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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趙啟突然下達指令,且神色凝重,陳雪也立即緊張起來,不疑有他,急忙應下,開始聯絡總部。
但還沒等她拿出電話,康磊便在第一時間打了過來,顯然一直在關注,第一時間獲悉了此事。
簡單溝通之後,他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立刻便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內線電話。
在這期間,康磊雖然滿心疑惑,但卻根本來不及過多詢問,因為趙啟指令下達的太匆忙了。
而康磊也很清楚,這則指令所要涉及到的部門眾多,非同小可,且如今欽天監剛建立,還屬於秘密部門,沒有來得及在大炎內部進行通報,所以這則指令隻能由國秘處代發。
一旦這第一通電話打出去,那就是一方令下,而四方齊動了!
……
不久之後,龍郡郡北駐紮部隊的總兵,便接到了來自國秘處的電話。
“什麼?雷暴與水災?”
接到電話的總兵明顯感到有些疑惑:
“康處長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部隊並沒有接到任何預警文件。
這事可不能馬虎,一旦啟動了防災程序,整個興海縣基本都要清空。
影響麵實在是太大,沒有上麵的文件,我也很難辦。”
康磊明顯已經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奈何現在欽天監還在保密階段,隻能把一切緣由攬下來,因此語氣堅決的說道:
“吳總兵,我們國秘處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向你方部隊發送一份配合行動的文件。
你們無需等到氣象局發出預警,即刻展開疏散行動,到時候上麵有人問下來,你就隻說是在配合我們國秘處行動。”
這位吳總兵拿著電話思索了幾秒鐘,他自然知曉國秘處是有最高行動權的,大炎國任何部門都有義務配國秘處的一切行動。
無論所謂的雷暴天氣究竟是否會出現,他們此次疏散行動隻是服從國秘處調動,就算要問責也落不到他們的頭上。
看著窗外月朗星稀的夜空,吳總兵皺著眉頭。
待電話掛斷後,他咬了咬牙,而後立刻命令駐紮部隊緊急集合,浩浩蕩蕩的奔赴興海縣!
……
興海縣本身就是一個依山而立的縣城,此次疏散活動會將絕大部分村民迅速轉移到縣外臨時搭建的多個避難所中。
防災部隊的出發,也打響了爭分奪秒的第一步!
在掛斷電話之後,康磊又立刻聯係了郡北政府部門,再由政府部門開始聯係各個村莊的村委會。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興海縣各個村委會,都接到了緊急疏散的命令。
村中廣播站的大喇叭,幾乎不約而同傳來了各村村長急促的聲音。
“大夥都醒醒,抓緊時間收拾收拾,在村口集合。
接到上麵最新指示,即將有惡劣天氣到來,咱們這兒屬於重災區,必須馬上疏散轉移!”
這大半夜的村民們早已進入了夢鄉,迷迷糊糊聽到廣播站大喇叭裡傳來的聲音後,很多人都還回不過神來如在夢中。
但在大喇叭播報緊急信息的同時,村乾部們也披著衣服,開始挨家挨戶的敲門。
村民們睡眼惺忪的起了身開門,回過神來便開始收拾細軟安置家當,越來越多的人走出了家門,卻依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能任由一窩蜂地聽著指揮離開。
村子大多臨山而建,暴雨泥石流時有發生,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避難撤離的先例,但是大多都是根據天氣預警提前做好準備,像今天這樣半夜緊急通知可不多見。
趙啟等人所在的福林村也不例外,村長才剛睡下沒多久,就再一次被電話驚醒。
在得知上麵下達了緊急疏散的命令之後,村長趕緊叫來了村乾部們。
在村長掛斷電話十五分鐘後,剛剛安靜下來的村子裡,很快又響起了嘈雜的吆喝聲。
整個村子所有的村民都被叫醒了。
“村長,啥情況啊,咋突然就要走,這天氣怪好的,不像要出事啊!”
有村民困惑地望著天上的月亮,問出了這個問題,其他村民紛紛應聲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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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圍在中間的村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也是接到縣裡的指示,不單單咱們村,整個興海縣都得撤離。
防災官兵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到時候咱們就上車,去就近的避難所。
大家抓緊時間回去收拾一些值錢的細軟就成,車隊一會就到!聽從指揮,咱們抓緊撤離!”
村長並不能解答村民的這些疑惑,因為就算是他,對於突如其來的撤離命令也一頭霧水。
一輛輛軍車穿行興海縣而過,住在縣城的市民們也從睡夢中醒來,警報聲響徹了整個縣城。
縣城提刑司也很快便和縣官府一同行動,對住在縣城內的市民們也發起了撤離行動。
此次撤離毫無征兆,聲勢極其浩大。
市民們拎著行李匆匆忙忙的跟隨著指揮上了車。
這麼一個小縣城,多少年都不曾有過這麼大的動靜,如今每一條主乾道的紅綠燈都變成了紅色,禁止私家車輛通行,所有人都必須按照轄區指揮在固定地點等待。
最終將由防災部隊統一運送,進行緊急轉移。
雖然事發突然,但在網絡如此發達的當今社會,上千名官兵的出動,官方以及提刑司部門的密切配合興海縣轉移工作,也很快引起了周邊鄰縣市民的熱議。
但不論是新聞裡還是網上,暫時都沒有任何解釋。
在與各個部門完成交涉之後,康磊不放心的又增派出一支國秘處特工隊伍。
他們在最短的時間趕到了福林村與陳雪會合,並在陳雪的指揮下,開始幫助在場的官兵一同進行疏散行動。
因為趙啟的一道指令,這一夜對於不少人而言注定無眠。
此時福林村所有的村民都聚集在村委會大院裡,伱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當前的處境。
“肯定搞錯了吧,今兒天氣多好,哪有什麼他們說的惡劣天氣?”
“但動靜鬨得這麼大,總不可能是在折瞎騰人吧。”
“隻讓咱們帶些好收拾的細軟,我家圈裡牛羊咋整?唉!”
“村長不是說了嗎?先保證咱們大夥的安全,牛羊的安全,誰還能顧得上。”
村民們情緒激動的爭論不休,不舍得家中餘下的家當。但是如今他們也隻能在村委會乾部的指揮下,依次登上空著的軍車,由防災部隊進行統一轉移。
山路上隨處可見成排而行的救災車,車裡坐著的也是周邊各個村子裡的村民。
不少人抱著依舊熟睡的孩子,擠在擁擠的車廂內,臉上寫滿了擔憂。
在這期間,趙啟等人一直站在山林中,俯瞰著山下村民疏散的情況。
眼看村子裡的疏散情況已經差不多了,陳雪方才問出了一直憋在心裡的疑惑。
“趙先生,如今疏散行動已經在順利進行了,能否問一下,咱們做這一切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並不知道封神之事的張靈淵也說道:
“事情不是都已經結束了?這.”
“事情還沒有結束。”
趙啟神色沉重的搖了搖頭。
“今天白天送殯的時候,我在樹林裡看到一個老者。
這老者並不是村民,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我想這很有可能就是李達曾經提到過的那個老人。
這林子裡有蹊蹺,還記得最初我們看到的墳墓嗎,上麵長滿了嫩芽?”
陳雪點了點頭,但並不明白哪裡有問題。
“年少墳前生嫩枝,繁花曲藤絞頸時。”
張靈淵的聲音傳入趙啟的耳中,讓趙啟很快點了點頭:
“沒錯,我一直沒想通,為什麼會生出如此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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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屬於李達的墳墓下埋葬的是溺死的女人,也並不至於形成如此變化。
但在今日下葬之時,我看到了重新從地下挖出來的土。
土壤發黑,且異常潮濕,這是陰土,說明在這林中藏著極陰之物。
隻是不知這東西有什麼法子,竟能將自身陰氣完全藏匿起來,這才讓我一直沒有察覺。
所以在完成民眾的疏散,並封鎖此地之後,就該我們行動了。”
陳雪卻越聽越懵,她不好意思的捋了一下額前秀發,不恥下問道:“那雷暴、災害的原因是什麼?又為什麼要提前封鎖網絡與媒體?”
趙啟看向陳雪,不答反問:“你不是一直想看封神嗎?”
“機會來了!”
說著,趙啟已經抬步離去,深入林中,陳雪一愣急忙跟上,而張靈淵則是在原地一臉茫然。
……
轉移活動依舊在繼續,此刻大部分的防災官兵,已經開始進行防災措施的布置了。
按照康磊先前在電話裡所說,這裡即將發生雷暴天氣,並且還會有暴風雨伴隨雷暴而來。
這一帶山脈土壤原本就很稀軟,一旦有暴雨,就很可能會導致山體滑坡。
防災官兵在緊急建立隔離帶,如今他們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減少民眾們的房屋以及餘下財產的損失。
士兵們一邊在建設隔離帶,一邊在小聲議論。
這突如其來的行動,讓他們也有些措手不及。
頭頂的天空月朗星稀,萬裡無雲,哪有半點要雷暴的跡象?
“你們說咱這回是不是一次緊急實戰演習?這天上連絲雲都沒有,怎麼可能說變天就變天。”
“我也這麼想過,但是咱們緊演習的原則是不影響民眾的正常生活。這周邊所有的村子和整個縣城都快疏散空了,這要是演習,代價也太大了吧。”
“會不會是上麵搞錯了,氣象局對天氣的預測不也是有幾率的嗎?”
“我聽說咱們這回疏散好像並沒有得到氣象局的任何指示,而且你們看,就連國秘處都派特工都介入了,這回肯定不是簡單的防災行動。”
“我懷疑,是不是防災隻是由頭,想要掩蓋什麼真相?”
士兵們一邊疑惑的討論著,一邊時不時的看向在幫忙疏散的特工們。
他們都能夠敏銳的感覺得到,這次疏散行動不同尋常,但至於真相卻無人知曉。
整個龍郡的防災部隊都在緊急趕往興海縣,因為要疏散的人實在太多,因此要將不少人轉移到其他地區的避難場所去。
士兵,特工,警員,紛紛趁著夜色,展開了大規模的行動。
而在某些僻靜黑暗的胡同裡,一個隱於黑暗中的人,看著由提邢司、防災部隊以及國秘處的專車組成的車隊疾馳而過,他拿出了一部衛星電話,隨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之後,他立刻用外語壓低了聲音做出彙報:
“繼拆除國際禮堂以及各地精英調動事件之後,龍郡又有大動作了,我會密切觀察,看看他們到底在計劃什麼。”
類似情況發生在多個隱秘的角落,顯然,隨著大炎國最近的一係列動作開展,不可避免的吸引了其他國家的關注與探究。
現在又出現這種大範圍的緊急調動事件,不免讓很多國家疑惑。
炎國龍郡,到底在醞釀什麼?
晚上淩晨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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