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我是貴族學院早死的白月光女配 > 第236章 我很喜歡呢,江稚月同學

第236章 我很喜歡呢,江稚月同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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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月隻能用“結束”兩個字提醒男人。

他的唐突和逾越,都應該在列車抵達終點之時畫上句號。

他心中應當更為明白,若不是蕭景潤把她丟到了他身邊,他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毫無交集,他本因為蕭景潤的緣故提防她,敵視她。

如今他或許對她改變了看法,但這也是他和她相處久了,產生的磁場化學反應。

秦肆精力旺盛,荷爾蒙異常旺盛,他執行的任務越危險,心裡憋著那股惡氣就越強烈,要發泄的欲更為恐怖。

江稚月尤為記得脖子上的痛感,直到現在還沒有消失的痕跡,她真應該慶幸顧兆野沒有動手動腳,否則就算解釋清楚了,顧兆野也不會相信。

男人勾起她耳邊的發絲,指腹力道極重的撫過她頸項上靠近鎖骨處的印記,冷薄的唇略微勾起了一道淡淡的弧。

列車離開隧道,天光大亮。

江稚月不適的眯了下眼,秦肆直起了身子,背脊挺拔,不怒自威。

忽視他的指腹依舊輕觸在她的鎖骨上,女孩胸前衣襟淩亂了些,露出了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在陽光的映照下,更添幾分晶瑩剔透的美麗。

江稚月看著男人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猜到了他還想做些什麼,雪膚美顏,隻會勾得男人眼中的暗意更重。

那晦澀而濃稠的暗芒在他漆黑的眼珠中流轉,仿佛要把她的靈魂都一並吸入其中。

他什麼都沒說,眼神表露了一切。

無論身處何地,他總是用這樣的目光緊緊鎖住她。

“秦少爺”江稚月低低喚了一聲,語氣中帶著無奈,“我很疼。”

秦肆勾起嘴角,便把手中的籌碼放入她的掌心,大掌依舊包裹著柔軟的小手,她的手好小,細細的一根手指頭,指甲修剪得圓潤而乾淨。

秦肆微微用力,她又吃痛地低呼了一聲,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江稚月擔心被人聽見,便咬住了唇。

女孩皺著眉,終於瞪著眼凝著男人。

秦肆臉上毫無表情,薄唇又向上翹了翹。

他終於鬆開了她。

江稚月抬腳就跑,身後卻傳來男人冷冰冰的聲音,“遊戲結束了,忘了這一切。”

江稚月簡直覺得這男人莫名其妙。

她需要記得什麼嗎?她沒有因為男人唐突的行為,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沒有人比她更明白,這個階級世界的壓抑,不可撼動,不可逾越的法則就像大山一樣壓在每個人身上。

即使身為貴族,也不可挑戰祖上傳下來的規矩,這個世界沒有白馬王子和灰姑娘的戲碼,所有的家族都是門當戶對,哪怕有漏網之魚。

那些嫁入高門的女人,最終都因為受不了壓力而被迫自殺。

秦肆終於說了她想聽的話,江稚月感覺好受了不少。

江稚月剛離開洗手間就看見站在座位上的楚君越,不過她腳步沒停,繼續抬腳往前走。

楚君越站的位置離洗手間沒多遠,她不確定他有沒有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楚君越旁邊坐著一個牧蓮生,懶懶的把報紙蓋在臉上,窗外灑落的大片陽光傾灑在他烏黑的發絲上,畫麵飄逸而唯美,宛如一幅精心雕琢的畫作。

男人翹著二郎腿,聽到什麼動靜,他將報紙拿下,那雙邪魅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

他很自來熟的和她打招呼,展露了一個稱得上友好的微笑。

“小女傭?不,從今往後,我要以江稚月同學來稱呼你。”

江稚月屏蔽他的神叨叨,牧蓮生怕是受什麼刺激了,賭場那一出,他明明身為當事人,卻一直站在邊上看好戲,打鬥開始的時候,牧蓮生邊搖著扇子,邊往後退去,似乎生怕那些肮臟的鮮血飛濺他身上,弄臟了華麗的衣服。

和他在車上切斷摩恩手指頭的狠辣勁,全然不一樣。

他和秦肆成為朋友,大抵二人的性格底色相似。

否則也有著潔癖,隨身攜帶絲巾擦拭的牧蓮生,又怎麼會在鮮血飛濺到他臉上時,露出那麼詭異的微笑。

摩恩一直不肯就範,牧蓮生甚至要切斷對方的下半身,顧兆野嫌辣眼睛,牧蓮生聳了聳肩,隻能罷手。

他瘋起來就是不正常。

秦肆還顧忌著什麼沒有動真格,牧蓮生不怕得罪人,不擔心對方的報複,像孑然一生的人,他其實並不想當繼承人,沒有承載家族的囑托和重擔,所以解放了本性。

“不喜歡嗎?”牧蓮生笑了起來,眨眨眼道:“我很喜歡呢,江稚月同學。”

這一句叫得極為親切,仔細聽去,連以往的戲謔和高傲都收斂了不少,顯得誠意十足。

他似乎是第一次用正眼,重新打量她。

那雙邪氣的眼睛在掃過她胸前的衣襟時,幽幽淺眯了下,嘴角的笑容加深。

江稚月微微頷首,快步離開。

牧蓮生笑意更深了,“還挺講禮貌。”

“不想被你記恨罷了。”楚君越漫不經心地說。

牧蓮生嘖了聲,“說得我多小氣似的,無緣無故,我乾嘛記恨她。”

“我們的江稚月同學,已經以彆樣的方式贏得了我的心。”

“真心麼?”楚君越便問了句,他目光不知看著哪處,秦肆正走了過來。

牧蓮生直接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手上的報紙都顫了起來。

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花言巧語,嘴裡抹蜜,不知戲弄了多少純情少女陷入他的假麵溫柔。

每每前一天還笑得溫情款款,翌日就滿臉冷漠高傲的惡劣,嘴跟淬了毒似的,毫不留情地碾碎少女的幻想,踐踏著少女的自尊。

楚君越盯著他笑。

牧蓮生笑得合不攏嘴,欠欠的,“真心?”

他沒有回答,也許這個問題太無聊了,根本沒有回答的價值。

不過男人朝著身後看去,列車太長了,女孩並未走出他的視野,她聽到了他的笑聲,捂住耳朵。

牧蓮生嘴角緩勾,又拿起報紙懶懶蓋住了臉頰,慵懶地靠在座位上。

“也許”他聲音低的被風都能吹散。

秦肆抬眸,恰好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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