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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繼先故意轉移話題,就是要將酒井一郎的思路帶到忠誠還有孝順這件事上。
這麼一來,他就能夠讓酒井一郎不去考慮其他的,而是去了上海。
上海對於日軍來說是一個好地方,但是對於衛國他們而言,同樣也是。
大的地方,是好隱藏的。
他相信自己兒子。
“老師,學生認為,我們不應該去上海。”
哦……
見到自己的學生提出異議。酒井一郎很有耐心地問道;“為什麼,說說你的想法如何?”
久宮次郎看了下周繼先,這件事,似乎還是不要讓他聽到的好。
這始終有些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事,他並不希望,讓一個敵人的父親,知道自己的老師,會對他曾經的學生,有所忌憚。
似乎看出了自己學生的意思,酒井一郎嗬嗬一笑;“老先生說的很不錯,我們要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能教授出周衛國那樣的學生,能夠讓學生超越自己的老師,那自然是老師最為欣慰的事,雖然,這一切,並不是我想見到的。”
哈哈哈……
周繼先慢吞吞的從自己衣兜中掏出香煙點燃大大咧咧的翹起二郎腿;“看起來,你們並沒有把握,就算是將我帶到上海,也是如此,不是嘛。”
“是。”酒井一郎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就是這麼一回事。
周衛國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狡猾,簡直就是地裡麵的泥鰍,滑不溜秋的,你抓住他都能逃掉,更不要說,現在自己還根本就沒有抓住他。
“說吧,讓他好好聽一聽,我們是如何懼怕他兒子的。”酒井一郎的大氣,讓周繼先哼了聲將頭扭動到了一邊。
雖然說他沒去見二人,但耳朵,卻是在認真地聽。
他這個學生,倒是有些本事的,居然提出不在大地方,而是在縣城,靠近大地方的縣城。
一來,是讓衛國他們倒是無處隱藏,就算是隱藏,也會挨家挨戶地將人給找出來,二來,就算出現什麼特殊情況,也能迅速調動周圍兵力,展開圍追堵截。
一直以來,不懼怕的周繼先有些懼怕了,可是她又不能表露出來,隻能是坐在那裡認真的聽著。
酒井一郎也沒去注意周繼先。
而是在想著自己學生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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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也認為這是合適的,在去上海,的確是有些不合適的。
“你說得很對,我們的確,不應該去上海了,我想,我們就在金陵吧。”
“老師說得對,金陵到處都是水路,隻要我們控製了要道,不管他從什麼地方撤離,他都是無法離開的。”
衛國啊。希望你們,不要來救我,就值當,我已不在這個世上了吧。
周繼先心中歎息。
他如今,卻是連一個消息都傳不出去,隻能是在心中祈禱,衛國他們,不要來到這個地方。
長沙,特務團。
蕭父並不放心,因此沒有離開特務團,而是就在這裡住下了。
因為是蕭雅的父親,所以他能自由的進出團部,當然,電訊處他是不能進去的。
他也並非要去,而是住在這裡,能多陪伴一下自己的閨女,畢竟到時候自己一旦離開了,又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見麵了。
“閨女,軍隊還習慣嗎?”蕭父見自己閨女忙碌的都成為了陀螺,很是心疼地來到她跟前,心疼問道。
正在翻看著文件的蕭雅放下文件嘻嘻一笑;“習慣呢,已經這麼久了,早就已經習慣了,而且我覺得在這裡挺好的,每天都有很多的人陪伴著我的。”
蕭父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
他也沒去打擾。
倒是一邊的薑悅時不時的跟他說話,還有就是藤野秀子那個丫頭。
“我說丫頭,你一天不訓練的嗎,我這兩天看,特務團的將士,都在訓練啊,為什麼你就能跟大爺一樣的在這呢,你是沒事做啊。”
憑什麼啊,自己閨女忙碌得連自己給他泡的插穗都沒有喝下去,她憑什麼能夠這麼悠閒的躺在旁邊彈藥箱上啊。
哪有這樣的。
忙得忙死,閒的閒死。
這一點也不公平。
老父親心疼閨女的心思,讓蕭父瞬間將心中那種不平衡,直接對準了躺在彈藥箱子上,吐著瓜子皮的藤野秀子。
藤野秀子扭頭看了蕭父一眼,站起身來到他跟前,從自己衣兜中取出了一把瓜子地上;“來,吃瓜子。”
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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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父那能吃的下去呢。
和上一次相比,閨女又要消瘦了不少了,這怎麼能吃得下呢。
可恨自己又不會做飯做菜,不然的話,那也許……
“蕭姐,給我一根煙啊。”藤野秀子的話,讓蕭父沒有反應過來。
一直在等到自己家閨女很自然地從衣兜中取出一根香煙,蕭父猛的瞪大眼睛;“你……你什麼時候回抽煙的啊。”
天啊。天塌地陷了啊。
一個女孩子抽煙,這雖然也是一種時髦,可是這種時髦,這不是讓蕭家列祖列宗,牌位都戰力不穩了嘛。
蕭父顧不得心中的不平衡,直接來到蕭雅跟前;“你怎麼能……”
“伯父啊,這有什麼啊,咱們特務團的人,那一個不抽煙啊,不抽煙的沒有幾個,就算小雨姐都抽呢。”
老子……
蕭父氣得要吐血。
曾經,這兩個丫頭,那可都是很好的丫頭,從來都是小鳥依人的,彆說抽煙了,就算是自己抽煙,也會說什麼,抽煙是對身體不好的,抽煙讓人受不了的。
他為了自己的閨女,一點點地將香煙給戒掉了。
可是如今……
自己都聽到了什麼。
自己戒掉了,可是閨女……
“你們……你們……”蕭父指了自己閨女,想要說出一些什麼重話出來,卻又多少舍不得,最終,他將目光緩緩看向了門口。
恰好,一個人影的進來,讓他心中的那種怒火,瞬間就有了發泄口。
藤野秀子剛才將火柴扒拉燃,還沒有等到她嘴角香煙,他見那人進來,也將目光看向了麵前的蕭父後心中咯噔了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至於嘛,這什麼表情這是。誰又規定,女子不能抽煙了啊。什麼破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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