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問話,我老婆忽然蒙了,呆呆的看著我,好像不知道我話裡的意思,也沒有回答我。
這個賤貨!
裝什麼裝?
我打她的手機,她能不知道情況嗎?
可,看她發蒙,不說話,我也隻好繼續問下去。
“我昨晚找你,卻怎麼也找不到你,後來打電話給你,電話那頭是個男人接的,說你手機丟了,所以……”
我說到這裡,她終於是明白了,我想問什麼,為什麼她的手機丟了,還是男人撿到了。
她的餘光撇了一眼挎包裡躺著的手機,眼珠轉動,然後猛的一咬嘴唇。
瞬間,嘴唇上出了印子,好流出了血。
嘴唇溢血,卻因她那白皙的皮膚,顯得異常的妖豔動人。
雖然這很美,但我卻無心欣賞。
“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大聲的問道。
她咬的更用力了,隨後卻一把抱住了我,把帶血的嘴唇印了過來。
我呆了,瞪大雙眼。
看著她漂亮的小臉蛋,體會著她那刀削般的薄唇,是那麼的美妙。
而且,血的腥味充斥在我的口腔裡。
讓我莫名的亢奮,甚至有一種感覺,我要吃了它,把她吃到肚子裡,讓她以後日日夜夜都是我的。
這個賤貨真的好會啊!
許久,我未亂陷了。
這一刻,我徹底忘記了手機的事情。
或許,這就是她‘歃血為盟’的力量。
我看她的目光,出現了久違的溫柔和占有。
可,她心中卻心事滿滿,對上我的目光後,不由的失聲叫了一下:“啊!”
或許,她以為我看穿了她的心思吧,顯得有些慌亂,身子也有些踉蹌。
“怎麼了?”
事實上,此時沉淪的我根本沒在意她的心思,她忽如其來的一聲“啊”叫,讓我隻感到了心疼。
我以為她身體踉蹌,腳是不是被石頭絆倒了。
於是,我蹲下身來,看起她的腳,甚至用手去摸?
“老公,你摸人家的腳乾嘛?”
她問這話的時候,臉色有些發白,聲音裡微微顫抖,身子也是顫著的。
我想,她一定是腳受傷了,才會這樣。
而,她卻覺得,我一定是看穿了什麼,所以才檢查她的腳。
她用力的回想著,昨晚自己的腳也沒有留下什麼證據,什麼讓人遐想的痕跡也沒有。
所以,她也就放心了。
這時,我從她潔白的小腳上收回了手,擔心的開口問道。
“剛才應該沒有傷到腳踝,不疼!你試著走兩步看看?”
“啊,不疼?”
她終於反應過來了,原來我在乾什麼了。
她根本就沒有扭到腳,當然不疼了。
但,她不想,我提到剛才手機的事情,隻好佯裝成扭到腳的樣子,一瘸一拐的小步走起來。
“老公,確實不疼!”
她皺眉說道。
“不疼!那你在大步走一走!”
我疑惑的盯著她的腳,感覺她剛才的走姿,挺奇怪。
不像是受傷走路的樣子
我這麼說,她又順著我的話,大步走了起來。
“啊,不行!疼死我了!”
或許是看到了我疑惑的表情,她剛邁出一大步,便臉上佯裝出疼痛的表情,還大聲的喊疼。
一瞬間,我更加疑惑了。
“有這麼疼嗎?”
明明我檢查過了,應該不疼的啊!
被我這麼一問,她再也不敢開口說話了,怕露餡,隻能是假裝痛苦的點了點頭。
我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抱過她的腰肢,將她扛到了我的肩上。
我動作一氣嗬成!
路人甲乙丙丁都看呆了。
忽如其來,我老婆更是驚的一聲“啊”叫。
我把我老婆扛到肩膀上後,看著路人羨慕和驚訝的目光,忽然感覺到了不對。
老子都被綠了!
有什麼好羨慕的?
猛然,我心緒回到了手機上。
這個賤貨!
差點,我就被她給糊弄過去了。
“老婆,你的手機真的丟了嗎?昨晚那男的還說讓我過去找他拿,結果也不告訴我地址,就掛了電話!”
“真是的!”
“後來,再打你手機都打不通。”
我假裝抱怨的說道。
我老婆沒想到,這時我會再次問起手機的事情。
不過好在,為了以防萬一,她昨晚錄了視頻後,就把手機給關機了。
但,她就怕我翻找她的包包。
“老公,你彆打我手機了!”
“我早就想換手機了,丟了正好,你給我買個新手機吧!”
我想了想。
這個戲精,說不定早就防範好了,對我盤問。
於是,便點頭道。
“行啊,我先陪你去補個卡,再買手機吧!”
“忙完了,再送你上車!”
她在我的肩上,開心的不得了。
“謝謝老公!”
我帶著她,到了附近的營業廳。
她進去了。
但,我忽然尿急,便去了公共廁所。
結果上個公廁的時間,我竟然接到小蘭的信息。
“田偉哥,這會琴琴,在你身邊沒?”
看到這條信息,我立馬疑惑了。
不知多少年,小蘭可從來沒有打電話、發信息給我。
剛才,她在家裡釋放那樣的信號給我,不會是想那什麼吧?
不然為什麼會問我,琴琴在不在我身邊?
可,想想,也許是小蘭剛才有些話,不好意思當著我老婆的麵說,所以現在打過來,是給我告密?
“喂,小蘭怎麼了?”
“我老婆這會不在我身邊!”
我乾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田偉,你可千萬彆生你老婆的氣!”
“其實啊,昨晚琴琴她大哥找她要錢了,琴琴說沒有,他大哥便動手打了她!”
“最後,琴琴隻好給了他!”
在我的影響中,隻要何鵬飛一出現,就特定惹事。
我說,昨天那男人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果然是何鵬飛啊!
隻是,真的就是要錢嗎?沒有彆的?
要是要錢,為什麼我老婆不跟我講呢?
而且,要知道,曾經何鵬飛可是欺負過我老婆的人。
“他們沒有發生什麼吧!”
我緊張的問道。
“沒,就是何鵬飛威脅琴琴,要五萬塊錢!”
“這麼多?”我震驚的問道。
“嗯,五萬!”小蘭肯定道。
得到確認,我臉色瞬間鐵青。
“他這是把我家當成了提款機嗎?真敢啊!”
五萬對於我這種農民工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數。
“田偉哥,你可千萬彆跟琴琴說,我把這個事情告訴你了,要不然她肯定跟我急!”
“我現在就她一個朋友了……”
說到‘一個’時,她語氣顯得特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