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尤物一樣的身子,尤物一樣的臉蛋,瞧著就是未經人事。
女孩的身體在他呼出的熱氣下微微發顫,那股柔中帶剛的韌性,以及那一絲絲流露出的示軟和小心翼翼地哀求,都恰到好處。
江稚月放低身姿,甚至在乞求他時,朝他望過來的一眼,緋紅的臉龐也散發著無儘柔軟,雙眸中霧氣蒙蒙,顯得格外動人。
“楚少爺。”她很清晰地跟他說。
“您的未婚妻在餐廳等您,你們的婚約尚未解除,她就是您未來的妻子,您現在出去,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一招換成彆的男人或許會就此罷手,楚君越正在興頭上,哪會輕易放人。
指腹摩挲在她臉上,“你特意在貧民窟拍下那些東西,不是想借我的手消除你的隱患?”
“我被林家兄妹盯上,不是因為楚少爺的緣故嗎?”江稚月反問。
楚君越笑了,“你的意思是,那晚我不該救你,就讓你被林駿抓走?我真那麼做了,你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
“江稚月,你欠我的可不少。”他眉眼間透出鋒利的光芒,眼尾帶著一抹情欲的紅暈。
這就是一筆說不清的賬。
江稚月還是覺得委屈,“便是要償還欠您的人情,也不應該以這種方式,那天是個錯誤。”
“這也是個錯誤?”男人手指滑落到了女孩肩頭,鬆開了點壓著她的力道,江稚月被轉過身來,正麵朝向楚君越。
他迅速解開她的拉鏈,捂住她即將發出聲音的小嘴,少女那雪白細嫩的肩頭,無疑是情欲的最佳催化劑,肩頭上那抹未褪的痕跡,惹得男人的目光更加熾熱。
他皺著眉,眼底涼意儘顯,“知道自己的身份還勾引秦肆?明知道他和白妍珠感情好,還留在他身邊?”
這更解釋不清楚了,江稚月也沒有理由和他解釋,她攏好衣服,那雙眼裡的霧氣淡了些,準備離開。
楚君越意識到他語氣訓斥,恐怕把話說重了,但他沒哄過女人,冷冷擋住她去路。
男人鋒利的眸子,幽深黑亮,緩緩撫摸上她的唇,粗糲的指腹用力按在她嘴唇上。
“你自己選。”
他拿出一張邀請函,“周末費舍裡莊園的酒會,法尼亞醫院的著名康複語言學教授。”
男人臉上掛著冷淡的表情,往後退了一步,江稚月站在足夠完全的位置裡。
他筆挺的西裝,毫無一絲褶皺,打理得一絲不苟的發型,也顯得整個人矜貴不凡。
轉眼間,他似乎什麼都沒做。
江稚月發髻微微淩亂,耳邊還掛著幾簇碎發,臉頰泛紅,活像被欺負了的可憐樣。
楚君越勾了勾唇,覺得有些好笑,那一抹冷硬的弧度卻壓在嘴角。
“你騙我。”江稚月咬了咬後牙槽,他曾答應過會寄給她,以感謝她救了楚君,這才過了多久,這男人翻臉無情。
“選。”楚君越冷聲。
他不屑於使用這種手段來逼迫她。
他隻是想看看她的選擇,家人究竟在她心中占多少份量,是保全自己更重要,還是她的母親更重要。
孤男寡女私會,是助長劣根性的惡因。
楚君越從來就不是什麼正直人,看多了圈子裡的鶯鶯燕燕聲色犬馬,他也沒想成為父親那般人物。
他不懂為什麼在江稚月眼裡,總把他視為正義感十足,禁欲又教條的人,就像是封建家族的大家長。
她堅信他會信守承諾,也甘願在他這裡求取一個諾言。
他今天給她上一課,男人本質都是壞東西。
江稚月出來的時間夠久了,繼續下去,她還擔心盛懷安察覺到什麼,尤其是林仙兒,雖然形容得不太好聽,但是林仙兒的鼻子跟搜救犬一樣,緊緊搜尋著楚君越的氣息。
光線閃爍中,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他慢慢地又勾起了唇,似乎篤定了她遲早要做出的選擇。
男人站在女孩麵前,收斂了身上的壓迫,他長得特彆高,江稚月仰著頭,夠得著他的胸口,從她的視角看去,楚君越微微俯身,眼裡似要迸出火星濺到她身上,可他卻什麼都沒做。
江稚月瞳孔劇烈震顫,眨眼頻率變快。
楚君越知道她是在思索對策,以免她這張嘴又搬出一些大道理說服他。
“我替你選。”
男人話落音,單手攬住她往懷裡一帶,彎著腰壓向她,冰涼的唇吻了下去,精準含住女孩柔軟的唇瓣。
呼吸在瞬間勾纏,避無可避。
“唔”
江稚月猛力推他,指尖試圖掐他,但質地極好的麵料下是堅硬的肌肉,她根本抓不住。
情急之下,江稚月隻能抓住他的袖口,由於過於用力,竟拽掉了一顆紐扣,猝然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男人卻毫不在意,周身香氣彌漫開來,沿著四肢百骸流竄。
他大掌扼住她的後頸,迫使她仰頭,這個姿勢讓她無法亂動。
江稚月聽到拉鏈緩緩解開的聲響,男人步步緊逼,她往後逃離,直到一扇冰冷的大門抵住她的背。
江稚月手忙腳亂地握住門把手,楚君越這時睜開眼,危險又克製的冷眸,幽亮極了。
他繼續吻著她,顯然篤定她不敢貿然開門,還饒有興致地欣賞她臉上的無措。
江稚月靈魂都揪起來了。
楚君越抓住她的手,她死命掐著他手背,男人不為所動,隻是眉頭稍稍一皺,更用力地吻向她。
江稚月用力踹他,他輕而易舉地抱起她,迫使她隻能環住他的脖子,連嘴裡來不及發出的驚呼也被封在了唇邊。
那張高鼻深目的麵龐,迫人至極,卻也優越迷人。
就在這時,高跟鞋的腳步聲在走廊響起,門外傳來服務生的聲音,“林小姐?”
江稚月頭皮發麻,都要炸了。
男人那雙危險的眸子,仔細看去,依舊清明。
偏生盯著她,似一匹惡狼要把她給吃了。
“看著我。”他命令道,同時讓她把手乖乖地環在他脖子上。
幽暗的光線裡,他不知饜足,燙得幾乎將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