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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事情,也就漸漸忘記了。
每一天,都在發生事情,幾個人真的不知道,周衛國指的是什麼。
“我們這邊什麼都缺,可就是人,是從來不缺的。”
一句話,讓胡勇幾個人不再說什麼,轉身出去,進行著準備。
一陣炮擊,折損了上百人。
這讓在前線負責指揮的鬆本旅團長臉都發光。
那種轟天一般的響動聲,實在是讓他不明白。
對方,是出動了什麼樣的武器。
“給我搞清楚,他們那究竟是什麼,要快。”
鬆本對身邊的副官下達了命令,而在這個東西沒弄明白之前,他是絕對不在進攻的。
日軍偵察兵速度很快,居然找出了汽油桶,不過他們不敢靠近,隻能遠遠地看了一眼後,趕緊回去彙報。
鬆本聽得越來越驚訝。
那火炮的炮口,居然有手臂這麼寬。
這得多大的一門炮,不,當今世界,誰又能製造出這麼大的火炮。
這可是比海軍艦炮都要大了好多倍啊。
“你……你們是在跟我開玩笑嘛。”鬆本目光看向了偵察兵。
隻是,這個偵察兵,跟隨了自己多年,他不可能說假話。
這……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武器。
難道,真的是蘇聯方麵製造出來的大炮。可問題是,這種大口徑的火炮,從理論上來說,根本……根本就無法承受啊。
這……
還是趕緊跟上麵彙報吧,如果不將這個東西弄清楚,進攻,隻能是增加傷亡。
手臂粗大的炮口,這是個什麼玩意?
崗村看著鬆本發來的電文,差點沒將手中的茶杯給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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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也沒有見過這等利害的東西。
這……
他用手比劃了一下,瞬間就覺得這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有這種厲害的火炮。
如果有的話,特高科方麵為什麼沒有回報。
崗村扭頭看了身邊的參謀長;“你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性嘛。”
參謀長微微搖頭;“從理論上來說,是沒有的,可是鬆本,他不可能說假話的。”
不說假話,這就說明,這是有的。
有,那就必須要打掉,如果打不掉的話,進攻就會受到阻攔,在第七區域的兵力,就會遭遇他們的威脅。
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將九號高地,給拿回來。
“通知航空兵,無差彆轟炸,給我,炸掉它。”
再厲害的火炮,又能怎麼樣,他始終也經受不起轟炸機轟炸的。
黑壓壓的轟炸機,再一次抵達了九號高地上空。
炸彈一次次地落下,整個九號高地,泥土都給炸得鬆軟起來。腳踩踏上去,都要沒入到腳後跟。
戰壕被一次次摧毀,然後又一次次地修複。
汽油桶一個個被炸飛,但是很快,從後麵運輸上來的汽油桶,再一次補充到了前邊,重新安裝好,等待日軍進攻。
….
軍需處位於九號高地兩公裡的三凹,物資,放在了林子裡麵,這不是前線,日軍轟炸機,沒來光顧這裡。
山田島和牛島,支棱起來了一個小桌子,又弄了兩個小菜,倒上了白酒喝著打發時間。
嗡嗡的聲音,讓端起酒杯的山田島抬起頭看了過去。
日軍的轟炸機又來了。
“這是,第幾波了。”山田島恍惚不記得地問了對麵來了幾次了。
“今天,已經是第四次了。”牛島扭頭看了九號高地一眼;“上麵損失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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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山田島將白酒一飲而儘。
見牛島不相信,他嗬嗬一笑;“你不了解特務團,特務團有一個絕技,那就是挖掘戰壕,這戰壕挖得都能往地上下去一米多深,航空炸彈就算再厲害,他也不能鑽泥土裡麵去爆炸,所以這些炸彈,頂天了,也就是將周圍誒的泥土給炸起來了,至於其他的,也就沒多大用。炸不死多少人的。”
“周衛國的確是厲害。”牛島衷心佩服。
將後麵的新兵和老兵進行調動更換,讓新兵在轟炸中鍛煉成為老兵。
這麼來回更換,新兵很快就能成為老兵,這無形中,就讓特務團一直保持著戰鬥力。
三千預備隊,五千正規軍,八千人的兵力,這要是在地方部隊,那有可能就是一個軍。
地方部隊兵力不足的,比如說川軍,軍一級的兵力,八九千人的多得很。這也造成了,他們川軍在一定防禦上,根本就擋不住,因為人少。
而特彆注重這兵力滿員編製的,除了中央軍外,另外就是桂軍,這可是實打實的幾萬人一個軍。
桂軍能夠跟中央軍對抗多年不落下風,也是和他們的編製有很大的關係。
“佩服吧,我也挺佩服他的,當年在軍校的時候,我就佩服,我也早知道他狗日的扮豬吃虎,他明明有最強的能力,卻一直偽裝得狗屁不知道的模樣。”
牛島聽說過這件事。
此刻夾起一塊牛肉的他眯起眼睛;“不是,我不明白,你當初既然知道,你為什麼不說,你可是內政副大臣的兒子,難道心中,就沒有一點點的帝國觀念。”
山田島嘿了聲指了指軍需處:“我照顧他,誰又來照顧我呢,我一直來,就是一個喜歡做買賣的人,可是我爹,從來就不知道我要什麼,隻是希望我跟著他的路走,我不喜歡當兵,可是我還是去了士官學校,你知道嘛,這是在謀殺,在謀殺我的一切。”
山田島是有恨意的,可是他能怎麼辦,胳膊拗不過大腿,他隻能是根據家族的意思去。
周衛國是理解他的,從來不說自己沒出息,相反還經常帶自己去黑市轉悠。
自己和他關係真心不錯。
後來,如果不是妹妹那個該死的老男人死了,妹妹過來沒了,他恐怕也不會過來。
還好,妹妹在周衛國這,自己也過來了。
雖然自己依舊沒有擺脫穿軍服的命運,可是自己,能做自己的事,自己還是一個生意人,用世人的目光來說的話,那現在自己,也是一個軍火商啊。
“你有過夢想,被人謀殺掉的時候嘛?”山田島歎息了聲,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的牛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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