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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樺的代號也不錯,以“神龍”為名,頗有他的風格。
朱鶯鶯掌握了搬山填海術,這次也踏入了搬山道人之列。
不過她並沒有聽取韓風的意見取“道人”二字,而是在一番沉思之後給自己取了“盜魁”的代號。
隊員們對此都感到很不理解,畢竟這個代號聽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女性的。
但趙啟看到這個代號後立刻便明白了朱鶯鶯的心思。
一來代號本就是對身份的一種保護,難從代號上聽出性彆也表明了她嚴謹的態度;同時這也是對她那傳奇外公的一種思念。
不過趙啟並不打算讓朱鶯鶯就此與這個代號自居。
他思索了片刻之後提筆在下麵重新提了一個代號——“千機”。
千機可百變既能夠符合朱鶯鶯能力的特點也具備著深意。
搬山道人十分擅長破解各類機關一生所求之事也無非“千機”二字。
而她的外公是最後一位搬山道人,或許隨著時代的發展時間已不再允許這等奇人存在。
但正如“千機”一般搬山道人會以另一種形式得到延續。
最讓趙啟感到無奈的,就是朱慶陽的代號了。
“三爺……”
這個代號,也就他能想得出來。
不過,這倒也沒什麼不合適的,畢竟朱慶陽本就是這麼個人物。
最後,就是溫文彬的代號了。
“夜狼……”
這個代號在這之中也算得上是最正常的了,標準的特戰部隊風格。
不過,趙啟心裡其實還有另一個想法,但他也並不打算乾涉。
畢竟,代號這種事情,總的來說也是無可厚非的。
在確定了這些代號之後,趙啟便重新調出了他們幾人的檔案,這些代號將會實時記錄到他們的檔案之中。
從此之後,所有涉及到的軍事行動之事,都將用代號來指代真實姓名。
正在忙碌的趙啟,怎麼也沒想到,他在軍中坐著,事情卻從天而降……
……
與此同時,張小嫻發出的那封電報,已經在中部戰區引起了軒然大波。
中部戰區首長孫晨旭,詫異地看著手中的這份電報,對此感到十分不解:
“788勘探隊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麵對孫晨旭的詢問,副首長楊濤也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但是電報上提到了昆侖山警備區,那應該是西部戰區的管轄範圍……”
孫晨旭疑惑地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封電報是朱教授所用的頻率發來的。
因此,他也自然而然地認為,要求788勘探隊前來是朱教授的想法。
可這也正是他感到納悶的地方,這麼一位權威的教授為何會提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隊伍?
“軍中什麼時候開始設立勘探隊了?又不是考古部門,也不是地質局,咱們軍方搞什麼勘探隊?難道去勘探邊境地形嗎?”
這也是讓孫晨旭感到奇怪的另一個地方。
從電報中這簡短的字裡行間中,便可以得知,788勘探隊是由昆侖山警備區創立的。
可這不是有些驢唇不對馬嘴嗎?
一個警備區駐地,目的是為了駐守一片區域,形成軍網覆蓋,以及提供戰略支援,形成有效的覆蓋性戰略縱橫,卻為何要單獨建立一支788勘探隊?
楊濤顯然也不太了解這其中的情況,茫然地搖了搖頭:
“這事說來也真是奇怪,現在驪山下,已經有三支專業的考古隊進行待命了。還有兩支救援隊在不分晝夜地展開工作,疏通道路,進行救援。但那種環境下彆說是上山了,就算是把人空降下去,都要冒極大的風險。而且已經有空軍部隊派遣了直升機過來,但是風大雨大,再加上地麵癱瘓,根本沒法設立地麵指揮,所以直升機無法迫降,否則機毀人亡,至於傘兵盲降的概率幾乎為零!因此,從上報來的調查數據來看,那裡並不符合空降要求。所以不管朱教授找什麼人,就算是京城考古隊來了,全國最利害的救援團隊來了,也得在山下等著。這個時候要求788勘探隊介入,簡直毫無道理嘛……”
孫晨旭深感認同地點了點頭,可他同時又對此抱有深深的疑惑:
“朱教授那邊的處境一直不容樂觀,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提到了這支隊伍一定是有理由的吧。依我看,還是打電話給西部戰區,確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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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孫晨旭便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
雖然兩地距離較遠,但畢竟是內線電話,因此很快電話便接通了。
“喂,老張,我是孫晨旭!”
中部戰區的首長員孫晨旭,和西部戰區的首長張維,是老戰友的關係。
因此在聯絡上,也就沒那麼見外了。
但畢竟二位都是各戰區的首長,事務繁忙,交集自然也沒那麼多。
因此接到了孫晨旭的電話,張維感到非常疑惑。
“老孫,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現在,你不正為驪山的事情焦頭爛額嗎?”
孫晨旭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就是為這事才給你打的電話。”
語氣微頓,他繼續說道:
“788勘探隊,你知道吧?”
刹那間,張維的眼中便閃過了一道驚訝之色。
又是788勘探隊?
上一次接到電話的時候是香江廉政公署打來的。
但是這一次,就連中部戰區都已經知道了這支隊伍?
什麼情況?
“老孫,你是從哪知道的?”
張維非常不解地詢問道。
孫晨旭看著桌子上的這份電報,思索著回應道:
“是朱教授的電報,電報裡提到,要請788勘探隊幫忙……”
“什麼?”
張維感到十分驚訝,他知道朱教授是此次驪山古墓事件的負責人,也是一位權威且知名的考古專家。
但這樣一位傑出的考古專家,怎麼會知道788勘探隊?
“老孫,是不是搞錯了?788勘探隊才剛建立不久,朱教授怎麼會知道?”
張維沒有說出他的下半句: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然而,孫晨旭卻堅定地說:
“電報都已經拍到我眼前了,還能有錯?你這昆侖山警備區還真是有意思,竟然組建了一支勘探隊。怎麼,你們西部戰區,現在準備接地質局的活了?還是打算接考古隊的工作?”
孫晨旭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但更多的是詢問之意。
畢竟這種事情,在全軍區也是頭一例。
組建特戰隊、野戰隊都很正常,但哪個軍區會閒著沒事乾,去組建一支地質勘探隊?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然而,張維聽後無奈地笑了笑:
“這件事我也一直在關注。788勘探隊建立的時候我並不知情,畢竟是下級軍區的團內自建隊伍,不需要我這邊插手。所以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了這支隊伍的存在。所以我才很納悶,驪山那麼嚴峻的情況下,朱教授為什麼會要一支剛剛成立的非專業隊伍?”
孫晨旭皺了皺眉頭:
“這事我也不知道,所以才給你打來電話。我還以為這支隊伍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沒想到是個剛組建的隊伍。那我就奇怪了,為什麼朱教授聲稱一定要788勘探隊前去相助呢?”
這件事情自然也讓張維想不通,朱教授這樣的專家,怎麼會和788勘探隊有什麼交集呢?
不過轉念想想前不久,京城考古院的趙院長也莫名其妙地發來了一份關於788勘探隊立功的表述。
在這份表述中提到,788勘探隊保護了一處遺跡,功不可沒,並且言語之間還有趙院長對這支隊伍的肯定和欣賞。
那件事情本來就讓張維感到非常奇怪了,現在就連朱教授這邊都發來了電報。
這788勘探隊,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維緊鎖著眉頭思索著說道:
“老孫,驪山那邊的情況不是非常嚴峻嗎?山下到現在還有考古隊上不去,救援隊不是還在搶救嗎?這個時候朱教授點名要找788勘探隊,就算他們去了,不一樣被困在山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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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晨旭歎了口氣:
“我這不也在納悶這件事呢,敢情你比我知道的也多不了多少。這事還真是奇了怪了,那兩個救援團隊嘗試過無數種辦法,可根本上不去。而且我直接調派了空軍部隊去了xa市,那裡現如今情況太複雜了,連綿大雨,各地山體滑坡,而驪山尤為嚴重,根本無法達到空降要求。所以彆說是788勘探隊了,哪怕王牌特種部隊來了,也得困在那裡。朱教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可他明明在知道的情況下,還提出要788勘探隊,你說我能怎麼辦?”
兩位戰區首長,此時因為788勘探隊而一頭霧水。
二人對於眼前的情況,都感到非常詫異。
蔣首長奇怪的是,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朱教授會要求788勘探隊相助。
而張維詫異的是,朱教授怎麼會知道這支名不見經傳的隊伍?
片刻之後,張維歎了口氣:
“老孫,驪山有難,我早就想幫忙了。隻是上麵一直沒下命令,我也就隻能乾等著。按理說,你給我打了電話了,我也知道這件事了,是應該責無旁貸地讓788勘探隊前去。可是你也知道這支隊伍隻是我這邊一個下級警備區獨立組建的,怎麼可能比得了專業的救援團隊呢?這時候就算是去了,不也隻是添麻煩?就連專業考古隊和救援隊都上不去的地方,靠他們幾個就能解決得了?”
張維說的是心裡話,本來他對於788勘探隊的態度就挺含糊。
現在驪山的事情影響又這麼大,稍有不慎,可是對整個西部戰區的影響。
孫晨旭聞言,立刻便說道:
“這我明白,給你打這電話之前我也不知道788勘探隊是這麼個情況。這事兒我會跟朱教授說,788勘探隊並不具備解決此事的能力,還是按照原計劃加緊疏通救援通道吧……”
其實在得知了788的情況之後,孫晨旭心裡就已經有了一些判斷。
一支剛組建的隊伍,而且還是非專業性的,能處理正常的地質勘探任務就已經很不錯了,要想勝任驪山這種嚴峻情況下的勘探、救援工作,幾乎是不可能的。
還是那句話,就連專業隊伍都沒辦法的事情,788勘探隊憑什麼能解決?
因此在掛斷電話之後,孫晨旭迅速命人給朱教授回了電報:
“不予批準,788勘探隊並不足以處理驪山的嚴峻情況。稍安勿躁,緊急疏通正在有序進行……”
這封電報是發出去了,但不論是孫晨旭還是西部戰區的張維,卻並沒有因此而打消心中的疑惑。
……
“滴滴……滴滴……”
此時在驪山營地內,朱教授看著手中這份電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們剛剛完成了周邊的勘探返回營地,便收到了這份電報。
看著電報的內容,朱教授一臉茫然:
“這是怎麼回事?什麼788勘探隊?”
聞聽此言,張小嫻立刻便接過了電報看了看。
雖然對於結果她早就有過預料,但難免還是感到有些失望。
似乎是看出來了張小嫻的態度有些異樣,朱教授打發其他人離開,帳篷內隻留下了張小嫻。
“小嫻,你是不是給中部戰區發電報了?”
麵對朱教授開門見山的詢問,張小嫻也並不打算隱瞞,輕輕地點了點頭:
“朱教授,我知道你不理解。說實話,其實我也不太確定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可是我接觸過788勘探隊,這支隊伍,或許真的能給絕境中的我們一份希望……隻是可惜,首長拒絕了。”
朱教授頓時有些疑惑地看著張小嫻。
在他看來,張小嫻的能力突出,是年輕一代中最有天賦和潛力的人。
並且在張小嫻剛入這行的時候,是他親自帶著她成長。
因此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張小嫻了。
但也正因如此,朱教授才會對張小嫻如此行為感到不解:
“小嫻,你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胡鬨的,你的性格也不是這樣的。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麵對詢問,張小嫻緩緩地抬起了頭,一雙眼睛認真地看著朱教授:
“教授,記得我第一次上您的課的時候,您就對我說過。踏入了這一行,就要遵從真理。尤其是在麵對選擇的時候,永遠要把真理放在第一位。因為若是連我們都不再遵從真理,或許就沒有人再去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