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這個理由充分。
不管站在什麼角度來看,自己都儘力了。
幾個人很快就釋然了,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其他人誰在那裡遭罪,那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去求援的問題,自然有奈斯還有威廉。
薛長官在自己的指揮部聽說奈斯和威廉來了,他嗬嗬一笑對身邊的老搭檔笑道;“看見沒有,唱戲的來了。”
“要不要接待他們一下。畢竟明麵上,我們還是盟友。”
那自然是要接待的。”薛長官想了想看了副官;“一個小時後,對他們進行一場宴請,在這邊的一些高級軍官,都可以來參加。”
高層中並非全部都是為山城考慮的,這一點,薛長官已經從二處那邊得到了消息,隻是現在,他並不確定,這幫人,是誰,所以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將這個消息給送出去。
要不要這麼濃重啊,自己不過就是過來假模假樣求援一下的啊。
奈斯下車後見到站在門口迎接的薛長官以及幾個高層將領,心中都咯噔了一聲對身邊的威廉道;“他們不會認真了吧,我們就是來唱戲給本土看的啊。”
威廉對於這一點倒是看的清楚道;“唱戲在怎麼樣,也是要唱全套的不是,他們這麼做,恐怕也是為了能讓我們上麵更加清楚這個問題。”
也許吧。
奈斯深吸一口氣對上了薛長官已經帶著笑容過來的腳步;“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對他,可是沒什麼二心的。去先去見麵就是,至於其他的,到時候在說就是了。
也就在奈斯和薛長官一同說著這邊如何穩定的時候。
在南部總督府的司徒,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絕望。
懷德調動過去的一個師,原本是要協助羅伯特穩固陣地的,可是誰又能知道,這支兵力在半路上,就讓人家十幾架戰鬥機以及轟炸機給炸回來了。
一個師啊。攜帶著高射機槍以及不少的防控武器,結果呢,就這麼讓人家給炸了。
“我真不知道,你們當初在這邊的兵力,是不是就沒訓練過啊。”司徒在也忍耐不住自己內心的委屈,對著懷德一陣輸出。
第(1/3)頁
第(2/3)頁
對於他來說,帝國自己的兵力,他再不濟,也會為了帝國的利益奮鬥,甚至不顧一切,可是結果呢,就這麼讓人家炸沒了,前後加起來損失的人數不過一百多人,就將一個師的精氣神都給打沒了。
懷德在旁邊也是想要大哭一場。
他是做了什麼孽,才會來這個地方遭罪啊。
“你得去問阿瑟,這些年來,這邊的兵力,都是他在指揮訓練的,他這個狗東西,麵子上的事情做的比誰都好,可真到用的時候,卻是一點用都沒有啊。”
懷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後將軍帽丟在了一邊。
當真以為,他不覺得丟人嘛,不,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覺得丟人現眼。
從來就沒聽說,那有一個師的編製,會讓對方戰鬥機以及轟炸機酒給炸的沒了戰鬥力的。
山城以往也有,可是人家一個師好歹也能跟人家正麵部隊打那麼一場,這邊呢,這邊沒有,沒有。
“在這麼下去,我們怎麼跟帝國交代。”旁邊的維爾德也絕望了,他是真沒想到,帝國軍隊的戰鬥力,居然這麼弱。
“不是跟帝國交代的問題了,現在是,我們還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一個問題,還有,這場軍事上的失敗,究竟是誰來承擔責任的問題。你們可想到了嗎。”
自己不是軍事上的人,自然不用承擔,因為軍隊不屬於自己指揮,可是懷德。他恐怕就會是第一負責人。
其實懷德這個人,心不壞,在一些問題上一餓相對穩重一些,可是子啊哈哦的將領,遇到一盤散沙的軍隊,他也沒辦法。
帝國的軍隊沒那麼差,這一點,可以從歐洲作戰的部隊上就能看的出來。
他們也是可以跟小胡子的兵力碰上而且部落下風的。
可為什麼,同樣是穿著一樣軍服的帝國士兵,在這裡就什麼都不是了。
唯一的解釋,這邊的士兵,早就已經失去了血性,在他們眼中,家國情懷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存在的。
懷德深吸一口氣看著麵前的司徒;“幾個意思啊,難道上麵還要讓我來承擔這個問題嗎?”
第(2/3)頁
第(3/3)頁
維爾德都覺得懷德這傻子問了一個蠢笨的問題,這件事你不負責,誰來負責呢。
自己兩個人以往就沒接觸這邊的兵力,自然不用承擔,而且,如果軍隊能扛得住日軍的進攻,這邊的政務,那是一定能夠做下去的。
可是一切都讓軍隊給毀掉了。
“這可跟沒關係,我曾經不過就是阿瑟手底下幾個將領之一,所有的軍事訓練還有物資訓練,那可都是他在安排的,還有,他私吞將士們的錢財,這也許也是有部隊有不滿的原因在裡麵吧。”
懷德在旁邊為自己解釋起來。
司徒翻了一個白眼看著他;“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啊,你跟我說不著這些,你要說,你要讓上麵的人知道,這一切的責任不是你,而是他阿瑟,再不濟,你也要想辦法將阿瑟給弄過來,這地方,你震懾不住,他來……”
“也許能控製吧。”司徒反正也不敢確定他是不是能搞定,但總部懷德要好一點吧。
還有,阿瑟這個人太高傲,他也許到現在都還認為,這是下屬不得力,造成了這邊一次次的失敗。
其實,懷德的部署,就算是周衛國都是認同的。
那個人,自從參軍來,大部分的時間,那都是在第一線,而不是在二線指揮,他自然清楚,前線最為合適的是什麼防禦。
防禦有了,部署也有了,可最終還是打不過,這就不是他懷德的問題,而是軍隊出了問題。
軍隊不是懷德在管理,這一點,司徒絕對相信。
可問題是,上麵會相信這個問題嗎,恐怕不會相信的。
維爾德在旁邊一直聽著,越聽,他越是覺得,這件事,好像,不對勁,司徒好像是在引導一件事,一件錯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