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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真正的歸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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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白樺並沒有接白文正的話茬,他眼神清冷,語氣堅定地說:

“我也曾以為,這世上隻有我一個異類,所以我寧願把自己鎖在格爾木療養院裡,也不願踏入這個世界。

但昆侖警備區、788勘探隊不同,這才是我們這種人真正的歸宿!”

朱慶陽瞪大了眼睛,小聲對其他幾人嘖嘖稱奇:

“說實話,從我認識他到現在,從沒聽他一次性說這麼多話。看來這個白文正和小哥都姓白,可能真的有點淵源……哎呀,口誤,我是說他們可能真的有關係。”

聽到朱慶陽的話,眾人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有一腿”這個詞的誤用感到好笑。

“他們兩個都姓白,又都是血脈武者,長生者,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關係呢。”朱鶯鶯低聲說道,對朱慶陽的話表示讚同。

阿靜則一臉疑惑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長生者?”

溫文彬小聲解釋道:“這個等你到了昆侖山警備區就知道了,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白文正看著白樺,意味深長地說:“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麼,但我對你的血脈確實感到有些熟悉。然而,你並不了解我的事情,所以不用再勸我了。我隻會帶來厄運和災難,待在這裡至少不會傷害到彆人。”

隊員們疑惑地看著白文正,從他的話中隱約能猜出他身上似乎發生過什麼嚴重的事情,導致他自願將自己囚禁在這間破屋子裡。

韓風尤其有感觸,他覺得眼前的白文正和白樺簡直太像了。兩人都選擇了避世,一個把自己關在破屋子裡,一個自願待在格爾木療養院中。難道血脈武者都喜歡這一套嗎?

就在眾人猜測之際,白樺再次開口對白文正說道:“正因為如此,你才更應該加入788,而不是待在這裡痛苦度日!”

話音剛落,隊員們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灼熱感襲來。他們紛紛後退,隻見白樺身後浮現出白樺虛影,怒火白樺腳踏祥雲,注視著白文正,神獸的目光中透露出威嚴。

白文正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體內的血脈力量竟然開始不受控製地躁動。緊接著,眾人又感受到屋中莫名出現了一股極其陰冷的力量。

下一刻,他們看到白文正身後緩緩凝聚出了一頭凶獸虛影。隊員們一眼就能判斷出,這並非神獸白樺,所散發出來的力量也完全不同。

白樺的力量是灼熱的、凜冽的,帶有強烈威壓;而白文正身後那凶獸散發出來的力量卻是陰冷的,甚至還帶著幾分凶惡。

朱慶陽驚愕地看了幾眼之後,突然眼前一亮,說道:“他是窮奇血脈的武者!”

其餘幾人聞言心裡紛紛一顫,他們怎會不知窮奇是四大凶獸之一。但那虛影的外形確實與窮奇相像,如老虎一般長有一雙翅膀。

此時,白樺與白文正麵對麵站著,瑞獸白樺與凶獸窮奇也遙相注視。兩股力量在屋子裡肆虐,很快便達成了一種平衡,一邊炙熱如火,一邊陰冷似冰。但在威壓方麵,凶獸窮奇明顯被瑞獸白樺壓製住了,這自然證明了白文正與白樺的實力孰強孰弱。

“你居然是白樺血脈……”白文正震驚地說道,但語調很艱難,顯然是因為血脈被壓製的原因,“你也是白家人?”

但緊接著,他又連連搖頭道:“不對,你的白樺血脈太強了,白家也不可能有這種力量!”

聽到這話,隊員們都很驚訝,就連白樺也感到有些疑惑。但對於所謂的白家,他卻一臉茫然。他搖了搖頭,不太確定地說:“我不知道,我對過去的記憶並不多。但血脈的提升,是因為首長的教導。”

白文正看著白樺身後的白樺虛影,非常確定地點了點頭:“肯定沒錯,白家主脈便是白樺血,每一代隻有一位白樺血脈的武者。怪不得我覺得你身上的氣場總讓我感到熟悉,你我本為同宗!但是……你的白樺血脈早已超出了曆代極限,如今的你當屬白家曆代最強者了!”

他似乎看出了白樺的疑惑,便沉聲說道:“窮奇血脈是白家分支,但因為血脈之力與白樺相悖,因此不被認同。白家主脈曆代的血脈武者都會有記憶缺失的問題。而窮奇血脈也是如此,這股力量很難被控製。一旦失控,便會徒增殺孽。”

聽到這裡,隊員們終於有些明白了白文正為何一直待在這間屋子裡的原因。他是在懼怕自己的力量,這股力量僅僅在感知上就如此陰冷凶惡,的確令人心悸。

可惜他不像白樺那樣,從一開始就有楚團長的引導。白文正隻能自困數十年。

白樺平靜地看著白文正說道:“既然你我同為血脈武者又本為同宗,長生對你我而言是一種詛咒。你可以拒絕加入788勘探隊,但你必須信任楚團長。隻有他才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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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幾乎從未說過這麼多話,隊員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對白文正的態度。他雖然並不認識白文正,但血脈裡的牽引卻在不斷地推動著他。或者說這是一種在孤獨中找到同類人的感覺。

一方為白樺瑞獸一方為窮奇凶獸就像是一陰一陽、一善一惡、一正一邪。此時白樺與白文正對麵而立不正是萬物抱陰負陽、衝氣以為和嗎?

白文正看著白樺良久沒有說話,沒有人知道在這一刻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但不久之後他身後的窮奇凶獸虛影消失了,那股陰冷凶惡的力量也隨之不見。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早已汗流浹背,整個臉色一片蒼白,這是因為剛才被白樺威壓所震懾的原因。

眼前這個來自白家主脈的人,實力竟然如此驚人,遠遠超出了他所了解的曆代白家人的力量範疇!

這一切,難道都是因為788勘探隊的原故嗎?

與此同時,仿佛達成了某種無聲的默契,白樺身後的白樺瑞獸也悄然消失。

兩人都未再言語,但在此刻,他們之間卻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

白文正低頭審視著手中的調令,然後緩緩開口:“這份調令,我接下了。”

話音剛落,韓風的臉上便露出了笑容,這意味著他成功完成了趙啟的任務。

朱慶陽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慨道:“剛才那一瞬間,我還真擔心他們倆會打起來。”

溫文彬也從心底發出感慨:“兩位血脈武者的力量相衝,真是讓人緊張得無法放鬆。”

白文正在性格上與白樺有相似之處,都顯得有些高冷,但也有所不同。白文正雖然喜怒不形於色,但並不像白樺那樣寡言少語,他在交流方麵還是相當正常的。

甚至,在白文正的身上,還流露出一種將才的氣質!

隊員們甚至覺得,如果他擔任勘探二隊的隊長,應該會非常出色。一是因為他指揮和交流都沒問題,二是因為他頗具將官的氣質,再者,作為血脈武者,他的戰力通常都很強。

隨後,在白樺的幫助下,隊員們終於與白文正達成了共識。韓風決定不再久留,立即帶著兩位新隊員返回昆侖山警備區。

當他們一行人離開軍區大院時,看門的老大爺疑惑地戴上老花鏡,從窗戶探出頭來:“你們見到那個白文正了嗎?”

詢問之際,老大爺才注意到隊伍中竟然多了一個陌生的年輕麵孔:“哎,這人是誰呀?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他吧?”

朱慶陽聞言,連忙擺手:“大爺,謝謝啊,我們沒見到白文正,他還真和您說的那樣,挺奇怪的。還有,這人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您記錯了。”

說著,隊員們紛紛上了鐵門外的軍車,駛離了此地。

看門的大爺疑惑地走出來,看著遠去的軍車,撓了撓頭:“當時來的時候有這個人嗎?難道真是我記錯了?哎,我這個腦子。”

老大爺一邊嘀咕著,一邊慢悠悠地回到了屋子裡。

此時,韓風駕駛著軍車朝sx省軍區趕去,他們仍然需要通過那裡乘坐直升機返回昆侖山警備區。

坐在車上,隊員們都對白文正充滿了好奇。相比阿靜,白文正的身上肯定隱藏著更多的故事。

“張……”朱慶陽張了張嘴,然後有些茫然地說道,“這一時之間,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好。從年齡上看,你跟我爺爺歲數都差不多了,現在咱們又是隊友,我該怎麼叫你呢?”

白文正看著窗外,不溫不火地說道:“就叫我白文正吧。”

“彆了,這樣太生分。”朱慶陽熱情地提議道,“要不這樣,我們平時都叫白樺的代號白樺。要不,你的代號就叫窮奇吧?”

白文正依然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隻是轉頭看了朱慶陽一眼,然後糾正道:“在民國時,我曾在長沙一帶率領民兵抗日,有人稱我為張佛爺。”

朱慶陽當即一拍手:“哎呦,那可真是巧了!我就是長沙土生土長的人,我爺爺當年還參過軍,打過鬼子呢,說不準你和我爺爺還認識。真是緣分啊,你這老兵都和我成戰友了。那我們就稱你代號為張佛爺吧!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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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慶陽說著看向大家,見其他人一臉無語的表情,頓時高興地說:“行,看來都沒意見,那就這麼定了。白爺,看牆上照片,你參加的是哪個抗日戰役啊?”

當提到“抗日戰役”這四個字時,白文正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陰霾。同時,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陰冷的力量。

朱鶯鶯立刻隱晦地碰了碰朱慶陽,朱慶陽也頓時意識到,白文正似乎對此事不願多談。

於是,朱慶陽立刻轉移了話題,幾人都心照不宣地聊起了其他事情。

很快,他們回到了sx省軍區。韓風幾人並沒有久留,在沈立權的安排下,登上了直升機,啟程返回昆侖山警備區。

沈立權連與韓風等人寒暄幾句的時間都沒有,心中的疑惑與好奇自然也就沒能得到解答。

但韓風等人確實歸心似箭,他們一直牢記著趙啟的承諾,回去後便會指導他們入品。

這是一件大事,因此誰也不想在路上過多耽擱。

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昆侖山警備區的停機坪上時,隊員們迫不及待地搶著下了飛機,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背著手站立的趙啟。

此時,陳天正站在趙啟的身邊。

這幾天下來,陳天幾乎成了趙啟的跟班,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天天纏著趙啟問東問西。

趙啟對陳天倒是頗有耐心,總是耐心回答他的問題。

有時候餘開建甚至都看不下去了,教訓陳天不要總是纏著趙啟。

但陳天卻理直氣壯地說:“遇到高人不容易,不向高人請教就是罪過!”

看到隊員們紛紛從飛機上下來,陳天有些驚訝地說:“首長,他們回來的時間竟然和您說的分毫不差。您這掐算之術,到底達到了多高的境界?”

趙啟隻是平靜地笑了笑,說:“不多,也就剛剛好夠用罷了。”

說話間,韓風等人已經來到趙啟麵前,紛紛敬禮。

白文正和阿靜則站在一旁,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首長,我們成功完成了任務,也帶回了您要的人選。”韓風彙報道。

趙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走到白文正和阿靜麵前,說:“二位,唐突地把你們請來,有些冒昧了。”

阿靜連忙搖頭,看向趙啟的目光明亮。她原本以為趙啟作為首長,應該是一位中年人。

但此刻她才發現,趙啟竟然如此年輕,而且身上自帶一股久居上位的威嚴,讓阿靜心中更加敬畏。

“趙團長好,一直聽說您的大名,卻一直沒機會見到您。今天能夠加入788勘探隊,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阿靜熱情地說。

相比阿靜的熱情,白文正就顯得平靜多了。他看向趙啟的眼神裡,更多的是好奇和探索。

“趙團長,能夠組建一支超凡脫俗的隊伍,確實令人驚訝。我很榮幸能夠加入。”白文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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