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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正在想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到位。
聽到久宮次朗的聲音,他側目看了下。
“老師,那邊的書信送過來了。”
還沾染了一些血跡的書信讓酒井一郎接過來默哀了幾秒。
他相信,這絕對不會是周衛國的血,而是玉碎士兵的。
做好了這些沒任何意義的事,他將書信打開。
“八嘎。”看清上麵的內容,酒井一郎差點沒將這封書信給撕了。
這個周衛國。
酒井一郎將書信丟在地上,轉身怒氣衝衝出了房門。
久宮次郎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紙張,想了想走過去撿起來看了看。
這一看,他不由得欽佩地嘖了聲暗想。
我的確,是不如他的。
嶽陽,十一軍軍部。
崗村已沒有了多少的耐心。
從前天開始,他就接到了各部送來的消息。
沒有一個,是能夠讓他滿意的。
運輸車遭遇襲擊,士兵被射殺、物資被焚毀。
鐵路被炸,火車脫軌,造成不少人員傷亡。
這……還不算。
野戰醫院也遭遇了襲擊,雖沒出現什麼大事,但對於士氣,也是有打擊的。
他相信,對方的特工隊已經出手了。
“酒井在乾什麼,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著手,他是不是認為,我真的就找不到人來替代他。”
軍隊沒有,那麼自己可以請求特高科方麵調動人員來,除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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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在旁低頭不語。他見茶杯茶水冰冷,走過去拿起來倒掉,然後在重新倒上一杯放在桌子上;“將軍閣下,根據我們的消息,這支小分隊,不下十人,他們應該是留下了一部分,但常言道,將是兵魂,想來周衛國肯定是來這邊了。”
“不錯。”崗村端起茶水吹了吹眯起眼睛:“給酒井一郎發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另外,告訴各部,加強防禦兵力,不能讓他們再次鑽了我們的空子。”
“明白。”副官應了聲出了門。
崗村起身來到地圖跟前。
還沒有開戰,自己就遭遇了一些損失,如果開戰,各部定然會出現更大的漏洞,自己,是不是讓特高科行動隊幫忙,除掉這群該死的臭蟲。
崗村在想著這件事的可能性。
而在傷害,南造雲子輕微哼了聲。
剛才,自己的副官說,如今周衛國一分為二,是否可以安排行動隊,過去將他們逐一擊破,徹底除掉這個危險。
對於一般的對手,南造雲子,一定會這麼做。
但是對於周衛國。
她不敢。
周衛國的恐怕,不在於他偵查情報。
如果他是這方麵的人,那麼自己根本就不會多瞧他一眼。
因為,她不夠格。
可是,在破壞力方麵,她不得不承認,周衛國,當真是她見到最為可怕的。
他會用一切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周衛國要是能這麼好對付的話,你認為,他現在還會在世界上活著。”
正是因為,這個人不好對付,她才忌憚,不敢貿然行動。
不然他死不死,自己不知道,自己反正會生不如死的。
“長官,難道,就沒有誰能對付他嗎?”
“能啊,除非你不顧自己的家族,不顧自己的家庭的話,是完全可以的。”
那算了,這個太難了。
為了這麼一個人,要付出這麼多的代價,抱歉,他還真就沒有這麼大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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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尷尬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長官,這一次,崗村將軍讓周衛國曾經的老師親自出馬,你覺得,他有多大的勝算。”
勝算?
“一分都沒有。”南造雲子歎息了聲見自己副官茫然的摸樣,她起身去倒了一杯紅酒轉悠了兩圈,然後將酒水一飲而儘;“你忘記我妹妹當初是怎麼完蛋的了嗎。”
“他會……”
“當然會。”南造雲子苦笑兩聲;“計劃是很好的,用他父親來威脅出麵,然後給他兩條路,可問題是,周衛國不會走這一條路,他會走另外一條。這一條路,恐怕就會是京都。
“長官,周衛國昨日好像在金陵行動了,他如果要去京都的話,定然是會乘坐飛機,你說,這個帝國的內鬼,當前,會不會是在航空兵那裡。”
“不好說。”南忠美敲擊了下酒水架子;“今時不同往日,戰爭一直不停止,一些人,已經有了私心,將一些東西運輸回到本土,因此,我們已經不能確定,周衛國的這個內線是誰。”
可悲啊,當初如果不是前線指揮官一意孤行,非得往金陵打,也許,對方是絕對會退讓的,淞滬。他們不就退讓了嘛。
前期,的確是獲得了勝利,可是現在,雙方已經形成了對持,這種對持時間越長,對於帝國,也就越是不利。
“好了,不管這件事了,我們沒法去管,雖要是認為他有本事的話,就去跟他爭鬥一下吧,我可沒有這個經曆,去跟他鬥智鬥勇。
酒井一郎已經要瘋了。
他直接打開了周繼先的房門,一雙眼惡狠狠的看著正坐在那裡看著書本的周繼先。
周繼先見那墳墓的墨陽,他將書本放下很是淡定的指了下旁邊的一張椅子;“要不,坐下緩緩。”
不用過多的想,肯定是沒如意,不然,這幾天來,一直在自己跟前信誓旦旦,認為阿文一定會過來的他,又怎麼可能會突然變得如同地獄裡麵爬出來的惡鬼。
“你曾經也是老師,在我眼中,先生,那都是有很好教養的人。你現在的表情,還有你的舉動,和一個先生,是很不匹配的。”
酒井一郎臉抽動地離開。
他幾步來到椅子跟前。上下打量著周繼先。
周繼先的素養,那是讓他都很欽佩的。雖然成為了自己的俘虜,可是這一路過來,根本就沒有見到他露出任何的膽怯。
這樣的素養,那是經曆多少事情才會有的。
這麼一個人,那對於子女的教育,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一定是會找最好的先生。
“你有什麼,儘管說就是了。”周繼先肯定了自己阿文不會過來的,心情很是暢快,現在,哪怕麵前的這個人想要除掉他,他也不會皺眉一下的。
“我……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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