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都市言情 > 洪荒:吾乃冥河,六道輪回我來化 > 第三十二章 東皇賭鬥欲消執念,古鐘二響鯤鵬貪心!

第三十二章 東皇賭鬥欲消執念,古鐘二響鯤鵬貪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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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道友,且自去吧。”

冥河此間話語之間。

卻自然是沒打算跟鯤鵬老祖解釋輪回之事。

他與東華帝君言明輪回,以作承諾。

乃是要令得對方心甘情願,交托紫府。

但對於其他人,他卻自沒有多說的道理。

尤其是鯤鵬此人性情,陰鶩凶戾。

他自就更懶得多言。

“”

而鯤鵬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

顯然卻沒想到,冥河言語竟是如此霸道。

要知道以鯤鵬性情。

東華帝君殘魂,他自是要斬草除根。

而那三件靈寶,他鯤鵬至少也應得其一。

此間,他又怎可能如此放手?

“你”

但是,正當鯤鵬開口欲言之時。

他身旁的東皇太一,卻是於此刻驀然開口。

“道君與東君有交情?”

他的話語之中,倒是不見多少怒意。

“昔年曾有一麵之緣,談不得交情。”

冥河則是理所應當道。

“那昔年道君為何替他看顧紫府千年?”

東皇太一再問。

“交易而已。”

冥河則是笑道:“便如昔年二位道友能活著離我血海一般——如今我保東華帝君魂魄,亦是交易。”

他絲毫不掩蓋這個事實。

而聞言,鯤鵬眼底卻也是顯出驚訝與喜色。

驚訝之處在於。

雖然如今洪荒大神通者,皆是在第一次講道之中聽說了東皇太一和帝俊曾經敗給冥河道君的事情。

但對於其中具體始末,卻無人知曉。

但此刻,冥河話語之間。

卻是分明道出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

昔年東皇太一與帝俊,似乎竟是付出了代價。

與冥河進行了交易,這才成功走出了血海。

毫無疑問。

於二者而言,這算是極為羞恥的黑曆史了。

喜悅之處則在於。

以他對於帝俊和東皇太一的了解。

這二位妖族之主的性情自矜霸道。

如今冥河開口揭昔年舊事,戳他們痛處。

他們必是要惱火,與冥河相鬥才是。

但是,鯤鵬卻沒想到。

“原來如此。”

聽得冥河言語之後。

帝俊與東皇太一,卻竟是沒有顯出半點怒意。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

隨後,便也是對著冥河行了一揖。

“既如此,我兄弟二人今日便也鬥膽——煩請道君,與我們賭過一場。”

東皇太一輕聲開口。

話語之中,卻滿是堅定。

“哦?”

而聞言。

冥河卻也是一挑眉:“且言之。”

“便以這東華帝君殘魂作注。”

東皇太一的目光灼灼。

“煩請道君,與我兄弟二人鬥過一場。”

“若道君勝之,吾等自去。”

“若道君敗之,吾等卻也自不會為難道君——隻請道君交出東華帝君殘魂以作交換便是。”

此間言語落下。

鯤鵬卻是眉頭一蹙。

他隻覺得,這兄弟二人卻當真是不知如何想的。

若是他們勝了,還要放冥河離去——這天下豈有這樣的道理?

但是冥河聞言,卻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帝俊與東皇太一一眼。

尤其是在東皇太一身上,他更是停留了片刻。

“原來如此。”

片刻之後,他才了然道。

“昔年之事,竟令得道友生了執念?”

“若敗得貧道,道友便可了卻執念斬去第二屍?”

他一語之間。

鯤鵬聽得,隻覺得心中大震。

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東皇太一。

而東皇太一,此刻卻也並未否認這一點。

沒錯。

昔年血海一戰。

他被冥河所碾壓。

而須得知曉。

執掌混沌鐘的東皇太一,一貫以三界最強為目標。

彼時被冥河所敗之後。

他便失卻了那份無敵心。

那血海之間,神木之上的身影。

那死劫臨身之感,那寂滅入魄之苦。

幾乎日夜纏繞他身心,不得解脫。

所以他於紫霄宮問詢鴻鈞,於太陽星苦修道法。

所求所願,便是追上冥河。

然後再親手敗他!

故而,今日他才有此約。

他與帝俊再戰冥河——若可勝之,那麼他執念自解。

彼時三屍之中的‘執屍’一去。

除卻道祖之外,他的修為便可再登洪荒第一!

“何苦如此?”

而此刻,冥河也是輕輕搖頭。

毫無疑問。

此間之情況,便是他也未曾想過。

昔年隨意出手,竟是成了東皇太一的執念。

而麵對他的輕歎。

東皇太一的神色,卻是堅定如鐵。

“請道君成全。”

於是,冥河也再不多言。

“罷了。”

話語而落。

“你既求此,我便與之。”

他一步踏出,便是已走出了那天地空洞。

立於帝俊與東皇太一身前。

而也與此同時

“嗡!”

便見得帝俊頭頂,河圖洛書。

於此刻,在天幕交織出恢弘道紋。

於道紋之內。

可見天地變化,皆在其中。

可見道法玄妙,皆在其裡。

天地靈氣於此刻,仿佛顯現河洛陰陽之形。

化為一座玄妙陣法。

將冥河,牢牢困束在其內。

而此刻,便是冥河。

卻也可以感覺到。

整個天地之間,一切萬象。

都仿佛在牢牢閉鎖住他。

“天星分河洛,萬法演陰陽。”

冥河顯出些許讚歎之色:“果真不俗。”

沒錯。

此刻將他困束其間,河洛相隨的陣法。

卻正是河圖洛書所演。

洪荒公認於‘困’字之上,排位第一的絕世陣法。

先天河洛大陣!

“太一!”

而此刻,帝俊催發先天河洛大陣之後。

則是低喝一聲。

沒錯。

他與東皇太一不同——他卻未曾將冥河視作自身執念。

但是恰如此前所言。

他與東皇太一,從來不分彼此。

所以此刻,他甫一出手便是毫無保留。

隻直接催發河圖洛書,顯化先天河洛大陣。

然後

東皇太一的身形,於此刻亦是顯出金烏本相。

那卻是與帝俊相似,卻更顯赤色的一頭金烏。

他周身所環繞的火焰,也並非隻有太陽金焰。

而是仿若有無數火種,焚燃其間。

冥冥之間,屬於東皇太一的天地之道顯現於此。

那正是萬火所生,太陽所孕——炎陽之道!

而此刻,自金烏口中。

“鐺!”

混沌鐘,已是敲響。

於是,凝滯萬物的鐘聲傳遍寰宇。

那本就已經被先天河洛大陣牢牢束縛的冥河周身,更是連一身紅色道袍的流轉都隱隱凝滯。

但這依舊不是結束。

因為此刻

“轟!”

東皇太一身上的火焰,還在焚燃。

越發狂暴,越發玄妙,越發灼熱。

最終

“唳!”

金烏高鳴。

於是,有晝光照破此刻東海天地!

而那混沌鐘,則是於此刻

“鐺!”

再鳴一響。

於是

“嗡!”

這一聲鐘鳴所過。

天地之間,有冥冥之物共鳴。

於在旁觀戰的鯤鵬。

他便是分明可見。

那東海海浪中,浪濤所脈連的水行之道仿佛被鐘鳴所引。

於是東海卷起滔天惡浪。

惡浪之中,似有火光隱現。

再是然後。

那東海海風之內,似也增添了些許灼熱。

那海風吹拂,竟是化為一道道離火之風。

將所過之處,化為塵燼。

海島之上,有岩石化為陽火。

林木之間,有樹葉亦作烏鳴。

於此刻。

洪荒之內,無數先天大神儘皆震顫。

因為此間。

他們才真正親眼得見了。

混沌鐘在準聖驅使之下,其真正的威能。

混沌鐘一響,萬物靜止。

而如今,東皇太一所展現的則是混沌鐘的第二響。

其效為

“混沌鐘二響,萬道齊鳴!”

沒錯。

此刻混沌鐘所做的。

正是將周遭鐘聲所及範圍之內,一切萬象所蘊含的天地之道。

儘皆化為東皇太一所掌‘炎陽之道’。

而此等威能。

於此間洪荒之內,已經明裡暗裡成就的諸多準聖而言。

皆是一個巨大的震撼。

因為他們自然明白。

混沌鐘這令‘萬道齊鳴’的第二響一旦敲響。

便意味著,等閒準聖在東皇太一麵前。

甚至連自己的準聖之道,都無法完全展現威能。

而恰如此前所言。

準聖之爭,就是道爭。

道若不顯,如何爭鋒?

換而言之

尋常準聖麵對如此狀態的東皇太一,隻怕連還手都難!

而此刻,那混沌鐘二響所卷動的周遭萬道。

朝冥河而來,已幾乎臨身。

而恰是此時。

冥河方才將法力一展。

“嗡!”

他周身法力顯現。

卻於此刻,令東皇太一與帝俊都為之色變。

倒不是因為法力太盛。

而是因為,此刻冥河周身氣息衰敗。

其法力亦是不斷波動。

顯然,他受了道傷。

而且尚未痊愈。

他何時受了道傷?

又是如何受了道傷?

無人知曉。

但毫無疑問。

無論此刻洪荒,有意觀戰的諸多大神。

包括此刻就在一旁的鯤鵬。

皆可斷定,勝負已分!

東皇太一與帝俊未曾留手,皆以全力應之。

先天河洛大陣與混沌鐘二響之下。

洪荒之內,道祖之外誰人能敵?

於鯤鵬剛看來。

莫說是受了道傷的冥河了。

便是未曾受傷,這位冥河道君隻怕也敵之不過!

但是,也正是此刻。

“此君身負三件極品先天靈寶,又傷重至此”

此刻,鯤鵬的心中。

卻是生出了巨大的貪念。

於是

“此間賭局有趣,本座也來作陪!”

“二位道友,吾來助也!”

便見得鯤鵬身形一搖。

那頭懸北冥宮的遊天之鵬,飛掠而出。

此刻,分明亦是朝著冥河衝殺而去!

而且與此刻已經隱隱有收斂神通意思的東皇太一和帝俊不同。

鯤鵬此間出手,卻分明是殺機凜然。

“這鯤鵬當真無恥之尤!端得不要麵皮!”

而此刻,洪荒之內不乏先天大神暗罵。

“濕生卵化,披毛帶羽之輩果真不足信也!”

而此刻,甚至連東皇太一與帝俊也是神色驟變。

“鯤鵬!你敢!”

尤其東皇太一。

本就因冥河身負道傷之事而顯出驚色的他。

此刻麵上,更顯出憤怒之色。

但是,鯤鵬卻是絲毫不管不顧。

臉麵?

他要來作甚——早在紫霄宮中被逼讓座之後,他便已舍了這所謂臉麵。

至於東皇太一與帝俊的怒火?

怒又如何——他已與二人有諾,他入妖族便受妖族庇護。

此間二人便是再怒。

難道還能不顧族群穩定,為了冥河滅殺了他這個未來的妖族肱骨?

“此君一死,我便先取了他那三件靈寶。”

“再滅去東華帝君殘魂,回返北冥去此後煉化了靈寶,再作計較!”

但是,也正當鯤鵬一念及此。

卻是驀然見得。

那位先天河洛大陣之中,萬道臨身的血海之主。

此刻,他卻竟是未曾顯化他的那兩朵先天蓮台與離地焰光旗。

他的手中,隻是驀然顯出了一柄劍。

那劍分作兩色。

劍身之上,有著道道龜裂。

仿佛隨時都可能裂解崩碎。

那劍身之上,顯現寂滅。

而他的目光,此刻則隻是看向鯤鵬。

嘴角竟是帶上了微妙笑意。

“此間賭鬥,鯤鵬道友既是要來作陪那也無妨。”

他話語是溫和的。

“不過,我與二位道友所定賭注卻是早定。”

但是,他的眼中。

“至於鯤鵬道友——既要入局,那麼”

所閃爍著的。

卻是仿佛血海之底一般的冷厲殺機。

“便以性命作注,倒也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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