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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不明白呢。
自己一旦投誠,那自然是需要立功的,還有功勞,是將曾經跟自己合作的人給交代出來呢。
日軍特高科早就知道自己手中是有他們的人,但是他們卻不能肯定,這些人,究竟是誰。
隻要自己到時候一開口,那麼他們馬上就會展開調查,緊隨其後嘛。
“放心,為了我的朋友了,我都不可能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來,他想勸說我投降,除非我死。”
“可是你爹?”酒尾太郎沒繼續說下去。
周衛國的不投降,那自然是最好的,可問題是,如果周衛國不投降的話,那接下來,他的父親,恐怕就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一旦酒井一郎狗急跳牆的話,那周衛國的父親,恐怕就會是一冰冷的屍體了。
“我不投降,但是,我也絕對不會讓這樣惡毒事情發生,這不,我就為了這件事來的。:
酒尾太郎見周衛國說的這麼自信,知道他心中也有了辦法,他也沒說其他的,而是去將白酒拿過來;“既然你有辦法,那我也不多問了,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裡了,今天,我們就好好的喝一杯如何。”
喝酒是自然的,不過在這之前呢。
周衛國敲擊了下案桌;“金陵現在漢奸什麼的,很多了吧。”
酒尾太郎很喜歡聽到這句話,因為這句話,以為著自己可是有錢了,有不少的前。
周衛國一直來,對於他的合作人都是很大方的,對於自己,更是大方。
這也要歸功於當前自己在的位置,實在是太好。
當然那,宮本那裡,自己也是不會忘記了他的,畢竟都是同病相憐的兩個人不是。
他很快的就寫出了一係列的名單,順帶地,將幾個新開的店鋪也都寫了上去。
“夠狠啊,自己人都要搶。”周衛國看了下麵明顯就是日軍那邊開設的鋪子,笑眯眯地將紅酒給喝下去後問道。
酒尾太郎嗬嗬一笑;“彼此彼此,你殺人的時候,不是從來也不會認為,他們是自己人的嘛。”
周衛國將名單看了一下後,直接丟給了藤野秀子;“去一趟,我想這樣的事情,對於你來說,應當不會很難的吧。”
藤野秀子並非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她好歹也是跟劉三學習一段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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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周哥。”藤野秀子拿起名單後想了想問道;“周哥,需要在這裡放入什麼嗎?”
周衛國低頭想了想搖頭;“不用,我會單獨去做這件事的,你的任務,就是搶劫,畢竟我們不能在這白吃白住。記住了,隻是搶劫,可不要殺人,我們不是那種人。”
可算了吧,酒尾太郎都不敢相信這話,反正他能知道的事,等到明天有消息的時候,那鋪子裡麵的人,絕對不會有一個活的。
“好啊,我可算也是能一展……”
南忠美很是興奮,她是第一次,真的第一次,能夠這麼去執行任務。
不過,周衛國沒等她說完,將手中酒杯放下;“你不跟她去,你跟我,我會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去另外一個地方?
南忠美皺眉了下不解問道;“去那裡?”
“放放血。”
學習了那麼多的必殺技和訓練,自己可不是單純的讓她好看的。
以往在長沙,沒什麼給她訓練,但是如今,也該讓她訓練訓練了。
放血兩個字讓酒尾太郎將酒杯端起來;“走遠點,彆在我的地方鬨事。”
周衛國嗬嗬一笑點頭;“那是自然的,不過你幫忙去一下宮本那裡,讓他安排一下,我需要去京都一趟。”
去京都?
酒尾太郎嗯了聲將腦袋往前挪動了一下;”你不打算,救你爹了嘛?”
周衛國歎息了聲;“正麵和他對持,我是要吃虧的,你也說過了,那邊的人手,不是我能夠過得去的,現在,我也隻能去京都,找一個能夠讓他放人的存在了。”
“恐怕很難啊,你要知道,這一次,可是十一軍軍部下達的命令,就算是朝香那老東西,也都無法讓十一軍方麵放人,畢竟……”
“我有說過,會去找他嘛?‘
那……那他要去找誰?
酒尾太郎有些麻了。
猛地,他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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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可以嗎?”
可以,那自然是可以的,在沒有什麼,比他更合適了。
藤野秀子吃了飯就出去了。
周衛國在房中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在見已經是十一點多的時候,才叫醒過了在沙發上睡覺的南忠美,帶著他出了門。
武士衣服讓二人根本不會遭遇日軍的盤查詢問。
南忠美的淡白色和服和周衛國的黑色武士服,在黑夜當眾,那是十分的晃眼。
一路往前走了將近五條街,從東邊去了西邊,周衛國來到了一個小吃攤跟前拍了下桌子;“有喘氣的,滾過來。”
至於嗎,哪有這樣對待自己國家人的。
這男人可真是不要臉了。
不過,她仔細一想,自己現在這一身,還有周衛國腰間的武士刀,怎麼看,她都不會是這邊的人。
武士浪人,他不就是這麼無理取鬨的嘛
浪人,也就隻有浪人,才會認為,他們的權利還存在,隻是,這種微弱的權利,在本土,是沒有誰會理會他們的,他們也隻能,是來這邊,發泄發泄一下自己那種存在感了。
扮演一個惡人都這麼好,南忠美在心中都豎起了大拇指。
兩碗混沌很快就端了過來,南忠美認真的吃著,周衛國漫不經心地吃了一口後看了她一眼;“我可不是真就帶你過來吃飯的。”
不吃飯?
南忠美看了下自己碗口中的混沌。
清脆香甜,她都不自覺的吃了兩口了,味道是真心的不錯,當然,就是這裡麵微微的一點甜,讓她有些不怎麼適應。
“我們不是來吃飯的,那是來做什麼的啊?
南忠美懵了。不吃飯,來這乾什麼,還要了兩碗,難道去其他地方,他就不能辦事了怎麼的,這人,他是怎麼想的呢這是。
周衛國見南忠美一臉迷茫的看向自己,手緩緩的指向了她側麵;“往那個方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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