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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一郎直接站起來;“請將軍閣下放心。”
崗村頷首點頭;“周衛國的事情,先放一下,現在,你的任務,就是要阻攔這批物資抵達長沙。”
“是。”酒井一郎點頭後見崗村眯起眼睛,知道是沒事了,起身離開了軍部,然後回到自己房間。
進入房間的他,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自信,取而代之的是唉聲歎氣。
久宮次郎知道老師去了軍部,他本是來彙報一下清風寨那邊情況的,隻是見到老師的情況,他有些不明白的走了過去;“老師,你這是怎麼了?”
“遇到大麻煩了。”酒井一郎看了一眼自己的學生;“將軍閣下,給我們出了一個大麻煩,讓我們去攔截那批從河內過來的裝備。”
這是在開玩笑嘛?
那三個師裝備,他也聽說過,是蘇聯援助的,裡麵有大量的自動武器。
“將軍閣下,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那起碼有一個營的兵力在進行護送,一個小分隊,這又能做什麼呢。”
酒井一郎歎息了一聲;“是啊。我也想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但是這件事,既然已經交給我們了,我們隻能是去辦。”
看了下邊上冰冷的茶杯,酒井一郎有些鬱悶的端起來咕咕咕地喝了幾大口。
他發現一件事,自從自己遇到周衛國,好像,就沒一天好日子過。
不但沒有好日子,還讓他處處折騰,幾次行動,都讓他給破壞掉了。
難道,周衛國真的是自己的克星嘛?
“讓一分隊準備一下,如何破壞對方這一批裝備,我們在路上,在說吧。”
久宮次郎點頭轉身走到門口;“對了老師,清風寨。”
“不管那邊了,現在我們的任務,是銷毀掉這批物資。”
第九戰區長官指揮部。
薛長官對於周衛國的安排,還是很滿意的,這家夥居然想到了去做買賣,還讓那一幫土匪去當護衛。
“聽說,他們去的是香港。”薛長官喝了一口茶後問了身邊的副官。
副官頷首點頭;“是的,山田靜子在負責,另外帶走了兩個軍需處的人,其餘的,都是那幫土匪。長官,你看這件事。”
“不管了,每年軍需處要死多少人啊,帶去就帶去吧,多大一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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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謀長在旁喝著茶水,聽聞這話,也就是輕微笑了下什麼也沒說。
但他知道,自己這個老搭檔是真疼周衛國。
如果是其他地方,估計早就將拉出去槍斃了,而對於周衛國,他卻是不聞不問,還說這件事不用再管了。
這就是差距。但是這個差距又不是一些人能彌補過來的。
軍方多少人都在乾買賣,一個周衛國,又算得了什麼呢,在說,他也沒克扣誰的軍費。喜歡去做這些,就去做吧。
等副官離開,參謀長側目看了有一次看公文的老搭檔;“當真不管。”….
“我拿什麼管啊,山田靜子本就不是軍隊的人,她那中尉軍服,還是為了方便才穿上的,花名冊就沒有。人家來去自由,你還能及拿過她給抓回來當成逃兵處理了。”
參謀長這才想到一個問題。
周衛國的軍需處,有花名冊的是山田島還有他媳婦張慶,山田靜子,不掛軍銜,隻是穿了中尉軍服,便於管理。
她若是要走,軍隊真沒誰攔。
“這家夥,是不是以往就考慮這些了。”
“不知道。”薛長官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話讓參謀長不在說什麼,隻是認真的喝茶。電訊主任走了進來,遞給了參謀長一份電文。
將上麵內容看完,他嗯了讓電訊主任離開起身來到薛長官跟前;“你看看這個。”
薛長官將電文接過來看了一下眯起眼睛看了過去。
酒井一郎帶領著一個小分隊離開了嶽陽,具體去了什麼地方,不清楚。
“你覺得,他們去了哪裡?”
參謀長低頭想了想;“我想,應該是衝這批物資來的。”
“沒這麼大膽吧。”
這次護送過來的,那可是將近兩個營的兵力,沿途也有兵力在進行護送,單純依靠他一個小分隊,就敢過來做這件事,這是不是,太狂妄了一些。
“很有可能,崗村知道,這批武器到這裡後,會對他造成不小的影響。他這一次讓酒井一郎過來,應該就是為了這批物資來的。”
“副官,讓周衛國來一趟。”
既然酒井一郎是為了這件事來的,那麼,這件事,還是要讓周衛國來處理,他來做。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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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很快來到了這,薛長官將大概情況說了一下。
就是大概,因為這邊也不可能有一個準確的消息,然後就將任務交給了周衛國,目的就是一個,要讓物資,準確地抵達長沙。
帶著這個命令,周衛國混身疲憊地回到了團部。
正在和雪怡聊天的南忠美見他樣子有些不對勁,起身來到周衛國跟前;“戰區長官部是不是給你出了什麼大難題了啊。”
周衛國抬起頭看了自己這個最小的媳婦一眼;“你又猜想出來了。”
“去的時候喜笑顏開的,可回來就這麼一個樣子了,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除了這件事外,還能是什麼。”
周衛國豎起大拇指點頭;“我那個老師啊,就是沒打算讓我過幾天舒服日子,他帶領一個小分隊出發了,去了什麼地方,不清楚,薛長官認為,應該是衝那批物資來的。”
瘋了吧?
這是吃錯藥了。
那幾個師的裝備,光是押運的兵力,都將近兩個營了,卡車一旦抵達,這兩個營的兵力馬上就會將周圍控製起來卡車一百米,根本就不要想靠近。
小分隊是厲害,但是這並不能說就是神。
什麼都能做到。
比如這件事,他們就做不到。
“也許是崗村的命令吧,你知道的,一些人在下達命令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去管是不是能成功,他們需要的,是結果。”
結果個屁,這能有什麼結果,除了失敗,就沒結果。
他崗村不會瘋了要將臉伸過來讓人打吧。
南忠美眯起眼睛;“他是瘋,還是說,有彆的原因啊。”
彆的原因?
周衛國眯起眼睛看了南忠美一眼;“你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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