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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邊看到大侄子尤諾確實是挺出乎意料的,就他不是應該陪著小侄子在想辦法治病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被人給打成掛畫了?
林頓很快也是看向另一邊,也就是尤諾飛過來的方向,看看把他打飛的人是哪位。而此時對方也正在朝著他們這邊慢慢走來。
這是個穿著一身鏈甲的壯漢,是身材高大威武,一般說的虎背熊腰就很適合形容眼前的男人。對方的手上握著一把大斧,遠遠地就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戰意,看著打扮和氣勢就不像是一般的雜兵。
當然更加讓林頓注意的是對方此時的背上還背著一個,並不是人類,看這像是一隻獅子。是的這貨之前還在和尤諾戰鬥呢,也就是說他是背著個獅子打架的?這什麼奇怪的操作?
不過這背著的獅子看著也有些奇怪,身體看著好像是半透明的,林頓也沒感覺到這獅子的氣息,看著像是個靈體。當然麵前的男人明顯是有氣息的。
“先把我侄子從牆上扣下來。”林頓也是對著身後的亞絲娜說了句,然後之前往前一步,站在了走過來的男人的麵前。
現在被打成掛畫的尤諾林頓當然也看過情況,傷勢他是不太會診斷,但是人還在喘氣應該死不了。看了看四周也沒看到是小侄子狄亞羅斯和梵雷,這是一個人到王城來了?
當然林頓也沒現在詢問,先解決下眼前的敵人。此時前方身材魁梧的壯漢倒是也停下了腳步,看向林頓的方向。
“褪色者……你也是來覲見艾爾登法環的?”這邊的壯漢開口問道,聲音非常的洪亮。看著對方明明隻是在普通的說話,聲音大的卻好像是喊出來的一般。
“就你打的我侄子是吧。”林頓也沒回答對方的問題,直接帶著挑釁語氣說道。
“他是你侄子?”壯漢看了看那邊剛被亞絲娜摳出來的尤諾,“能力還算是不錯,隻是想要覲見艾爾登法環,他還沒有這個資格。”
“艾爾登法環?什麼東西還要覲見資格?作為我的侄子,這種程度的東西他想要可以直接拿來當玩具玩。”林頓直接說道。
聽到這個前方的壯漢稍微的皺了皺眉,顯然應該是對林頓把艾爾登法環叫做玩具有些不滿,提聲說道:“保持敬畏,戰士!能來到這裡,想必你也是一位充滿天賦的戰士,但是可彆被連續的勝利衝昏了頭腦。”
對方說話的語氣感覺像是長輩在教訓晚輩的感覺,確實年輕人因為眼界不夠開闊,成功了幾次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的情況很常見,估計對方也是這個意思。可問題是事情到林頓這邊,見識不夠的人是哪邊?林頓可是剛才和無上意誌交過手呢。
再說這種兩邊認都不認識對方上來就裝著是你的前輩長輩的,這不就是倚老賣老嘛。林頓這邊也是剛準備開懟,然而剛被亞絲娜從牆上扣下來的尤諾此時開口了。
“他……他是葛孚雷……”尤諾確實受傷還挺嚴重的,隻是說了對方的名字好像就用掉了不少的氣力。
而是聽到的他的話,旁邊的亞絲娜、拉妮,蕾娜拉幾人都稍微愣了下。
“葛孚雷?”亞絲娜的聲音聽著稍微有些驚訝,是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亞絲娜現在說話能聽出一些語氣了。
“呃……誰?”林頓問道。
“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黃金王朝的第一任王,女神瑪利亞的第一任丈夫,之前的艾爾登之王。”亞絲娜說道。
“呃……唉?”林頓好像是想起對方是誰了,亞絲娜之前確實說過。他也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前方的葛孚雷,“他就是那個冤大頭?”
“居然真的是他嗎?”拉妮這邊的反應倒是挺小的,聽她的話估計之前也已經在猜測出對方的身份了,隻是有些不敢肯定。
“這貨不是被他老婆給放逐了?”林頓問道。
“原來如此……失去祝福的人會被放逐出交界地,但是這次雙指召回了大量的褪色者,而他也是作為褪色者被召回來的。”亞絲娜倒是馬上推測出了情況。
“沒錯,偉大的艾爾登法環已經近在眼前,而我,這次以褪色者的身份重回故土,為的就是再一次的覲見法環。吾名葛孚雷,初始的艾爾登之王……”這邊的葛孚雷好像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和目的的意思,直接說道。
“呃……怎麼說呢,說實話這有點驚呆我了。”林頓扶額,“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人類為何要重複相同的錯誤……就你上次當了個工具王,被人呼來喚去的到處打仗,等仗打完了,人家把你直接一腳踹走。現在來了第二次機會,而你準備全套再來一遍是吧?”
“……”葛孚雷沒有回話。
“你確定你不是來砍死女神瑪麗卡的?不是來拆了這黃金樹的?”林頓問道,“大哥,人總得稍微有點脾氣的吧,就你父母把你生下來就是為了讓你來這邊受著冤枉氣的嗎?你不會真的就沒一點想法吧。”
“我,是來覲見艾爾登法環的,你根本什麼都不了解。”葛孚雷開口道。
“服了。”林頓扶額,“我現在算是明白這女神瑪利亞為什麼選你了,還有比你更好用的工具人嗎?”
林頓歎了口氣:“這片土地上的王,真的是一點王者的氣質都不沾邊啊,甚至可以說簡直就是侮辱了王這個字,王者,君也,天下所法。你一個自稱為王的人,幫彆人打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還不說。都被人背叛放逐過一次了,還要爬回來繼續打工,就你這樣的玩意兒也配叫王?”
“我覺得應該還是地區差異。”旁邊的亞絲娜說道,“在這裡的王比較接近ceo的概念,不占股份的那種。”
“哪能彆叫王這名字嗎?我也沒見哪個公司的ceo一點股份不占就敢說自己是這公司的王之類的吧,他們至少知道自己就是個高級打工仔,你在看看這位,這不是在侮辱這稱呼嗎?”林頓說道。
“我覺得,他這邊應該是女神瑪利亞的舔狗,因為舔狗會失去智商,他才會顯得如此智障。”亞絲娜想了想說道。
“呃……你這麼說,我好像突然能想得通了。”林頓確實點了點頭,不然那怎麼都無法理解這貨的思維邏輯。人都被踹了一會了,他重返交界地居然不是回來報仇的,而是回來繼續打工,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情嗎?
但是你說這貨是瑪麗卡的舔狗,那確實什麼都能理解了,因為舔狗還真的啥都能乾出來,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舔不到的。尊嚴什麼的是他們最容易也最先放棄的東西。
“原來如此,艾爾登之王被人搶了之後直接就變成舔狗之王了嗎,這個王號你倒是確實可以繼承,完全沒人和你搶。”林頓說道。
“你……是在羞辱我?”葛孚雷估計是沒太明白舔狗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應該是在罵他吧,畢竟說人是狗可不是什麼讚揚的話。
“你不值得被羞辱嗎?”林頓直接說道,“看看你乾的這些惡心事。”
“你根本不知道瑪麗卡想要做什麼,也為此付出了什麼。”葛孚雷突然說道。
“那也不該由你來關心!王之所向,才是一切的終點。作為王,隻有彆人來遷就你,不存在你遷就彆人的道理,你要是背負不起這個名號,就彆自稱是王,懂嗎?”林頓直接吼道。
“我便是來幫她完成這一切的。”葛孚雷說道。
“……”林頓這邊一臉沒救了的眼神看著葛孚雷,這是個完全沒有自己任何想法的所謂的王,把彆人的目標作為自己的目標。你說他是個將軍,這無所謂,偏偏還要自稱是王,就純惡心人,憑一己之力拉低整個王界的含金量。
林頓此時的想法就是回去教育自家兒子的時候一定得注意,這葛孚雷就是最好的反麵教材,以後編成故事說給兒子聽,省的長大了丟臉。
“行吧行吧,就你這種等級的器量,差的太遠了。我這人心善,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王到底是什麼等級的器量。”林頓說完,直接往前一步,同時身上一股巨大的氣息直接衝出。
這次林頓使用的倒不是氣息的壓製,而是霸王色的霸氣,+級彆的。在海賊王世界,擁有這種霸氣的可能實際上隻是一條船的船長,甚至也沒有一寸封地,但是比起這曾經擁有整個交界地的葛孚雷,他們反而更加符合王這個字的含義,因為他們至少懂得一件事。
沒人能站在他們的頭頂,作為王最基礎的定義,就是頂點。站在自己頭上的人,必須一個個的拉下來。所以就算是沒什麼風度,甚至還有點瘋癲的像是大媽這樣的惡徒,人家都至少明白這最基礎的這點,眼前的葛孚雷,卻是連著基礎的心性都沒有。
“跪下!雜魚!”霸王色霸氣噴湧而出,林頓直接朝著前方大吼一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