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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倒是提醒了周衛國。
周衛國走了過去用望遠鏡看了過去。
果然,對方現在的兵力正在調動,如果等他們做好了防禦準備,自己到時候得進攻,怕真是要損失不少。
一個也是打,兩個也是打,打完了這一場,自己也是能回第九戰區了,損失大一些不要緊,反正那邊會給自己補充的。
這第四戰區,好是好,可是還是沒有第九戰區自在,關鍵是這邊的戰鬥都是小打小鬨,那有第九戰區痛快。
“告訴李德全,五分鐘,對日軍前線陣地,發起炮擊,高射機槍進入陣地,一營為主攻,二營從側麵迂回,四營緊隨其後,各營機槍,迫擊炮,集中到一營來,準備進攻。”
命令一道道發送下去。
鐵梨花跟在黃莉莉身邊,見到的是士兵正在喝水。
這天似乎並不是很炎熱,為什麼現在士兵就開始喝水,這是……
“要進攻了,待會打起來,大家也沒時間去喝水,這不過是提前準備了。”
黃莉莉見過幾次,毅然如同老兵一樣,給鐵梨花介紹著情況。
鐵梨花哦了聲整理了下耳邊的秀發,目光又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中尉。
那中尉拿著厚厚的一疊東西往掩體走。
“妹妹,她拿的是什麼啊?”鐵梨花有些不明白,不是要進攻了嘛,這人拿這麼多東西,乾什麼呢?”
黃莉莉頭也沒抬的整理著自己手中的東西,雖不用看,但她也知道,那人拿的是什麼。
“遺書。這一場進攻,誰也不知道那一個人能活下來,提前將這個準備好,團部到時候會根據地址,將東西都給發回去的。”
鐵梨花不說了,隻是在戰壕中看著。
五分鐘,不過也就是片刻功夫。
身後傳來的急促轟鳴聲,頭頂上傳來呼呼聲。還有遠處,爆炸引起的火光,讓鐵梨花一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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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引起塵土,沒多久,就將前麵給掩蓋,利用這點時間,他見到周圍的士兵在軍官帶領下出了戰壕,一個個一點猶豫也沒有,彎腰的提著自己手中的步槍往前走。
鐵梨花不自傲自己究竟是該在戰壕,還是應當跟隨著這些士兵往前走。
“走。”黃莉莉的聲音,喚醒了鐵梨花。
鐵梨花木然的看了下,黃莉莉背著她的小背包,還有其餘的五六個女兵,也毅然的跟在他們的身後,她停頓了一損,爬出了戰壕,跟在了黃莉莉身邊。
步兵一直推進到了將近一百多米的位置,對方機槍就不顧炮彈壓製展開了反擊。
前麵有人倒下了,不,是很短暫的時間,所有的人都倒下了。
不知是那一個人受傷,那一個是倒在地上躲避子彈。
鐵梨花什麼也不懂,隻能跟著黃莉莉趴在地上。
身後傳來了一種比鞭炮還要密集的聲音,聲音很大。她扭頭看了一下,兩刀如同神仙眼睛一樣的火光,在散發出光亮來。….
這當真,不是什麼神仙。
因為這火光戛然而止的地方,是敵人那邊的聲音變得消失。
火炮的聲音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前麵的怒吼聲,上千人雜亂的喊殺過後,是藍灰色的一片,這些人在靠近前麵後,迅速的分散開,機槍也開始用最快的速度,進行著點射往前推進。
黃莉莉等人的戰場,就是在他們推進上去後,尋找傷兵。
鐵梨花腦子嗡嗡響,還沒有等到她完全明白過來這就是戰場,身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這是四營的兵力又推進上來了。他們看也沒看這些女兵一眼,目光鑒定的往前跑,惟一不同的事,他們手中的步槍,是上了刺刀的。
桂軍戰場,張仁華在毒氣彈打上去後的第五分鐘,也讓部隊在高射機槍的掩護下,全軍出動,發起了對黑木旅團的進攻。
黑木這一次為了能夠迅速擊潰特務團,因此,三個聯隊的兵力幾乎是全部出動,不過,因為推進速度太快,外加上擔心後撤的道路讓人家切斷,所以,他真正過來的兵力,其實也就是兩個聯隊外加上一個炮兵中隊,一個坦克中隊。
兵力又去側麵防禦去了兩個大隊,所以他手中的兵力,並不是很多。
黎明的進攻,讓黑木一下沒反應過來。等到他真真反應過來的那一刻。
桂軍,已經發起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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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潮水一般的兵力,從三個方向圍困了過來,自己集中的陣地,的確是發揮了巨大優勢,可是,毒氣彈,外加上對方卑鄙的高射機槍。
他的扇形防禦,火力集中,一下就成為了一個笑話。
沒錯,真正的笑話。
抵達這裡後,他也想到過了敵人會對自己展開進攻,因此將陣地形成了一個扇形部署,將機槍陣地部署在前麵,隨後第二線是步兵,第三是迫擊炮,後麵,才是指揮部以及炮兵所在位置。
這樣的防禦,能夠將火力發揮到最大,敵人的進攻,將會在自己的火炮攔截下,變得蒼白無力。
就算他們突破了火力攔截線,到時候遭遇的,還有自己的火炮攔截。
可是,對方居然無恥的動用了毒氣彈。
這超過了他的想象,一直來,自譽為仁義之師的他們,居然率先動用了毒氣彈。
似乎在很久以前,他們還抓住這件事,在說著帝國是多麼多麼的不顧國際法,可現如今,他們又作了什麼,簡直不敢想象,他們會率先動用這個東西。
黎明,還有些昏暗,那種炮彈打出來的氣體,第一時間沒有發現,出現了一個巨大缺口,這個缺口,他調動了兵力上去,可是卻麵臨著對方另外一個東西的猛烈攻擊。
高射機槍,這種明明是用來攻擊天上東西的東西,如今,卻是讓他們卑鄙的將其放平了後,對準了自己一方的將士轟。
這……誰又能擋得住。
就算是裝甲車,也無法擋住這樣的攻擊,更不要說,是軟弱的肉體。
這一撞擊下,人,就如同紙片遭遇鞭炮一樣,瞬間就裂的四分五裂。
蠕動著嘴唇,黑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參謀長,良久,他將望遠鏡丟在了旁邊臉露嘲笑;“他們的仁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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