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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衛國微微搖頭;“我不知道。”
任何一個命令,那都是有目的的,而這一次,周衛國真看不透,羅斯福他們那邊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要這麼去想了,我們還是先聯係一下,這段時間來,我們做了什麼事情,會影響他們這樣決策吧。”南造林子將地圖給收起來。
反正在這上麵是看不出什麼了,還不如將這份地圖給丟在一邊再說。
沒有了地圖,在加上南造林子已經提出了新的思路,眾人開始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如果這段時間,要論發生事情最大的話,那就是霧都方麵和這邊,聯合起來,準備將羅斯福的本土給攪亂了。
“哎,你們說,這會不會跟史密斯發的那份電文有關係。”
電文?
眾人腦海裡麵瞬間出現一絲光亮。
周衛國更是敲了敲桌子;“他不會誤會了這份電文吧。”
這份電文,是史密斯彙報和山城合作後的結果。而且來回就用了兩次,第一次是彙報,第二次是接收,然後這份密碼本就給丟一邊了。
誤會兩個字,讓南忠美嘿嘿笑了兩聲;“應該是誤會了,你們想一想,史密斯來這裡,其實是在阿瑟逃命一般去了北麵才過來的。這會不會讓羅斯福他們認為,史密斯過來,其實是跟我們商量西亞防禦問題的。”
西亞的問題,其實幾方都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隻是彼此之間,誰也沒樂意去說。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一切就能說明了,羅斯福要在這個時候發起反擊,其實目的,就是要告訴霧都方麵,他們還有能力一戰,有能力自保,不用退到西亞。你們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肯定的。”南造林子重新將地圖打開後道;“不然我們根本無法理解,羅斯福為什麼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這個事?”南忠美說了一句後又陷入了沉思。
沉思,讓周衛國扭頭看向她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啊?”
南忠美抬起頭;“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這件事啊。”
利用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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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雅在旁邊好像明白了。
“妹妹,你的意思,既然他們認為我們是在因為西亞的問題而在進行商議,那麼,我們就讓他們知道,我們就是在為西亞的問題在奔波,這樣,可以掩蓋我們真正的目的,是這樣嘛。”
“是。我想,我們要聯係一下司徒了。”南造林子嗬嗬笑了兩聲道。
聯係司徒?
周衛國低頭想了想;“我們不能確定司徒是不是真的會跟我們走,畢竟他還有選擇,而奈斯跟隨我們,是因為一直來,就沒有第二選擇的。”
“那我們就給他跟隨我們的定心丸。”蕭雅捏了下手指道。
定心丸?
幾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蕭雅,誰也不明白,蕭雅說的這個定心丸,會是什麼。
阿瑟讓懷德給嚇唬到了。
他的確是不打算進攻,因為兵力不足。
他不敢進攻啊,距離自己最近的日軍,雖說還有一百來公裡,但那也是一個師團啊,那是裝甲師團,剛裝備起來的,另外還有一個步兵旅團,他什麼去打,除非自己動用轟炸機對其進行轟炸。
不論怎麼樣,都無法展開攻擊啊。
可是懷德告訴他,本土既然這麼選擇,那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如果不能按照本土的意思,搞不好到時候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他已經讓上麵憎惡了,如果自己還讓上麵憎惡,那就隻能是被解除職務這一條路了。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最終拋棄了和司徒的私人恩怨,帶了一些吃的,親自去了臨時的總督府。
司徒雖被委任為副指揮官,但對於軍事上,他的確是不懂,因此他將事情交托給了懷德,如果懷德認同了,他就會簽署公文,如果他沒同意,那這公文就不簽署。
對於阿瑟的到來,司徒都有些迷糊,自從他從密那那裡來這裡後,彼此之間除非是非見麵不可,其餘時間,都是不見麵的。
因為他忘記不了,阿瑟為了活命,將自己丟給了日軍,如果不是特務團的周衛國等人,他估計真的就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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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將軍真是稀客啊。”不陰不陽的司徒淡然說了一句,而旁邊的維爾德,也是心中冷哼了一聲。
他一輩子也都忘記不了,那幾天翻山越嶺的,怕是將他一輩子的山坡都給爬了。
他甚至回到安全的地方,晚上做夢都是在爬山,天旋地轉的。
阿瑟知道司徒等人對於上一次的事情有怨恨。
不過,他也是一個臉皮厚的人,對於這種陰陽怪氣也不在意的道;“上一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這不,我今天特意來道歉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如何。”
都這麼說了,自己要是還糾纏這件事,就說不過去了。
“將軍閣下客氣了。”司徒見他提著吃的,笑著起身道;“正好,現在我們也沒用飯,你這飯菜,來的可當真是時候啊。”
本就是來道歉的,阿瑟也不生氣的親自提著吃的去了旁邊的桌子。
國事多艱的時候,這紅酒,也是奢侈品,所以阿瑟提來的,是白酒。
白酒下肚,稍微暖了一下心的司徒抬起頭看著阿瑟問道;“有事吧。”
“是啊,想來你也接到了上麵送來的電文了吧。”阿瑟放下酒杯問。
司徒頷首點頭;“嗯,我的確是接到了電文,怎麼,你對於這份電文有疑惑,還是說,你不打算進攻。”
阿瑟歎息一聲;“說實話,我不打算進攻,因為我們的兵力不足。”
他見司徒沒說話,隨後補充道;“日軍不在是以往的日軍了,他們已經獲得了不少的武器,在不必往日,而且,他們空中力量也得到了增強,要是進攻,我們恐怕要吃虧啊。”
司徒雖不懂,但也覺得阿瑟說的是對的,但話說回來,這一次,不進攻,怕是不行了。
“在困難,怕我們,也要打啊。”司徒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