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誌鋒見我這麼問,轉了轉眼珠子,才說道。
“剛才,我在老周家裡打牌。”
“我家裡突然來電話,說有急事,讓我馬上回家!所以跑得急,就沒看到你,撞到你!”
“行了,不說了,我得趕緊回家了!”
他不等我跟他繼續寒暄,人就已經一溜灰似的跑遠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禁嗤笑一聲。
“這小子都在城裡做大買賣了,做事還是這麼毛毛躁躁!”
說完,我也加快腳步,回了家。
一進家門,我就看到我老婆在院子的雞窩裡,翻找雞蛋。
“老婆,飯做好了嗎?”
“大中午的,雞又不下蛋,你彆翻了,趕緊給我做飯去!”
因為感覺到又被騙了,我語氣有些衝。
這女人太會講故事,騙人了。
以後,我覺得,我必須小心她。
“放早就做好了,在灶台上呢!”
“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你要是再多忙一會,那片玉米地就能收回來了!”
看我態度有些衝,她也埋怨道。
這一刻,我感覺我和她的關係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不過,雖然她埋怨,但還是聽我的話,不在翻找雞蛋,而是從雞窩附近,拿起雞的食盆,開始喂雞。
看她還算聽我的話,我心中稍微好了一些。
我心想。
現在,我還沒有什麼證據,必須先偽裝主自己才行。
事實上,我本人的腦子還是不錯的,隻是以前被她外表給欺騙了。
於是,我轉移話題道。
“剛才,我回來碰見了江誌鋒!”
我看她看向一副不記得的樣子,便補充說道。
“就是,從小喜歡屁顛屁顛跟在你身後的那個江誌鋒啊~”
“以前,有一次,你被人欺負了,他還幫你出頭,坐了兩年的牢呢。”
“真不記得了?”
她翻了翻白眼。
“都十幾天前的事情了,誰記得啊!”
說完,她一把扔下手中的食盆,然後轉身進了屋子,完全就是一副不想理睬我的樣子。
我有點發蒙。
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惹惱她了。
我也懶得再搭理她了。
在院子裡洗了一把臉,又洗了洗手後,便去了廚房,吃飯。
或許是,乾了一個上午的農活,肚子確實很餓。
我把一大盆的蛋炒飯,吃的不剩一顆米粒。
吃完飯後,我揉了揉有些鼓起的肚子,然後起身,進了房間。
此時,我老婆坐在床邊,縫補衣服。
看著她玉手在衣裳上飛舞的樣子,我不禁湊了過去,坐到她的身旁。
正好一陣清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一股薄荷的清香味若隱若現。
我頭頓時一伸,在她耳下的脖頸處嗅了嗅。
“老婆,你噴了香水嘛!”
“真香!”
說完,我忽然瞳孔一縮。
因為,我目光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看去,隻見她的鎖骨下方,有一個紅紅的印記。
好像是吻印。
什麼情況?
她上午到底去了哪裡?真的隻是去看了小蘭嗎?
不過,現在我也不信她了。
我暗暗想著,也沒出手,以免打草驚蛇。
這時,她似乎好像怕我發現什麼,直接一把推開了我,氣憤的說道。
“什麼香水啊,我就噴了點花露水!”
“剛才從小蘭家回來,在房間裡睡回籠覺時,一隻死蚊子把胸前都叮出了一口包。”
“氣死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裡的作用。
此時,我聽她的話,總感覺,她好點在特意強調,從小蘭回來,然後睡覺,被叮了。
可是,真的是這樣的嗎?
我真的很像扒下她的衣服看看那一個紅印。
於是,我開始演戲。
“喲,是什麼色蚊子啊,這麼大膽!”
“敢欺負我老婆,我碰死它!”
說著,我擼起袖子,抄起房間床頭櫃裡的殺蚊噴霧劑,把房間的每個角落噴了個遍,重點噴了噴床。
可是,我什麼異常也沒有發現。
完全沒有一絲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跡。
這樣看來,那隻能從我老婆身上下手了。
“老婆大人,我已經消滅敵方,這就給你處理蚊子包!”
說著,我摟住了她,兩隻手開始扒拉她胸口的t恤。
“停,停,停!”
“沒看到我在忙嘛!”
“小心我手上的針紮到你!”
她揮起手上銀光閃閃的針,針尖對著我,十分著急的喊道。
可,我已經抓住了她胸口的衣服,怎麼可能放手。
於是,我乾脆‘嘶啦’一扯,把她t恤的領口扯開了。
瞬間紅印和她的風光都暴露在我的麵前。
不過,我的注意力全在紅印上。
這紅印卻是像草莓,但又不像,又好像帶著一點掐痕。
總是很奇怪!
她看我這樣,頓時有些心慌,連手上的銀針都不知道怎麼揮了。
我可不能給她反應的機會。
我大喝一聲。
“豈有此前,那死蚊子竟然敢叮我的老婆。”
“老婆大人,來讓老公給你安撫一下你的傷口。”
說著,我伸手直接摸向了紅印記,感受它的情況。
“咦,老婆,你這被蚊子叮的包,好奇怪啊!出了有點紅,怎麼沒腫啊!”
這時,我絕對敢肯定。
這不是什麼蚊子叮的包。
作為鄉下人,我被蚊子叮的從小到大,還不知道包是怎麼樣的?
“或許是,花露水讓它已經消腫了!”
“老公,你彆管了,來吧,我們來生孩子好了!”
說著,她放下了手中的針線。
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對我上下其手
引得我身體為之一顫。
我老婆本來在這方麵是很害羞的,今天卻如此主動,大膽。
絕對是有些問題。
可,我明知道,她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但我還是禁不住她的誘惑。
她實在是太美了。
而且,我也像從她的身上,找出那個男人的蛛絲馬跡,所以我便順水推舟了。
……
一陣折騰過後,我忍不住問道。
“老婆,今天你蠻厲害的,竟然有了新姿勢。”
“從哪裡學來的,之前你怎麼沒有用過!”
說話間,我直勾勾的盯著她,想從她的眼神裡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可,我什麼也沒看出來。
她隻是淡淡的說道。
“還能是誰,小蘭最近不是和她老公鬨離婚嗎?”
“她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身體。”
“所以,我們就交流了一番!”
我不敢相信她,狐疑道。
“哦,是小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