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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瑜覺得電梯搖搖晃晃,發出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墜下去,讓她更加害怕。
她迅速編輯了一大段遺言打算給家裡人發過去。
電梯裡燈光突然閃爍起來,忽明忽暗。
她已經沒有力氣出聲了,嚇得抱住腦袋,不敢再抬頭。
滴——
電梯搖晃得最劇烈的時候,突然爆發出一陣巨大的警報聲。
時間很短,警報聲停止後,電梯不再搖晃。
燈光也恢複了。
顧泠然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百分百進度條,緊繃的肩膀終於鬆懈下來。
好在最後兩秒的時候找到了對方係統的漏洞,這才反敗為勝,恢複了正常的電梯運行係統。
“沒事了,等施工隊過來打開電梯門,你就能出來了。”
她拿起電話對顏瑜說道。
顏瑜那邊還有些恍惚,好半天才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沒事了?”
她已經完全被嚇傻了,以前在顏家金尊玉貴地養著,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危險的情況!
年承富見她鬆了口氣,自己胸口的氣瞬間被提了起來。
失敗了?
怎麼可能!
“電梯……修好了?”
顧泠然瞟了他一眼,沒說話,將他的電腦合上,一起帶著離開。
年承富急了,從地上飛快爬起來想去抓她:“你說話啊!電梯修好了?”
顧泠然輕巧側身躲過,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她走到門口,對保安指著地上坐著的年承富:“看著他。”
年承富費力地挪到桌邊,借著桌子的力站了起來。
桌上立著鏡子,鏡子裡的他臉色慘白得嚇人,像是被抽乾了血。
這是那個人給他最後的機會,如果這次失敗了……他就會成為一顆棄子!
白芽帶著維修工人趕到的時候,顧泠然正隔著電梯門和白芽說話,讓她的神誌慢慢恢複過來。
工人們手很快,幾下就撬開了電梯門,將人拉了出來。
顏瑜的雙腿接觸到真實地麵的那一瞬間,幾乎要跪下去,顧泠然手快,一把將人拉起來。
“顧泠然……”
顏瑜積壓的情緒無處發泄,被她這麼一拉,扁扁嘴抱著她哭了起來。
“嚇死我了!我剛才還以為我要死了!”
工人們又將電梯檢查了一番,保證已經完全沒有危險後才離開。
和他們擦肩而過的就是警察。
年承富被保安看著,在辦公室裡,他的情緒已經崩潰,看見顧泠然的時候恨不得衝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顧泠然將顏瑜交給白芽扶著,走到年承富麵前,冷冷道:“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來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她相信年承富有這個想法,卻不相信他有這個能力找到能乾擾電梯係統的人。
對麵是個不弱的黑客,警覺性也很高,如果不是顧泠然在最後0.5秒找到漏洞,顏瑜現在已經沒命了。
年承富盯著她半晌,突然笑了起來:“你不是很厲害?猜不到嗎?”
“就算我被關進去,那位大人物也會把我撈出來!”
他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嘴裡一直重複著這幾句。
顏瑜現在已經完全恢複過來,她看著顧泠然的背影,沒來由地說了句。
“有沒有人說過,你們總裁很有魅力啊。”
她剛才在電話裡一直冷靜安慰自己的樣子,還有去質問年承富時候的壓迫感。
白芽扶著她,重重點了下頭。
終於有人懂她了!淩總就是很有魅力啊!
把年承富帶走後,顧泠然走到顏瑜麵前,剛準備道歉,顏瑜卻早已猜出了她想說什麼,無所謂地擺擺手:“沒事,我不介意!這也不是你的錯!”
“你要是真想補償我什麼,明天來我家玩怎麼樣?”
“後天下班之後可以。”
剛好,她也要去看看顏奶奶的狀況如何。
顏瑜則是想著,自己媽媽好像對顧泠然的印象不太好,想把顧泠然再領回家好好讓她媽媽改變一下印象!
彆再總是念叨著顧雪薇這好那好了!
晚上回到顧家,她吃完飯後就回了房間,看著年承富電腦上的那些東西,偶爾敲幾下鍵盤。
今天在和對方交鋒的時候,抓住了那個漏洞,也許借著這個漏洞能查出對方的ip地址。
正操作著,手機震動兩聲,是穀胥給她發來了消息。
“我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和師父說說話?”
關於他斷絕關係的那個徒弟桑玄,他有話想當麵和顧泠然說。
“明天晚上吧。”
她聽見走廊裡有細微的聲響,合上電腦走到門口。
“然然……”
顧永森見她開門,被嚇了一跳,他正糾結著怎麼開口,還沒敲門,女兒倒是聽力好,聽出他在門外了。
“年副總的事我聽璟朝說過了,是爸爸的疏忽,差點害了你。”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年承富能做出這種事!差點害死了女兒和顏家的丫頭!
顧泠然搖頭:“人總是會變的,而且我和顏瑜都沒事。”
她倒是冷靜,顧永森和方圓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嚇得不行,再三跟顧璟朝確認她沒事,才緩慢回過神。
“爸,這個您認得嗎?”
顧泠然突然想起了什麼,回到屋裡把栗縣找到的那個小銅像拿出來遞給他。
顧永森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沒什麼印象,但應該是顧家祠堂的東西,上麵寫了顧字,還有顧家的家徽。”
隻是這銅人的眼睛深深地凹了進去,看著實在是不舒服。
“應該不是很重要的東西,你害怕的話丟了就行。”
顧永森將小銅人還給她。
顧泠然沒問祖宅的事,他也沒主動提,這不是什麼好的回憶,他不想讓她知道。
隔天下班,她讓司機送她去了陳興的酒吧。
light酒吧重新裝修了一番,陳興這人很會察言觀色,裝修出來的風格非常合她的心意。
“顧小姐你來啦!”
陳橙正坐在吧台給客人調酒,見她來了,開心地招著手:“我請你喝一杯!”
“不了,我找穀胥。”
她上了二樓,陳興帶他去了穀胥的房間,在走廊儘頭。
穀胥隱世慣了,突然被轉移到這麼個燈紅酒綠的地方屬實是有些不習慣,看見許久未見的徒弟時雙眼都發光了。
“泠然你終於來了!我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