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途中弄了一個美香菱作為暖床的丫鬟,還順便讓自己有了功名之身,甚至跟薛家搭上了恩怨關係。
至今想來,那秦可卿乃是籠中鳥,“寧國府春深鎖秦可卿”,左右也都在那寧國府內,斷然是逃不掉的,也是跑不出去的。
賈芸覺著自己或許錯過了秦可卿,卻也並未失去隨時都可以采摘秦可卿的好機會,而這薛姨媽卻是可遇而不求的好寶貝。
若無當日在金陵府跟薛蟠的恩怨,隻怕賈芸也無法脅迫住薛姨媽這般貌美豐腴的美婦人。
宗族禮教雖是高懸,卻不被賈芸這般的異界思維所看重。
年輕貌美的美婦人,偏偏就要因這封建禮教,守活寡。
在賈芸看來自己就應該繼承曹丞相的魏武風流,胸懷天下
薛姨媽見到賈芸默不作聲,還以為自己的言辭犀利了一些,卻又有些歉意道:“芸哥兒,我乃是你的長輩,如何能夠作這般羞人的事情,有些……”
賈芸拉過薛姨媽的手,立刻切換到【曹操模板】,曹丞相的模板乃是少婦殺手,無往而不利,沒所謂地笑了笑,道:“這又有什麼打緊?又不是娶妻生子,左右不過也隻是尋歡作樂,及時行樂。”
說罷,賈芸又盯著薛姨媽,說道:“人生不滿百,何必苦守空閨,獨自黯然神傷呢?你我若是不告訴旁人,隻管修金風玉露一夜情緣,左右也不為難你便是了。”
“我不說,你不說,又有誰知道這般事情呢?”
薛姨媽聞言也是頷首道:“這般事情,還是不妥,即便是沒人知道此事,可我始終心頭跨不過去那一道門檻,我的心兒亂了,可說不出什麼話語來…”
賈芸見狀趁熱打鐵,心頭笑想道:“料到了此事,所以,我早已經給你備著辦法呢。”
說著,就對著薛姨媽說出了那一句曹丞相的名言警句,“不知夫人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恩。”
薛姨媽在【曹操模板】的魅惑之下,點了點頭。
這般模板的力量,強大的不可思議,似乎是一種近乎規則的東西。
恰好似用在這般關鍵的地方,卻是能夠成魏武風流,繼承曹丞相的偉大誌向。
薛姨媽驚覺詫異起來,心頭不勝嬌羞,道:“我怎會這般孟浪的答應了?卻好似著了魔一般,入了迷,不知怎地就失了心神,說了不該說的違心話。”
隻是話語出口,卻是收不回來了。
薛姨媽抬頭就見到一臉笑容的賈芸,卻是轉過身去,不敢去看。
賈芸領著薛姨媽,出了客廳,就去了廂房。
這裡素來偏僻清淨,而且賈芸命人上鎖,沒用鎖是進不來這般地方的。
上鎖之後,門兒更是未曾被開過幾次。
左右隻是一些丫鬟們上門來定期清理這裡的塵埃。
賈芸帶著薛姨媽來到了這處位置,未幾,就掏出鑰匙來打開了這處廂房的門。
薛姨媽望著這大門,卻是臉色通紅,整個人都變得軟糯起來,好似那柔軟的貓咪一般,就怯生生地跟著賈芸走了進去。
才進門來,見她三步遲疑兩步,頻頻皺眉回頭。
突然,薛姨媽就停下腳步。
卻因為薛姨媽在此地見到了那庭院裡麵擺設出來的怪東西,也是臉色微微動容,指著庭院裡麵的車輪子,說道:“這般東西,你弄到這庭院裡麵來乾什麼用呢?”
“好生古怪的車輪子,似乎跟普通的車輪子卻又有些不同。”
薛姨媽仔細地端看了幾眼之後,也沒有思考出一個頭緒來,又瞧看到賈芸那龍根所在的地方,突然好似明悟過來了什麼,暗自心啐了自己一口,“好個不知道羞恥的荒唐婦人,竟是生出這般心思來。”
“隻是那芸哥兒那東西,果真如此厲害不成?”
一旦想到這個地方,薛姨媽連忙閉上自己的思緒,不敢再繼續思考下去了。
在薛姨媽看來自己今天似乎是入了迷,喝了那賈芸灌下來的迷魂湯,本是過來給自己兒女薛寶釵說親的,怎麼今兒主角竟成了自己呢?
本來打算配角出場的薛姨媽,也是心頭驚訝詫異,不明白為何演變成這般地步。
隻是隨著賈芸進入到了房中,望著房間裡麵的陳設和布置,也是心頭膽怯起來,剛打算離開,卻發現賈芸已經站在門口將門給合上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見色起意,貪圖美婦人的身子。
男女之間的情愛,也莫過於如此。
隻是似曹操這般心胸坦蕩的人較少,大部分的人都是偽君子,真小人,不敢承認自己的齷齪心思罷了。
而今賈芸切換到了【曹操模板】,擁有曹操的本事和心性,辦起來事情來,自當是麻利果斷的。
薛姨媽被逼迫來到了床頭,一個不留心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卻是看著芸哥兒,說道:“芸哥兒,伱可得小心待我!明兒,我就去找你娘親說一說這婚事兒,你要是不肯答應的話,隻怕你這輩子也彆想要碰我一根毛。”
薛姨媽似乎是相通了,覺得自己或許可以用自己的身子跟賈芸作一個交易。
至少薛姨媽對賈芸的感官還是不錯的,風神俊朗,俊俏風流,儒雅挺拔,類似於這般威武雄壯的美男子,當真是不多的。
自古美女愛英雄,誰又不曾幻想過這般英雄人物呢?
隻是當年薛姨媽沒有遇到罷了。
而今卻是遇到了,隻是宗族禮教橫在麵前,薛姨媽固是不敢踏出那一步的。看書喇
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這般事情。
隻是今兒鬼使神差一般,卻是著了賈芸的道,卻也是出不去了。
雙雙在樓閣閨房歡愛,心飛室外神仙桃園。
薛姨媽隻覺得自己好似那得道飛升後的神仙,渾然忘卻了自己是誰,又是在什麼地方。
紫紫紅紅鬨豔塵,人生能遇幾回春。
少年不做私情事,隻恐春風也笑人。
賈芸亦是如同那天兵天將,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真是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當一切都平息之後,風平浪靜,薛姨媽也是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甚至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了,瞧看著窗外的月光,卻也是伏在賈芸的身前,說道:“芸哥兒,你怎這般威猛?我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