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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就不是人啊。
他阿瑟那邊還沒事呢,這邊的路都讓人家給堵死了。
劉三在旁邊見這幾個人的臉色,他嘿了一聲後敲了敲桌子;“你們這是怎麼了。“
司徒看了劉三一眼,現在他看劉三也挺不舒坦的。
這個狗日的,前兩天,自己就提議趕緊跑路,但是他卻說,要給自己一些功勞。
現在好了,功勞不功勞的就算了,關鍵是走不了了,日軍已經將他們後路都給攔截了。
“就這……”劉三剛才聽了一下。
兩百多日軍繞他們屁股後邊了,天爺啊,就這點兵力,他們就扛不住了,一個個在這嗷嗷叫了怎麼的。
這才多少人啊。
什麼叫就這。
難道這些兵力,他是少了怎麼的嗎?
“你要知道,日軍的戰鬥力,那可是一點也不弱的啊。”維爾德不得不提醒劉三一句。日軍的戰鬥力,那是很強的。
劉三扯過一把椅子坐在那裡嘿了一聲;“這有什麼,曾經我們要麵對的,那可是日軍上千兵力,我也不是安全的撤離了嗎。”
這他娘的能一樣嘛。
你們是軍人,我們不是啊。
不,自己不是,維爾德是,可他也就是穿了軍裝,他真沒去前線過,他就是一個半吊子。
“我們不是軍人。”
你能不能搞清楚對象,你要護衛的,是一些糟老頭子還有百姓,你總不能要求,我們有你這樣的體力吧。
司徒都無語了,早知道,他就應該先了解一下劉三的,現在好了,他就算是想要反悔,都來不及了啊。
“知道。”劉三嘿嘿了一聲想了想指了自己;“你們可知道,在沒有遇到團長跟前,我是乾嘛的嘛。”
誰管你是乾嘛的啊。
“我是小偷。”劉三陷入了會議,我將車滁州一個高官的媳婦給偷了,我跟你們講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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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點也不想聽,司徒恨不得讓劉三給閉嘴。
你偷人家媳婦,你好像還挺自豪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啊。
“咱們是不是先說一說撤離的事。”司徒實在頂不住,在讓這人說下去,那麼就真不用走了。
劉三說的挺開心的,讓司徒給打斷,他也不生氣。
他不是傻子,知道這不是自己一個人行動,想了想的他哦了一聲問道;“你們都收拾好了嗎,如果收拾好了,咱們就走,路線,我早就找好了。”
等你們,黃花菜都涼透了。
知道小偷在辦事情之前,是要做什麼嘛,那自然,是要先踩點啊。
要是這都做不到,那不是讓人給抓了怎麼的。
“這家夥,是早就找好了路線了吧。”
已經撤出了前沿陣地的周衛國在車上得到了一個最新消息。
司徒所在的城市,讓日軍給穿插過去了,兩百多日軍不多,但是麵對著槍聲,城中已經亂的沒眼看了。
南忠美坐在旁邊正在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聽他周衛國這麼一說。南忠美嗯了聲扭頭問道;“你說誰呢?”
這麼遙遠的距離,他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知道還不告訴司徒,讓司徒那幫人在那裡讓日軍給圍了。
他這是故意的吧。或者說,這是他早就想好的退路。
“軍事主官和一個總督,那自然是一個總督更為之前,抓住了也更為有意義。他阿瑟這麼做,也不過是讓司徒圍他擋住日軍追擊,讓他好跑啊。”
他也挺遭罪的。
興高采烈部署了好幾天,雙手叉腰說著自己的防線多麼的完好無損,可是結果呢。
結果是如何的。
幾個小時,他的防線就崩潰了。
這放誰心裡麵,他又是能好受的一個人呢。
不好受就算了,關鍵是一點應對辦法都沒有了,隻能是讓部隊就這麼潰敗了。
阿瑟更過分,隻是將命令下達後,就帶著人跑了,他的騎兵第一師,直接就沒管,至於他被包圍的那些兵力,他是管都沒有去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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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行。”周衛國都有些詫異了。
他是有這樣的分析,可是他沒敢去肯定,在怎麼說,阿瑟也算是高級將領了,讓同胞擋路,他往前麵使勁跑,這也能乾的出來。
“有什麼不行的啊。都是高級軍官了,那有不怕死的呢。”
口號嘛,那一個人都會去喊兩聲的。可問題是真要遇到敵人的那一刻,恐怕什麼都會丟旁邊去吧。
南忠美重新將頭盔給戴上;“不過這樣也好,今後司徒賣他阿瑟,那就真沒什麼心理壓力了。”
你先出手的,就不能怪彆人來對你下手。
如果,哪怕你對於司徒他們多少還有一點點的憐憫心,你也不可能一直不彙報。
“這是結仇了啊。”阿瑟在汽車上對身邊的副官道。
副官沒說話。
這讓他說什麼呢。
日軍在滲透的時候,其實將軍就知道了,那個時候,自己還說過,他們的方向,應該是總督府所在的位置,需不需要,告訴司徒總督他們,讓他們趕緊撤離。
但是,將軍閣下說不用告訴。
至於原因是什麼,將軍閣下沒說,但從將軍閣下稍微下達命令,就帶著護衛警衛離開的那一刻。
多少了解自己將軍閣下的副官其實心中明白,這位是要將司徒總督留下給日軍,然後給他爭取逃離的機會。
副官不說話,而坐在旁邊的懷德卻是在心中呸了一聲。
你還知道這是要結仇啊,真是不容易,知道你還乾,也不知道你是蠢呢還是怎麼回事。
是的,你是肯定要結仇的,除非他司徒死了。
如果他不死,那後麵就不會有你的好日子了。
司徒在如何,那是總督,帝國不可能讓軍政一把抓的。而且司徒是最後一個撤離的,上麵,肯定相信他。
“你還是,在心中祈禱他不能活著出來吧,不然今後,你們之間,可不是單純的仇恨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