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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落的張小嫻眼中閃爍著淚光,輕聲說道:
“朱教授,不管怎樣,我們都得找到他們。說不定,還有人活著呢?”
“對,對,你說得對……”朱教授連忙點頭,急切地說道,“我們得儘快找到他們,及時救治,可能還有救。快走!我們快走!”
朱教授催促著隊伍,迅速向森林深處奔去。
此刻,他和張小嫻的心中都充滿了煎熬。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788勘探隊的處境並非他們所想。
眼看溫文彬離地麵越來越近,下降的速度卻絲毫未減。
韓風立刻看向朱慶陽,焦急地說道:
“貓爺,還等什麼?”
朱慶陽聞言,立刻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與此同時,溫文彬感到自己身上湧起一股暖流。
他並不知道,此時在他的特戰服背後,那串複雜的咒符與法痕再度顯現,閃爍著微弱的金色光芒。
閉著眼睛的溫文彬突然感覺背後仿佛有一隻大手猛地抓住了自己,下落的速度也在那一瞬間驟停。
他驚訝地睜開眼睛,發現地麵此時距離自己不過一米之遙。
緊接著,他意識到自己竟然浮在空中,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托著自己。
“這……這是怎麼回事?”溫文彬一臉詫異,他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情。
此時,朱慶陽走到溫文彬身邊,笑著說道:
“貓爺現在可是對你有救命之恩了,好好想想怎麼報答我吧。”
說著,他在溫文彬的背上拍了拍,刹那間溫文彬便摔到了地上,而特戰服背後的法痕也很快隱沒不見。
溫文彬雖然受過係統訓練,但這點高度還是讓他有些狼狽。
他利索地站起身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飄在了空中?”
朱慶陽得意揚揚地說道:
“那是因為貓爺我及時念動了咒術,要不然你這小命早就交代了。”
然而,此時韓風走到溫文彬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釋道:
“彆聽貓爺瞎說,你這一身裝備可不一般。不管是槍械、匕首、手榴彈還是特戰服,都是經過首長特殊鍛造的。首長說這叫軍武裝備,是科技熱武器與武功術法的結合。以後你也會走上這條修行之路的。這算是首長突發奇想開創出來的吧。在你穿上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你的特戰服背麵有首長留下的咒印和法痕。不過你現在剛入隊,還沒從首長那裡學到本事,所以不懂得怎麼催動這身軍武裝備的力量。而剛才,貓爺不過是用符咒幫你催動了這股力量而已……”
朱慶陽聞言,不服氣地說道:
“什麼叫不過是?明明我是最大的功臣好不好?”
幾人壓根就沒理睬朱慶陽的話,溫文彬更是錯愕不已:
“這怎麼可能呢?這不科學啊……”
聽到這裡,張小嫻笑了起來:
“我好像看到了剛加入時的我自己。夜狼,加入了788勘探隊,就把你所認為的科學暫時忘掉吧。因為它並不能解釋你遭遇的任何事情……”
溫文彬的眼中閃過了些許思索之意。
雖然這仍讓他覺得難以置信,但畢竟剛剛親身經曆了堪稱奇跡的一幕。
這要是還堅定不移地否定,那就有點迂腐了。
溫文彬經曆之後,現在並非是不信,而是有些無法快速地接受與適應。
“我這身裝備,竟然有這麼厲害嗎……”
溫文彬喃喃自語,低頭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愈發覺得新奇。
但用肉眼看,實在是發現不了這裝備的特殊之處。
韓風也知道這件事情對溫文彬的震撼肯定不小,現在說什麼也沒用。
這種事情還是得他自己慢慢地發現和接受。
“這身軍武裝備非同一般,不比我們的裝備差,甚至更加奇妙。畢竟是首長突發奇想開創出來的,沒少費首長的心思。而且這法痕、符咒都是首長親自刻畫,更加非同小可了。首長甚至還說,如果可以的話,以後這種軍武裝備會在788軍區裡對普通士兵進行普及!”
韓風笑看溫文彬,見他一臉茫然卻又震驚的模樣,叮囑道:
“所以說,你得自己好好摸索,儘快掌握這套軍武裝備。”
說完,韓風看向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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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各位。現在大家總算都相安無事。修整一下,收拾裝備,五分鐘之後,我們就開始往營地趕吧!”
隊員們紛紛點頭,但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韓風等人尋聲看去,正好看到了從林子裡跑出來的朱教授等人。
朱教授等人一進林子,卻當即愣在了原地。
他們看著眼前的場景,個個都像見了鬼似的。朱慶陽見這幾人眼神怪怪的,率先開口問道:
“你們是誰啊?”
就在朱慶陽話音落下之際,張小嫻摘下了自己的雨衣兜帽。
她一臉錯愕地看著朱慶陽等人,聲音裡都帶著幾分顫抖:
“你們……沒死?”
這一刻的張小嫻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朱慶陽聞言頓時有些著急:
“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
但緊跟著,朱慶陽眼睛瞪大,有些奇怪地看著張小嫻,詫異道:
“誒,你不是之前那個昆侖一案的調查組組長嗎,怎麼在這?”
張小嫻臉上的驚訝依舊沒有消退,她回答道:
“我現在在和朱教授一起執行驪山考古任務……”
聞聽此言,韓風走上前來:
“朱教授?我們接到的任務就是救援朱教授的團隊下山。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
看著幾人和沒事人似的,朱教授驚訝得半晌說不出話來。片刻之後,他才努力組織好了語言,錯愕地問道:
“你們就是788勘探隊?”
韓風點了點頭,並向朱教授等人敬了個禮:
“我是788勘探隊的隊長,代號校尉。奉命前來救援各位下山……”
朱教授驚愕地看了看四周,隨後難以置信地問道:
“剛才我們明明看到……你們集體割斷了降落傘掉了下來,怎麼一點事都沒有?”朱教授等人一臉愕然,看著788勘探隊的隊員們,就像見到了鬼一樣。
韓風平靜地解釋道:“朱教授,這裡的空降條件確實很苛刻,給我們帶來了一些小麻煩。不過,這些問題都已經解決了,讓您擔心了。”
小麻煩?
聽到這個詞,朱教授幾人麵麵相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也變得十分古怪。
這也叫小麻煩?
他們實在想不通,眼前這些人怎麼可能在那種情況下保全了性命,甚至毫發無傷。
這怎麼想也想不通啊!
而且,四周也沒有什麼保護措施。
“真是奇了怪了!”
眾人紛紛疑惑地朝四周看去,沒注意到彆的,隻看到了地麵上被白樺踩出來的裂隙。
有人好奇地走上前,低頭看去,隻見地麵上裂縫的中央處,是一個清晰可辨的腳印!
朱教授作為一名學者,自然知道能留下這樣的腳印必須要有極強的衝擊力。
可是,人的骨骼密度根本不足以支撐這種力量的衝擊,因此留下這種腳印的可能幾乎為零。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朱教授臉色駭然地問道。
朱慶陽拍了拍身邊的白樺說道:“是我們這位代號白樺的隊員。幸虧他提前下來給我們做地麵指揮,要不然在這種情況下分散了,可就是個麻煩事了。”
朱慶陽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
朱教授等人根本不願意相信,因為這太過離譜,但在此刻的情景之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質疑。
朱教授快步走到白樺跟前,錯愕地看著他手持長刀、麵容清冷、上身赤裸的樣子。
他注意到白樺的紋身還沒隱沒消退,在大雨之中顯得非常顯眼。
朱教授語氣中帶著輕微顫抖地問道:“同誌,這腳印真的是你留下的?”
白樺沒有說話,隻是隨意點了點頭。
此時,其他的考古隊員們也是驚歎連連,竊竊私語,不時地看向白樺,目光中滿是震驚之色。
有些女隊員,如英子等人,看向赤身的白樺時,目光中還帶著些許羞澀與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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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隊員也在關注788的其他幾人,發現他們都很特殊,氣質也都非比尋常。
朱教授苦笑不已,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一時間情緒複雜,連客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但不得不說,這支隊伍實在讓人大開眼界。
在這種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這些人居然毫發無損。
而且,這不是一支軍區組成的勘探隊嗎?
為何隊員的身上還會有紋身呢?地麵上留下的這個腳印又該怎麼解釋呢?
這完全超出了朱教授所能理解的認知範圍。
他也在這一刻終於有些理解了為什麼張小嫻對這支隊伍的態度會那麼複雜。
這支隊伍的確有些特彆甚至可以說是神奇。
初次見麵就已經給朱教授留下了太多太多匪夷所思的問題。
他看著眼前的幾人眼神之中的複雜竟然與張小嫻那麼相像……
逐漸平複了情緒後,朱教授看向張小嫻,語氣凝重地說道:“雯錦,我現在不得不承認,這支隊伍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創造了奇跡。我之前一直有所疑慮,但現在我完全確定了,這支隊伍確實厲害!相信你的決策,支持你的救援要求,現在看來是完全正確的!”
頓了一下,朱教授又感慨道:“你之前說這支隊伍很多時候不能用科學來衡量,我現在好像有點明白了……”
張小嫻對朱教授態度的轉變並不感到意外。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788勘探隊還能安然無恙,任何人恐怕都會感到震驚。
要知道,從他們被困在驪山的第一天開始,各軍區就已經提出了空降救援計劃。
然而,即使是專業的空降兵,也無法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進行有效空降。
但788不僅做到了,而且全員無傷,成功與被困的考古隊彙合!
雖然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手段,有些匪夷所思,但不得不說,他們再一次創造了奇跡。
這時,韓風修整完畢後來到朱教授麵前,沉聲說道:“教授,情況緊急,我們彆在這裡耽擱時間了。請帶我們去你們的駐地休整吧,稍後我們要一起商量一下撤離此地的計劃。”
“沒問題,幾位這邊請。”
朱教授聞言立刻點了點頭,與張小嫻一同客氣地帶著788勘探隊全員原路返回。
考古隊的其他成員則跟在後麵,他們對這支隊伍充滿了好奇。
“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剛才咱們都看到了,他們割斷了降落傘,從近百米的高度掉下來,一點事都沒有?”
一名看起來有些乾瘦、賊眉鼠眼的考古人員滿臉驚訝地小聲說道。
他說話時,嘴裡總是若隱若現地露出那顆金牙。
在這個流行鑲金牙的時代,金牙就是對身份最好的象征。
因此,這名調查員更喜歡彆人稱呼他為“許浩”。
許浩本是京城人士,家裡還算闊綽,在潘家園開了一家古董店,自己當個小老板。
而由於古董店的原因,他之前和朱教授成了忘年好友,時常一起探討古董之事。
此次許浩本是來sx省找朱教授做客的,卻意外趕上了這事兒,便主動想跟來看看。
現在,許浩看著788勘探隊隊員的背影,疑惑地嘀咕著:“奇了怪了,這些人到底什麼來頭?說軍人吧,有幾個不太像,但要說不是軍人吧,他們又令行禁止,且有些習慣一看就是部隊裡養成的。”
走在他身邊的另一位調查員也狐疑地搖了搖頭:“按理說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啊,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不死也得是重傷。他們幾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說著,這名調查員看向了不遠處一個乾練的女隊員,“阿靜,你怎麼看?”
被稱作阿靜的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年紀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紮著乾練的馬尾辮,穿著一身貼身運動服。
在這個70年代的審美中,她的穿著顯得稍有前衛。
她身材高挑有致,風格乾練。
要不是因為她的容貌實在是有些出眾,或許這乾練的氣質就真的會被其他人當成是個男人。
不過,她也會在無意間流露出舉止投足中的風情,甚至是足以驚豔的淺笑。
當然,大部分情況下,她依舊是那個雷厲風行、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阿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