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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忠美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旁邊;“抬頭不見低頭見。”
第九戰區戰區雖然很廣,但是特務團卻是作為了第九戰區方麵的直轄兵力,說白了,那就是那裡的戰鬥最為猛烈,特務團就要往什麼地方調動。
從這一點來看,和十一軍方麵的戰鬥,絕對不會是一兩次,而是會發生很多次。
崗村是很有能力的一個人,他在這個位置上能占據多久時間,誰也不知道。
因此,南忠美的考慮是,不用太過分了,畢竟今後也是要見麵的,倘若真將對方給惹火了,特務團恐怕也真的看不住對方連續的進攻。
“你說得對。”周衛國點點頭;“看來,我的確不應該,在這件事上,做的太過分了。”
藤野在旁邊想了想;“這麼說,你們是打算離開了。”
他將目光看向自己的閨女,很可惜了,自己的閨女似乎並沒有打算留在這裡的意思,甚至是一點榴蓮的意思都沒有。
養了一個閨女,養到最後,都不要自己這個老父親了嘛。
“爹,不用這樣的,你忘記,我現在已經是一塊木牌了嘛。”藤野秀子看出了自己爹的那種不舍。
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呢。
如今她有了自己的生活方式,這個地方,對於她來說,已經算是陌生的了。
就算是上麵不會在說什麼了,真要讓她回到這個地方,在來當一個溫溫柔柔的大小姐,她也許真的就不會在習慣了。
周衛國沒說話,這畢竟是藤野的家事,他不好插手,但是如果,秀子願意留在這裡的化,他也不會反對的。
“走吧,我們出去走走,讓他們單獨的談一談。”周衛國站了起來。南忠美看了下兩人一眼後站起身跟在周衛國身後走了出去。
嶽陽。
崗村獨自一人站在窗戶跟前看向了整個城市的夜景發呆。
人,他已經下令放了,可是京都那邊,又會做出一個什麼樣的決定呢。
周衛國的確給他造成了一個麻煩。讓他無法掌控的一個麻煩。
這個人的威脅,不在於他在前線有多麼的厲害,在於他在後方能夠給你惹事。
他招惹出來的禍端,不是針對自己下屬的,而是會直接就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常言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如果他針對的是自己的下屬,那自己自然是不用過於操心,可問題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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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自己不是一個願意認輸的人,可是這一次,他不認輸都不成了,周衛國的手段,讓他都隻能是退而止步。
但這同時,也讓他覺得。
周衛國這個人,是絕對不能再留下了,在留下,今後對自己,絕對會是一個麻煩。
“給花唄方麵軍去一份電文,酒井一郎,暫時留用在十一軍吧。”
周衛國不處理掉,他是不能安心休息的,既然這樣,那還是等酒井一郎,將他這個好徒弟除掉後,在回去,也是來得及的。
正好,自己也要看看,他說的小分隊作戰,是否真的就那麼有用。
酒井一郎第二天一早,就從嶽陽出發返回金陵,然後,再返回了縣城。
周繼先這段時間很少出門。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活動區域,已經不再跟以往那般輕鬆,他能活動的地方,也就是在這個酒店附近。
出去,也是有人監視著,還不如就在書房中看著書。
酒井一郎進來的時候。
周繼先正在看著一本話本。
他喜歡看這些,起碼在這個地方,能夠打發時間。
“看來,你的計劃失敗了。”周繼先將書本合上,很坦然的站起來去了旁邊,心情很好的給酒井一郎倒上了一杯茶。
往酒井一郎那裡推了推,見到他一臉疲憊的樣子,周繼先嗯了聲;“很失望。”
是,當然是失望的。
本以為用周繼先,就能的除掉周衛國那個劣徒。
可誰又能知道。
那個孽障不按照常理出牌,不但沒過來,還直接轉悠一圈就去了京都。
誰他都不去威脅,直接就將矛頭對準了崗村將軍。
將軍閣下的利益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他怎麼可能會為了這麼一個人,而不要了當前的利益和名譽。
前車之鑒。
朝香將軍後來經曆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他有可能會經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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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去賭,自己更不敢去。
自己的身份,已經十分尷尬,教授學生,教授出來了一個孽障。
雖然說有句古話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可問題是,周衛國,那是自己的敵人。可笑自己曾經還勸說他好好讀書,不要辜負了國家。
早知道這樣,當初自己就應該。
“談不上失望,正好,也給了我一個機會。”酒井一郎將茶水端起來喝了一口看著麵前的周繼先;“我想,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你會得到他的陣亡通知書的。”
嗬嗬……
周繼先站起來看向窗戶。
今天的陽光很好,照在人身上很舒服。
“為國而戰死,那是他的榮耀,更何況。”
他說到這扭頭看向了酒井一郎;“其實我看得出來,你心中,並沒有勝算,能對付我兒子,不是嘛。”
酒井一郎不否認。
周衛國離開後,他就遭遇了這個人的牽連,被編製去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他在前麵名聲大噪,一點一點積累著經驗的時候,自己卻是一事無成。
短暫時間內,他已經成為了上校。
山城這邊的軍銜,雖然說將軍遍地走,可問題是,校這一級卻是很難上去的,周衛國已經是上校,如果他沒有一點本事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軍銜。
“我不否認,現在我並沒有多大的打算,不過周老先生,你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酒井一郎避開了周繼先的眼神,將茶水給端起來喝了一口後淺笑道。
重要的事?
周繼先看了下麵前的酒井一郎。
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確定中的肯。
這讓他有些差異的回到了位置跟前坐下。
但是他的表情,依舊還是很平靜的端起了旁邊的茶水笑著問道;“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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