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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會允許你的。
而首先帝國就不會允許。
“我們在這邊,已經沒有多大的發展了,必須要往外圍推進,如今山城是我們依托的一方,不能對他們控製的區域動手,那麼也就隻能是往西亞方麵推進了,你們不要忘記了,不久前,西亞可是有兩個整編師,虎視眈眈的在咱們後邊,如果那個時候,日軍要是進攻,你覺得他們會讓咱們進去嘛。”
進去,估計那個時候一定會攔截的,甚至有可能出現和當初山城一樣的情況,進去可以,但卻要你將武器放下。
這對於一個軍人來說,無疑就是一種恥辱。
“他們不會讓咱們進去的。”懷德在旁邊嘟嚷。
作為當時第一批抵達後方的人,那邊可是臉警戒線都拉扯起來了,甚至機槍都對準了,他們怎麼會讓他這邊進去呢。
“所以,我們要讓那邊亂,而主要的目的,還是要讓日軍打過來,隻有如此,我們才有機會進去。”
“帝國那邊不是說,如果日軍過來了,山城會跟霧都方麵簽署協議聯合防禦嘛,那咱們進去後,又能在什麼地方呢。”
這個問題,司徒不打算隱瞞,他咳嗽了一聲笑道;“霧都和山城,主人和客人之間待遇,你們覺得,那邊會給他們什麼好東西嘛。”
不過就是給他們一些並不重要的地方,真正的地方,是在霧都手中的,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獲取那些地方。
懂了,在場的幾個人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維爾德看了阿瑟一眼,雖說司徒說的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更為深的原因,其實他沒說,不過,這不影響他從阿瑟的角度去出發,讓他精心精力的去做這件事。”
“阿瑟將軍,其實上一次的事情,本土已經十分不滿了,總統閣下為了你,可是力壓了不少對於你不滿的人,如果這一次,你若是能夠將這件事給做好了,那麼帝國對於你不滿的聲音,將會很快消失殆儘的。”
阿瑟那裡會不知道,其實本土的一席人,已經在提議將自己給換回去了。
一個人,一旦從戰場換回了其他的地方,那就說明,他的利用價值已經不是很大了,今後,也就隻能混吃等死了。
他可希望成為這麼一個人。
“看來,我們要仔細研究一下這件事了。”阿瑟來了精氣神的說了一句。
司徒見他不在糾結這件事了,他起身就準備離開,在出了門後,司徒想了想道;“暫時不會總督府,我們去一趟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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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密那?
“我們去密集那乾什麼?”維爾德有些不明白,這距離密那,可是有很遠的。這個時候,去乾什麼呢。“
司徒上了車看了維爾德一眼;“你覺得我們今後跟隨的待遇好一些,或者說,是跟那一方,我們掌控的權利會多一些。”
這還用問嘛,自然是山城了。
霧都那邊陰險狡詐的,你就看看他們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就能知道,這幫人是何等的不要臉,跟這樣的一幫人做事情,那存粹是自己在找死呢。
可是山城不一樣,山城這邊雖說也有一些無恥,但他們好歹會對你好一些,起碼今後真成立了帝國,他們不會過分插手的。
“自然是山城。”維爾德絲毫沒猶豫的說出自己的意思。
“是啊,山城,可是要讓山城真正的幫助我們,扶持我們,總是需要付出什麼的吧,難道就因為我們有利用價值。”
不然呢。如果沒有利用價值,他們怎麼會選擇自己兩人呢。
維爾德一臉迷惑的樣子讓司徒指了指自己;“你覺得咱們現在有什麼利用價值,畢竟想飛黃騰達的人又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他們憑什麼就非得是咱們呢。”
是啊。
維爾德好像反應過來了,這件事,還真不是非得自己不可的那種。
“總是要讓人家知道,他們選擇我們是沒錯的,不然現在他們答應了你,今後也能夠換人,這一點,我想你應當是明白的吧。”
自然是明白,可是,如何要讓人家知道,他們的選擇,是沒錯的呢。
“山城這邊有一句話,叫投名狀,而現在我們要做的,那就是投名狀。”
投名狀,這投名狀,那裡來的啊。
“走吧,你跟我過去後,就知道了。”司徒閉上了眼睛,接下來可是有一段時間路程要趕,他可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才好。
霧都,首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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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爾這段時間很興奮,或者說,自從知道日軍在收縮防線後,他就激動了,因為日軍往後撤離的越快,他就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將兵力給推過去。
現在,那邊雖說還沒送來消息,但他已經在想著,應當如何將西南五州的那些地方給拿捏在帝國手中。
史密斯進入房間,就見到丘吉爾站在地圖跟前看著。
事情還有開始,他就在謀算,這的確是一件好事。
可是,羅斯福帝國那邊,今日發出的一份密電,又會是什麼一個打算呢。
“首相閣下,羅斯福那邊,在兩個小時前發了一份密電。”
“破譯了嗎。”丘吉爾將手中的鉛筆放在了旁邊問。
“絕密,新更換的密碼本,恐怕短暫時間內,無法破譯出來。”而且,這份電文,他估計也就是用一兩次,為了一份密電,調動大量人脈資源去偵查,這根本就沒必要。
“無法破譯,我們就不知道,他們的打算是什麼,這該如何是好?”
丘吉爾皺眉了下示意他坐下後問;“你可想到,他們接下來會是一個什麼打算嗎?”
史密斯微微搖頭;“暫時不清楚,但是,我想,我們現在,應該立即聯係羅斯福方麵。”
“哦,你指的是什麼?”丘吉爾端起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看著史密斯;“或者說,你心中,已經是有打算了嗎?”
“是的,我擔心,羅斯福的這一份電文,恐怕是對於我們的一場陰謀,我們不管他這份電文是要做什麼,都要破了他這一局。”
破局?
如何破,現在,這邊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打算啊。連打算都不知道,又如何去破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