動,他覺得舌根發緊的厲害,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就像是個毛頭小子似得,在發不出聲後急的汗都出來了,最後很不體麵的點了點頭,一雙紅眼希冀的看著莫留白。

莫留白卻再次說了另一件事:“我嫁過人,是個寡婦。”

新婚夜新郎逃婚跑出去一整晚,等人被找到的時候人已昏迷了,高燒不退就那麼燒死了。

虛方澤的情緒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讓他有點呼吸不上來。

停頓片刻後他沙啞著聲音開口:“所以呢?你還喜歡你那亡夫?”

這次莫留白依舊沒正麵回複虛方澤:“我給二老送了終,我是個不詳之人,克夫。”

這話她說的輕描淡寫,但虛方澤卻心裡抽抽的疼。

他想把事情和莫留白說清楚,他沒逃婚,娶她是他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刻,也是後來千年的時光反複品嘗咀嚼的慰藉,更是後來無數時光中的求不得,無法戒掉的癮。

但他要怎麼說呢?怎麼說才能把對她的傷害降低到最小?

告訴她後來和她談戀愛、結婚的是他,後來‘逃婚’的也是他,她那個病秧子未婚夫的死也是他造成的?

若是他把實情說了,他們倆還有可能嗎?

虛方澤賭不起,他不能奢求莫留白在知道事情真相後能體量當時的他的選擇,因為後來的千年時光中,他也在後悔。

曾經的他覺得舍棄小我拯救千萬他人性命是正確的。

但隨著閱曆增長,他成了名副其實的大佬後,他曾無數次複盤當時的情況,而無一例外的,他的選擇都是成全自我。

若時光倒流,他的選擇可能依舊,痛苦同樣依舊,這便是他的不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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